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飯之後,分道揚鑣,顧至尊不情不願的答應讓果果跟着東方景走,明天下午一點他們登上回溫哥華的飛機前,東方景要把果果給送到他的面前。
思思自然是跟着哥哥嫂嫂,車子裡,哥哥嫂嫂聊天,她就陪着小寶玩。
小寶挺不開心,搞不懂爸爸爲什麼總是讓妹妹跟着那個臭男人一起,爸爸就是不長記性,就不怕那個臭男人又把果果給拐走很多天不回來嗎?
小寶深思:靠天靠地靠父母,都不如靠自己,果然家庭教師說的是對的,男子漢就得自己變得強大,才能夠守得住自己的人不被別人搶走。
“思思,還不舒服嗎?”傾情翻看着旅遊雜誌,詢問:“你有沒有想去玩的地方?”
“沒有啦,我隨便,去哪裡玩都可以。”思思託着腮思考,大叔最後到底有沒有答應那位唐小姐的複合請求,精神萎靡不振。
對於悠閒的外地人而言,“費城”這個名詞代表了獨立會堂、自由鍾、起司牛肉三明治、英雄三明治、種族融合、戲院、快活的古典音樂以及充滿生命的街道。
傾情決定拉着老公四處逛一逛,這些地方思思都來過,她出生在美國,每一年寒暑假就是跟着同學到處玩,整個美國幾乎沒有她沒逛過的地方,費城在她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踏遍,不過相隔幾年之後重遊,又有大方的大尊哥滿足她的一切要求,心情不暢的她,漸漸得又嗨了起來,吃喝玩樂不亦樂乎。
晚上思思沒有住酒店,七點的時候乘坐飛機去了舊金山。
她已經好久沒有回家,連大尊哥都叫她回家去看看父母,所以給她買了機票,親自把她送到機場。
她不知道,顧至尊是看出這丫頭看見東方景的時候,眼睛就不曾從紫-騷-貨身上移開過,眼睛又大又亮,就跟太陽照耀一樣光彩耀人,細細回想了一個下午,顧至尊覺得有點不對勁,不管是不是他多心,都有意將她送走,避開東方景。
因爲費城和舊金山時差相差三個小時,她明明坐了五個小時的飛機,晚上飛機降落在舊金山,時間也不過是夜裡九點,一出機場就看到爸爸,思思的精神頓時爲之一振,飛奔過去,撲到朝律的懷裡。
“爸爸,你怎麼知道來接機?”
朝律寵愛的揉着女兒的頭:“尊給我打的電話,告訴了我你的航班。站着別動,讓爸爸好好看看,有沒有更漂亮。”
思思轉了個圈,任由爸爸打量,調皮的眨眼:“怎麼樣?怎麼樣?爸爸,你可要從一個男人的角度給我最客觀的評價哦。我知道女兒在你眼裡絕對是最漂亮的啦,哈哈哈。”
朝律覺得女兒確實變了,變得很迷人。
聽說,她現在不飆車了,也不亂-交亂七八糟的朋友,反而用心學習,暑假還主動要求去電視臺實習,實習期幹得還不錯,這種積極向上的變化讓一個父親覺得特別驕傲。
朝律摟住女兒,帶着她走向停車場,邊走邊說:“告訴爸爸,是誰把我家頭疼的女兒改造成這樣討人喜歡?是你的大尊哥還是舅媽?”
“真的嗎?哈哈,爸,你真的覺得我變得討喜了嗎?”思思自豪又自戀:“這是我自己的功勞好不好?我想要讓自己成爲一個更有魅力的人。”
更爲了有朝一日能夠站在喜歡的人面前,告訴他,你很好,我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