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安宸,溫淺就不再是溫淺了!
遇見安宸,溫淺就成了一個莫名追隨着什麼的女人!
遇見安宸,溫淺在生活的長河裡迷失了自我!
可是,更重要的是,她的改變,她的追隨,她的迷失,對於那個男人來說根本什麼都算不上!
烏雲遮住了月光,溫淺的心上彷彿也被遮住了一片雲彩,她現在是在做什麼呢?
以前她做任何的事情都是爲了安宸,爲了能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爲了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成爲最配得上他的女人!
那麼現在呢?
現在她又是在做什麼呢?
溫淺微微頓了頓神,是啊,她現在是在做什麼呢?
一直以來,安宸就像是她頭頂上的一片雲,雲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現在這片雲不見了,那麼她呢?
在集團工作了三個多月,那是她想要的生活嗎?
是嗎?好像不是!
可是,她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呢?
這個問題出現在溫淺的腦海裡,溫淺這才發現,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因爲她早就在那段愛情裡迷失了自己,現在的溫淺,是一個陌生的人,陌生得她自己都覺得害怕……
“小姐……小姐……”
身後傳來Helen慌忙的腳步聲和叫喊聲,這才讓溫淺回過了神來:“怎麼了?”
“小……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先生……先生他喝醉了,還不讓人扶,摔倒了!”
“什麼?”
溫淺快步的走了回去,大廳裡,約翰靠着牆壁坐在地上,額頭處有明顯的血跡,溫淺淡淡的看了一眼樓梯,那裡也有明顯的血痕,也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傭人們想要上前把約翰給扶起來,可是隻要一靠近他就會被他揮手趕開,已經兩三個傭人被他推倒在了地上,約翰的嘴裡在嘟囔着些什麼,讓人完全聽不清楚!
然而,溫淺學過脣語,所以縱使她也聽不清約翰在說着些什麼,但是她可以清楚的判斷出來,約翰嘴裡不停說着的是:“淺淺……”
溫淺慢慢的走了過去,伸手把約翰扶了起來,令人訝異的是,約翰居然沒有反抗,溫淺扶着約翰慢慢的站了起來,Helen見狀,連忙上前去幫襯着溫淺!
畢竟約翰一米八幾的個子,哪裡是溫淺能夠承受得住的!
好不容易把約翰扶到了房間裡,躺在牀上,溫淺伸手摸了摸約翰的額頭,溫度極高,讓人不禁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發燒了!
“Helen,你去那點解酒藥過來!”
“是!”
溫淺走進浴室,拿了一條毛巾,用冷水浸溼之後,拿出來給約翰擦了擦臉,冰涼的觸感讓約翰頓時覺得舒服極了,不由往毛巾的方向蹭了蹭,那動作,活像一個小孩子,溫淺不由彎了彎嘴角!
冰涼的毛巾很快就被約翰身上的熱量給弄得溫溫的,溫淺只能又走進浴室重新把毛巾給弄溼了!
“小姐,解酒藥!”
“給我吧,Helen,你幫我把他扶起來!”
“好的!”
約翰整個人已經昏了過去,溫淺和Helen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解酒藥給他餵了進去!
Helen畢竟年紀大了,見過的人也多了,這種架勢她雖然是第一次在約翰的身上見過,可是以前約翰的父親卻是經常性的,Helen皺了皺眉,對着溫淺說道:“小姐,我們需要把先生的衣服給脫掉才行,不然熱度散不出來!”
溫淺點了點頭,但是當她的手指觸及約翰襯衣的鈕釦的時候,溫淺不免覺得有些尷尬,Helen也看出了她的尷尬,開口說道:“小姐,我來吧!”
Helen快速的脫掉了約翰的襯衣,露出結實的肌肉,紋理清晰,溫淺不禁有些臉紅,作爲設計師,她不免有時候需要親自給模特量尺寸,男性luo着的上半身她也不是沒見過,但是約翰這般,對溫淺來說卻還真真是頭一遭!
“小姐?”
“嗯?”
“毛巾給我吧!”
“哦……哦!”
Helen麻利的給約翰擦拭着身子,溫淺向後退了一步給Helen騰了個地方,視線落在約翰安靜的臉上,這樣的約翰,溫淺也是第一次見,腦子裡不禁想起那天在醫院裡,溫言對她說的那句話,他說約翰的奮鬥和頹廢都是爲了她,所以說,現在也是嗎?
溫淺不由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眼角的餘光無意瞥見了約翰月匈前的一個奇怪痕跡,溫淺頓時停住了自己的視線,皺了皺眉,快速的靠近了一些看看!
如果她沒有認錯的話,這是……槍傷?
約翰身上怎麼會有槍傷?而且這個槍傷看起來有些年份了!
給約翰擦拭完身子,Helen正準備拉過被子給約翰蓋上,注意到溫淺的異樣,Helen頓了頓,順着溫淺的目光看去,也看見了約翰身上的那個傷痕,溫淺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代表她不知道!
Helen心裡微微一沉,猶豫了一會兒,對着溫淺說道:“小姐,這是槍傷!”
溫淺轉過頭看着Helen:“他……怎麼會有槍傷?”
Helen沒有回答溫淺的話,而是先給約翰蓋上了被子,然後才拉着溫淺走了出去:“小姐,這件事情,本來先生是不允許說的,但我在這個家裡呆了三十幾年,先生可以說是我看着長大的,現在看着他和您這樣,我實在是於心不忍,索性還是把事情告訴您吧!”
溫淺眉頭越發的深了幾分,心裡也跟着冒出了一個疑問,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嗎?爲什麼約翰要瞞着她?
“什麼事?”
“小姐,您還記不記得您十五歲那年,先生和您還有夫人突然去了加拿大?”
溫淺在腦海裡回想着,記憶有些模糊了,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的吧?她只記得好像某一天,她一覺醒來就已經在加拿大了!
但具體發生了什麼,溫淺卻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去加拿大發生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