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情這麼用力一抱,對陳毓航來說,就是很用力的一拉。
陳毓航根本沒有預防,兩個人,雙雙倒下。
倒~到了簡情身後的牀上。
他就欺着她!
落入牀上的那一刻,簡情的心,最初還是有一些慌亂,但是隻是在最初,只是稍稍微整,她就平息下來了。
她是愛他的,她想把自己從身到心,很美好地,很平靜地交給他。
她不太確實,如果陳毓航要進入她的話,她是否還感覺到疼,身上的神經痛是否還會發作。
但是,她想努力一次,不,不是一次,只要陳毓航還肯要她,她就可以努力很多次。
在沒有跌落下來,在沒有欺在簡情的身上以前,因爲親吻的美好,讓陳毓航忘了緊張。
可是,在欺上簡情的這一刻,以往她在他身下痛苦不堪的畫圖,馬上就涌進了他的腦裡,那些畫面,一下子,把他的腦,佔得滿滿的,根本就沒給他其它的空隙想其它的東西。
一種莫名的驚慌爬上他的心頭。
不,不能,他要是再進行下去,她會疼,她會很痛苦。
不能急,不能急,要慢慢來。
陳毓航有些分不清,這個不能急,到底是對簡情,還是對他自己。
雖然跌落下來了,可是兩人的脣還是貼在一起。
跌下來的那一刻,陳毓航就停止了脣上的動作。
簡情還學着剛剛的樣子,輕輕地~舔~食着陳毓航的脣部。
不再像剛剛那樣是沉淪,簡情越是吻他,陳毓航就覺得越緊張。
體內的火,慢慢地爬升,身上的某一個地方,也開始變化。
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受不了。
他一定會弄疼她,一定會。
“簡情!”陳毓航突然把開簡情推開,從簡情的身上起來。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分鐘,簡情還維持着,她跌下來的姿勢,她的臉色,還一片豔麗的潮紅,整個人,還處於一種迷~離的狀態。
而剛剛欺在她身上的陳毓航,早就沒有了蹤影。
又過了一分鐘,簡情纔回過神來。
陳毓航跑了,就在他們吻得天昏地暗,就要擦~槍~走~火的時候,就在她打算努力地把自己交給他的時候,他跑了!
他居然跑了!
爲什麼?他爲什麼會跑?
如果說昨天晚上,兩個人因爲覺得彆扭,他沒有動她,她還勉強可以理解。
可是剛纔,他們都吻成那樣了,他還要跑。
一個男人,如果不碰那個女人的話。
要麼是對那個女人沒有興趣,要麼就是他不喜歡女人。
可提這兩者,很顯在陳毓航都不是。
那就是自己的身材不能夠吸引他?
簡情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她雖然不大得上那些模特,可是應該有的都有,不應該有都沒有。
她記得,也就是上一次還在普羅旺斯,陳毓航也要過她一次。
那一次,她剛剛把衣服退下,陳毓航就欺上來,立即就把她辦了。
所以,身材~不吸引他的這一個說法,應該也不成立。
以上全部都不是,那到底是什麼?是什麼?
簡情覺得自己要瘋掉了。
她悶悶地從牀上坐起來,臉上滿是怨念。
欲~求~未滿的怨念!
“啪!”簡情狠狠地拍了自己一個巴掌,“簡情,你害不害臊,幹嘛老是想着這種事!還要不要臉!”
人家男的都不要,她幹嘛那麼急切地貼上去。
瞧瞧自己現在的模樣,就好像是女人到了中年,得不到滿足一樣。
真是不要臉!
簡情舉起手,想要再狠狠地給自己一個耳光。
“簡情,你好了嗎?要出發了!”簡情的手剛剛舉起,門外就傳來陳毓航的聲音。
他的聲音,溫溫淺淺,平平淡淡的,和平常的語氣沒有太多的分別。
就好像,剛剛所發生的事,只有簡情一個人,跟他毫無關係一樣。
聽到陳毓航溫淺平淡的聲音,簡情平來就沒有平靜下來的心,徹底地炸起來了。
“不去!”這一聲不去,怒氣很旺,怨氣很重!
門外的陳毓航的眉心緊緊地鎖了一下,她在生氣?
“真的快要開始了,我在下邊等你!”話落,門外就傳來一陣下樓的腳步聲。
他站在這裡,她肯定會更生氣,下樓等她,她的氣順了一些,應該會下來。
她那麼喜歡薰衣草,她會下來的。
簡情知道陳毓航走了,她還是很生氣。
簡情的很生氣,可是她有點分不清,她是氣陳毓航還是在氣她自己。
思來想去,還是氣自己多一點。
畢竟剛剛的事,是她挑的頭。
有些煩燥的簡情把視線轉到窗外,窗外的大片的薰衣草美景就落入了簡情的眼裡。
剛剛,陳毓航來找她,跟她說,東邊的地要播薰衣草種。
她怎麼把這事忘了呢?
還和陳毓航說不去!
唉,都怪她,滿腦子都是那些X`X`O`O的畫面。
簡情匆匆地下了牀,跑進洗手間,洗漱一翻,就噠噠地跑下樓。
樓下,陳毓航就坐在客廳的落地窗邊,他雖然手上拿着報紙,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樓梯上,很顯然,他在等簡情下樓。
“蘇珊!”剛剛聽到簡情的腳步聲,陳毓航就起身對蘇珊道,“把早餐都端上來吧!”
下樓,看到陳毓航,簡情的心裡還有一些氣。
她並沒有看陳毓航,而是直接走到向門外走。
昨天她都有和蘇珊瞭解過,這裡的地,一共有一百多畝,這一百多畝,都種了薰衣草,由理查大叔帶着幾個工人管理。
而查理大叔他們就坐在旁邊的偏院裡。
她現在出去,就是想找查理大叔,她要跟他們一起去,纔不和陳毓航去。
“你去哪?”簡情還沒有到門口,就被陳毓航攔了下來,他就堵在門口,目光柔柔地看着簡情,語氣也溫溫的。
看着面前,安然泰若的陳毓航。
簡情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剛纔都那樣了,他怎麼還能那麼淡定,就好像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定是他故意的,他故意整她。
簡情的嘴脣,微微地一厥,“你讓開,我要去找查理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