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窘迫,其實陳文茜的臉上還有一抹讓人不意察覺惱意。
要是沒有那個莫籬,就算真的有那個莫籬,如果那個莫籬不是他的‘妻子’,而且他們在幾個小時以前,還那麼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一起房間發出那樣的聲響。
如是不是以上這些,何立叫她這樣過來,進了屋,她一定馬上盡妻子的本份,直接上~牀,躺在在何立的身邊,他要對她怎麼樣,她都不會哼一聲。
可是現在,在幾個小時以前,他明明和另外一個女人那樣,過了向個小時以後,又讓她過來!
她不願不肯!
牀上的何立,冷瞅了一眼陳文茜之後,也沒再管她,翻個身睡下。
她愛在那裡站,那就讓她站着!
接着下來,陳文茜還真的是一直在門邊站的着。
而何立也還真的一直讓她那麼站着。
只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牀上背對着陳文茜的何立,臉上的陰霾越來越重,陳文茜呢,也只覺得一雙腳越來越麻。
到了後來,陳文茜覺得,不應該這麼和自己過不去。
但是不和自己過不去了,並不是指她就服軟了,去何立的牀上。
她的決定是坐下來,就靠着牆坐着,這樣靠着也能休息。
打定了主意,陳文茜就開始做下蹲的姿勢。
陳文茜剛做下蹲的姿勢,牀上的何立突然就坐起來。
坐起來的何立,臉上閃過一抹驚慌的表情,手迅速地朝着陳文茜的方向一擡一拉。
就在何立的手一擡一拉之間,原本要蹲下的陳文茜,身子突然一個騰空,人立即就跌落到牀上。
他把她弄上來,是不是又要做那事?這是跌到牀上後,陳文茜的第一個想法。
還是那句話,她現在不願不肯!
“你要是想要~女人的話,你找你那個小籬去,她的身材比我好幾倍,她可以讓你更~爽!”陳文茜說了這一大段很衝的話以後,立即翻身下牀。
把陳文茜弄到牀上,何立並沒有意思。
只是看到她蹲下,以爲她是要摔跤,心裡條件反射地怕她會摔到地上,所以就把她弄到牀上了。
卻沒料到,他的好心,卻引來了她這麼一頓亂噴。
她在說什麼,他想要~女人,她讓他去找別的女人,還說別的身材比她的好幾倍?會讓他更~爽。
乍一聽她這話,先是一愣,然後是一怒,再接着……
何立瞅着陳文茜的目光,還是很冷,可這冷眸中帶着一股讓人不意察覺柔光。
她……是在吃醋嗎?
何立大手一撈,就把準備下牀的陳文茜拉了回來,並一個翻身把她欺在了身下,眼睛直直盯着身下的陳文茜,“和誰才~爽,只有我才知道!”
本來是要掙扎的陳文茜,聽到何立的話以後,怔了一下。
何立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是在說,和她那個的時候比和那個莫籬更……
突然間,陳文茜覺得她好賤。
她居然在聽到何立說這話的時候,心頭上涌上一股很強烈的暗喜。
陳文茜的暗喜勁只是維持了一小會,她的心裡,不停地猛罵自己。
陳文茜呀陳文茜,不管他說這話是不是真的。
可是那事實是很噁心好不好。
他和別的女人上~牀了,然後還要比較哪一個女人更~爽。
無恥!
他太無恥了!
“無恥!”陳文茜瞪向何立,道了這兩字後,就奮力去推身上的何立。
可是她的手,才伸出,一雙手就被何立牢牢地抓住,他稍稍一用力,陳文茜根本就沒辦法動彈。
“無恥?”何立把臉降下,貼進陳文茜,聲音低沉暗啞,話語中滿是的恨意。
他有她那麼無恥嗎?
她有資格說他無恥嗎?
何立的這話,把陳文茜弄得一身輕顫。
其實現在何立做得事,真的不叫無恥。
她本來就不是他想娶的。
娶自己最討厭,最憎恨的女人!應該是他最無奈,最恨的一件事。
那麼無奈,那麼恨,卻因爲結的這種婚比較特殊,又沒有辦法離婚。
所以他那樣在她身上發泄,也是正常的。
不愛她,憎恨她的他,在他的世界裡娶自己喜歡的女人又無可厚非。
“既然這樣……”何立恨恨的聲音,變得玩味了起來,“我可以更無恥!”
“不,不是!你……”
陳文茜的辯解已經來不及了,在她的第一個不字出口的時候,何立已經把她的雙手往她頭上的空處一壓,不讓她能有絲毫的動彈。
大手一扯,陳文茜身上的睡衣,一下子就被他扯了去。
陳文茜又是光果果的一片。
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全部是涼,她知道她現在又是衣不遮體了。
接着下來的事,不用她想,就會知道了。
本能地閉上眼睛,咬住牙。
因爲如果不這樣,就會承受不了接着下來的痛。
看到陳文茜這個視死如歸的表情,何立的目光更加的暗沉。
他不想看她的臉,和前兩次一樣,把她反扣了過來,讓她背對着自己。
在要進~入她的時候,何立還是放輕了一些動作。
雖然還是很粗暴,可真的比前兩次輕了很多。
“唔!”還是很痛,陳文茜的牙,仍然是咬得緊緊的。
在何立進~入的那一刻,陳文茜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何立開始了他的瘋狂行動。
陳文茜額頭上的汗,一下子冒了出來,額頭上有一層細細的汗珠。
不過,這並不是一般歡~愛時冒出來的快樂汗水。
而是冷汗,因爲疼痛而冒出來的冷汗。
不管何立是有多恨陳文茜,有多怨陳文茜。
真的,陳文茜的身體,給他帶去了無邊的快樂。
他渴望她,是從骨子透出來的。
可是,她爲什麼要騙他。
她到底什麼時候是真的,什麼時候是假的。
她現在對他,對底是真的,還是爲了達到某一種什麼樣的目的。
那年的秋海棠下認識她那一刻開始,她就一直在利用他,一利用就是十多年。
這十多年的教訓,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她現在……
何立又重了身上的力量,發了狠地撞擊她。
陳文茜額頭上的冷汗,不僅僅是冒出,而是大滴大滴地落下。
何立的臉上快樂和痛情一下交織在一起,習慣性地要去扣陳文茜的頭。
他的手偏了一些,扣上的不是陳文茜的頭頂,而是她的額頭。
當摸到陳文茜額頭上的冷汗時,何立撞擊陳文茜的地作,稍稍的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