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伯站在原地怔愣了好一會,臉上原本很不好的表情,慢慢地被一股喜悅取代,嘴裡喃喃地道,“好像成功的七八成了!”
從這一天起,言海堂的外圍,再也沒有莫籬的身影。
緊張了多時的言海堂弟子,也得已輕鬆了下來。
言海堂弟子可以輕鬆下來,但是Z市慢慢地就有了一個可怕的傳說。
傳說,Z市的夜裡,會出現一個長得極其妖豔的女子,那女子專門勾搭年輕英俊的富家弟子。
據說,只要是被那女子勾搭上的富家公子,無不是被那女子迷得神魂顛倒,在女子的溫柔鄉里出不來。
跟那女子好上的富家公子,最後個個都是神智瘋顛。
因爲那女子不管是和哪一家的富家公子,交往的時間都不超過一個月,無任在交往期間,兩人有多相愛,在他們交往的第二十八天的那一天,她一定會那富家公子分手。
絕然分手,一點情面也不留。
而那些富家公子,卻是難以入下,哭着喊着去求那女子,要和那女子複合。
女子不僅不會複合,連面都不會和被她甩的男子見。
見不到女子的那些男子,對女子思念成災,慢慢就失了智,終於變得瘋瘋癲癲。
一時間,Z市的坊間,對那個女子的傳說,就越來越……
男人之間的版本是這樣。
起初,男人們對女子的評價,她是一個美得讓人忘了呼吸的女人。
接着,男人們對女子的評價,她是一個可以讓人放棄一切的女人,只要擁有她,這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得到。
因爲那女子,不僅有着天下無雙的美貌,還擁有天下無雙的財富。
與是,整個Z市的男人,做着夢都希望自己得到這個女人。
女人之間的版本是這樣。
起初,女人對女子的評價,她是一個長得像一個狐狸精一樣的女人。
接着,女人對女子的評價,她是一個可怕的終結者,只要她出現,只要她瞧了一眼她們身邊的男人,那男人一定會變心。
與是,女子成了全城女人最痛恨的人,她們狠不得上前,把女子那張漂亮到人神共憤的臉撒碎。
但是到了後來,不管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對於女子的評價,都成了一個版本。
那個女子,一定是一隻妖怪,專門勾引男人的妖怪。
女人對女子是又惱又恨又怕。
男人對女子是又怕又好奇,嘴上說着,要是見到那女子一定會轉頭走,其實內心裡巴不得立即見到她,看看那女子,到底是長成什麼樣子。
見到她以後,又巴不得和她共浴愛河。
Z市上,失心瘋的男子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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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安靜了許久的言海堂也熱鬧了起來。
前來言海堂的,都是那些得失心瘋男子的家屬,他們到言海堂來,是請言海堂的人去抓那女子。
因爲他們堅信,那女子就是一隻妖怪。
剛一開始,丁伯徹實是派了一些人出去,但是出去的人,回來說的都是見不到那女子,而且也感受不到妖氣。
最主要的是,那些失心瘋的男子身上,並沒有什麼妖氣,也沒有什麼外在因素,意思是說,那些男子的失心瘋,是他們自己犯的,並不是那女子害的。
當然,如果說,相思病也是害人的話,那麼就算是女子害的。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言海堂管不了,女子仍舊是過她的生活。
Z市得失心瘋的男子,只增不減。
上門求救的人越來越多,言海堂卻不成出手,因爲根本就沒理由出手。
又送走了一個上門求救的客人。
顏知送走了客人後,來到大堂內,丁伯還在那裡。
“管事,我看,這事一定是那隻殭屍做的。”顏知來到丁伯跟前。
“嗯!”丁伯點點頭,“八九不離十,不是她又是誰!”
“幸好堂主當初沒理她,你看她,雖然是殭屍,但是也不太自愛了,和那麼多男人。”顏知咬着牙道,眼裡有恨意。
當初他是第一個被莫籬呆起來的。
除了這個,顏知恨莫籬,還是因爲他在一次暗地裡和莫籬表白過,被莫籬無情地拒絕了。
羞惱的顏知,再加上怕莫籬會抖出來,所以他早就相除莫籬爲後快了。
“管事,我們去找堂主吧,那個莫籬害了那麼多人,堂主應該是不會坐視不管。”
“不行!”丁伯搖搖頭,“那麼男人的失心,雖然是因爲被莫籬甩了,才患上的,可是這種罪名怎麼立,因爲莫籬不愛,治了負心罪?有這樣的罪嗎?”
丁伯不找言新的原因,除了師也無名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那說是言新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這個時候,不能打斷言新。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她這麼胡作非爲嗎?”顏知有些不甘心。
“大師兄!管事!”這個時候,一直立在丁伯身旁不出聲的弟子程元道,“這樣下去,其實不用我們管,如果這事真是那個莫籬乾的話,一定會有邪靈士盯上她,她可是一個難得的工具呀。”
“程元,你說的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顏知臉上有笑意。
“無知!”丁伯冷眼瞅着程元和顏知,“像莫籬這樣的殭屍,你們以爲有那麼容易呀。”丁伯說着指向顏知,“就說你吧,你現在也算得上是一箇中級天師,放眼整個行業,能勝你的又有幾個人,你都被人家吊在樹上,你們還想指望一般的邪靈?”
丁伯的一席話,讓顏知一臉的不自然。
作爲一箇中級天師,被莫籬吊在樹上,這要是讓業內的人知道了,確實是很丟臉的事。
低垂着的頭,牙咬到了一起。
但是他很快就調整了自己,他對丁伯道,“難道我們就由她爲所欲爲嗎?這事,已經讓我們言海堂的聲譽下降了,外邊的人都說,言海堂只是有虛名而已,一個小小的妖都制服不了。”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言海堂的聲譽,我比你還在乎。”丁伯說着嘆了一口氣,“現在能怎麼樣?她又沒有實質傷人命,言海堂師出無名,而且還得請堂主,如果沒有充分的理由,堂主怎麼可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