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璃很是配合,馬上讓人拉住了李詩音。
“文浩,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呀!”李詩音不停地大喊着,可是陳文浩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很快地消失在李詩音的面前。
“我們也走吧!”簡情扭頭對陳毓航道。
李詩音太吵了。
“好!”陳毓航點點頭。
“簡情,你以爲你就勝利了嗎?”李詩音衝着簡情的背影喊,“我就算是做鬼了也不放過你!”
陳毓航回頭,瞥了一眼李詩音,“從來都是我不放過鬼,沒有鬼敢不放我的!”
“哈哈,結果一定是我贏的,你們等着瞧好了!”李詩音已經在處於癲狂的狀態了。
“快把這個瘋女人,扔到醫院外!”高璃不耐煩地吩咐抓着李詩音的保安。
“沒想到,鬧到最後,原來李詩音沒有懷孕呀!”上了車的簡情,感慨地道。
“不!”陳毓航搖搖頭,“她確實是懷了!”
“啊?懷了,那……”簡情的頓了一下,她瞅着陳毓航問,“那是你高璃做的手腳嗎?”
嗤!陳毓航一臉的不屑,“你覺得會做那麼下作的事嗎?”
他是什麼人,李詩音值得他做這麼掉格的事!
“不會!”簡情搖搖頭。
指使醫生,陷害別人,那麼下作的事,確實不是陳毓航會做的事。
“那爲什麼她明明懷孕?卻檢查不出來!”
“理由很簡單,因爲李詩音懷的是鬼胎,所以B超當然是看不到!”
“鬼胎,難道……”簡情一臉的震驚,“你是說,李詩音懷的是山田的孩子?”
陳毓航點頭。
“那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不是!”陳毓航搖頭,“我也是剛纔才知道。”
“因爲……”知道簡情不解,陳毓航繼續和簡情解釋,“只有懷孕的人,我纔看不穿對方的肚子,而李詩音的肚子,我看不穿,那就代表她是真的懷孕,而B超卻照不出那胎兒,這就說明,李詩音懷的是鬼胎。”
“壞了!”陳毓航的話剛落下,簡情就驚叫起來,“那我們剛剛不應該讓李詩音逃走的,要是李詩音生個那鬼胎,那鬼仔不是會害人嗎?”
“不會!”陳毓航輕輕地挑着簡情的頭髮,“她生不下來,過不了多久,她會因爲那鬼胎而死的,因爲那鬼仔,最後會吸母體的血液,母親的成活率只有2%,加上山田的邪氣太重,所以李詩音必死無疑,李詩音死了,那鬼胎也完蛋了!”
這天,是週末。
今年的夏天來的比較早,才五月初,就熱到不行了。
進入陳家後,簡情原本削瘦的身上,長了些肉,去年的很多衣服都穿不上。
所以到了傍晚,陳毓航便陪着簡情下山去買衣服。
因爲簡情這一次,要買的東西很多,要逛的地方也很多。
陳毓航一直戴着面具,有些地方不方便出入,簡情就帶上了小暄。
陳毓航出去一些時間後,家裡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夫,夫……”當常媽看到這個不速之客時,常媽一臉的激動。
由於太過於激動,常媽就在那夫了半天,都沒有說出第二字來。
來人是古宅的中年婦人。
“常媽,近來可好?”中年婦人微笑着問常媽。
“好,好,老身好着呢!”常媽急忙點頭,眼裡有淚光。
“那就好!”中年婦人說完,便擡頭看向西二樓。
“夫人!”常媽急忙道,“少爺和少奶奶出去了!”
“哦!”中年婦人臉上有點小失望。
“簡情現在住哪裡?”中年婦人直接開口問。
常媽急忙回,“少奶奶白天在南樓,晚上在西樓,跟少爺住在一起!”
“住一起了?”中年婦人挑眉,臉上盡是欣喜之意。
“不過……”常媽臉上有一些憾意,“少爺和少奶奶晚上是分牀睡!”
中年婦人聽到常媽的這話,中年婦人臉上有些許的失望。
“夫人,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少爺!”常媽一臉的歉意。
“這幹你什麼事呢!”中年婦人笑笑,“簡情南樓房間在哪裡,我上去看看!”
進了簡情的房間,中年婦人臉上掛着慈祥的笑意,她在這裡瞧瞧又在那裡瞧瞧。
最後,她的視線,定格在一個小禮盒上邊。
那個禮盒是打開着的,裡邊的帝王綠手鐲,在光線的折射下,發出耀眼的綠光。
中年婦人好奇地往那帝王綠走進。
“那個手鐲是李詩音給少奶奶的進門禮!”常媽跟在中年婦人身後,給中年婦人解釋。
聽到是李詩音送的,中年婦人的眉心輕輕地皺了一下。
中年婦人帶着疑惑的神色,拿起了那帝王綠。
“啊!”中年婦人才拿起那帝王綠,就驚叫了一聲。
同時,她手上的帝王綠滾到了地上。
常媽急忙彎身去拿。
“常媽,別撿!”中年婦人急忙阻止常媽的動作,“快,快打電話給毓航!”
“夫人?”中年婦人的這一舉動,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常媽很是不解,而且有些懵。
所以沒有馬上按中年婦人的話,打電話給陳毓航。
“快呀,還愣着幹什麼?”中年婦人一改先前的慈祥,着急地對常媽大吼。
買好衣服,簡情便讓劉叔把車開到超市。
“你要去買什麼?”到了超市的地下車庫,陳毓航便問簡情。
“我要去買……”簡情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她看着陳毓航,臉上突然閃過狡黠的神色。
“陳毓航!”簡情突然撒起嬌來。
“你……”陳毓航的身體悄悄地往後傾。
簡情撒嬌的樣子是很可愛,可是爲毛,他覺得這可愛的背後,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這丫頭,是不是在某劃什麼東西。
“陳毓航,我累了!”簡情變本加厲了,她直接靠近了陳毓航的懷裡。
簡情的這一個動作,讓面前的劉叔和小暄,都想捂臉了。
“累了,那我們就回去!”陳毓航並沒有想往常那樣擁着簡情,他不敢擁抱她。
這丫頭,又沒有喝酒,可是她幹嘛會這樣子?她一定是在計謀着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