在過去的十幾年裡,他給傾情的定位,是可以寵愛的妹妹,但他從來沒想過要吃窩邊草,可是說好的不吃窩邊草,遊輪上爲了給她當解藥,卻要了她。
不但毫不猶豫的吃了,還吃上了癮。
這個女孩子,過去十幾年給他的感覺,都沒有在遊輪一個月給他的感覺深刻。
在遊輪上,她一次次打破他的認識;
一次次讓他覺得……忍不住欣賞,一個眼神,一個嘴角的弧度,甚至僅僅只是某一抹瞬間抓不住的感覺,都讓他第一次這麼想要……拿在手掌心把玩,就如同把玩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捨不得放下。
他這些天心底超級矛盾,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在心裡給她怎樣一個定位。
妹妹?
自己的女人?
他找不準定位,索性不去考慮,一切跟着心走吧。
只是,就算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他也希望不是因爲“日”久生情,而是因爲愛情。
他希望,他們之間如果真走在一起是因爲彼此相愛。
自己愛她嗎?如果說是哥哥對妹妹的愛,他會毫不猶豫的點頭,他愛,從小就想把她放在手掌心寵愛;若是問他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愛,他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一切來得太快,讓人措手不及……
再問,她愛自己嗎?
肯定不愛,她一直把自己當哥哥吧?
顧至尊想,他已經強迫了她的身體,怎麼還能強迫她的心?
不過沒關係,現在不愛,他可以慢慢的調教,調教到她心甘情願把心交給他,她還小,他有的是時間,等她把心交給他的那一天,他會告訴她,他就是銀帝,在此之前,他不想把關係弄僵。
他不想像弟弟那樣,因爲一個矛盾導致脈脈恨了他五年,到最近兩人關係纔好轉,人生有多少個五年拿來折騰?
正想着,忽然感覺下身被什麼溼潤的包裹,他腦袋再次爆炸,看着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眼睛猩紅。
想要知道你是不是銀帝,等本小姐試過感覺之後再說!
傾情揮汗如雨,到了後來,牀單溼透,她趴在他的身上累極的喘氣,腦袋貼着他的胸膛,一動不動,身體的溫度沒有褪去,兩具身體像是兩個火爐,滾燙又溼透的貼在一起。
感受着女人貼着自己的呼吸聲,顧至尊始終不動,躺在在那裡像坐泰山,只是眼神出賣了他,早已亂着心智,散失理智。
傾情自己緩過那一陣酥爽,她從他身上爬起來,盤腿坐在他的面前,手裡……
該死的,一把瑞士刀。
她把玩着手中的刀,削着一根黃瓜,一刀,一刀,又一刀。
她每削一刀,顧至尊的眼皮就猛地抽一下,身下,一陣一陣的蛋疼。
傾情猶如小惡魔般看着他甜甜的笑,邊削邊往嘴裡咬一口,吧唧吧唧:“主人,您吃不?”
顧至尊別過頭,不搭理,思考着要不要掙脫開繩子,鎮定自若不了了。
她繼續削,心底……
到底是不是尊尊哥?
她覺得感覺太對味,可是尊尊哥一直寡淡輕欲,跟銀帝又完全不一樣。
心底很煩躁,如果不是,自己把尊尊哥給吃了,可怎麼收場?
左思右想,思來想去。
叮的一聲,瑞士刀直插牀頭,就在他腦袋的左邊。
顧至尊心跳都停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