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陳毓航並沒有對她那個?
簡情下意識地動了動了腿。
沒有錯,她那個地方並沒有任何的痛感。
可是!
簡情把身上的被子拉開了一點點,低下頭,迅速地瞅了一眼自己,接着又把自己包住。
拉開,低頭,包住。
這樣的動作,簡情重重複復地做了幾次,才停了下來。
也沒有錯,她的身上真的是佈滿了吻痕。
直的是全身,從小腿一直到脖子,沒有哪一個地方沒吻痕。
由此可以看出來……
簡情的臉,騰的一下全部是紅暈。
就算陳毓航沒有對她那個,便至少,他吻遍了她。
自己光光地在某人身下,被某人一寸寸親吻的畫面,一下子就自行補腦到簡情的腦裡。
簡情的臉色,一下子紅,一下子白。
他怎麼可以那樣。
簡情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一會是羞澀地想鑽進被子裡,一會又惱怒地想垂死陳毓航。
“可惡!”到了最後,既羞又惱的簡情,手用力一收,試圖讓被子更緊地包裹自己。
“嘶!”在簡情收手時,她手上的被子一下就蹭到了她的胸口處。
那個地方,有一股熱辣辣的痛感傳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
簡情急忙拉開胸口前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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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很紅,很紅很紅的紅暈盛開在自己的兩隻渾~圓中間。
簡情很是疑惑地輕輕一觸。
“嘶!”一道抽心的悶哼再次從簡情的口中溢出。
她那裡是怎麼了?怎麼會那麼紅,而且不僅是紅,還很痛!
難道這也是陳毓航吻的?
吻能吻成那樣?簡情表示不太可能只是吻。
不是吻,那是什麼?
難成是陳毓航找她?
打?
簡情又低下頭瞅了一眼自己胸口。
不!簡情微微地搖了一下頭。
不是打,因爲那個地方,是一條直印,如果是巴掌,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是打,又不是吻,那是什麼?
在簡情思考的時候,她的手,無意間就觸到觸到胸口處的紅暈。
“嘶!”簡情又一次痛苦地低聲悶哼。
在簡情第三次悶哼的時候,剛纔閃身進洗手間的陳毓航走了出來。
從洗手間裡出來的陳毓航,已經穿戴整齊了。
看到簡情的輕捂着胸口痛苦的模樣,陳毓航目光有些閃爍。
擡眼看到陳毓航,簡情晃了陳毓航一眼,馬上又把頭低下來,不去看陳毓航。
儘管簡情的眼神在陳毓航的臉上,只是停留了那麼一下下。
可是陳毓航還是看到了,簡情瞅着他的眼神裡有委屈,有羞澀,有氣惱。
她……陳毓航的目光稍稍地放在簡情的胸口上。
陳毓航稍稍地沉呤了一下,便扭頭就走出房間。
聽到關門聲,簡情才擡起頭。
房間裡沒有了陳毓航的身影,他就這麼走了?
在她的身上製造這些詭異的,且會疼痛的印記,然後就這麼走了?
簡情的嘴有些癟。
擡頭環視了一下房間。
這間房間很大,很豪華。
不是她在七樓的那間。
這裡應該是陳毓航八樓的總統套房。
她怎麼會在這裡?
一定是陳毓航軫她睡着的時候,把她弄上來的。
簡情的嘴更加是癟了,他陳毓航不是讓她一個人住七樓嗎?不是當着那麼人的面前冷落她了嗎?
幹嘛又把她弄上來。
弄上來以後,還……簡情的臉又一會白一會紅的,把她弄上來以後,還把她弄成那個樣子。
想着想着,簡情的心更加是氣。
哼!簡情輕輕地哼了一下,手上做了一下收擾的動作,把身上的被子收緊,往後一個大跨步就往前走。
“唔!”簡情才跨出一步,手就捂在了額頭上。
身一動,一牽到頭上神經,才發現,自己的頭,疼得很厲害。
簡情停下步部,眉頭緊鎖。
她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一個晚上過去以後,不僅是身上都是吻痕,頭還痛得要命。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簡情努力地回想起昨天的事情。
昨天,被陳毓航當從喝斥,這些簡情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她記得,陳毓航冷落完她,還把她扔在那裡不管不問的。
最後還是陳文茜帶她到七樓。
到了七樓的她,腦裡全都是陳毓航眼裡的不識大統。
她回想起白天的一切,陳毓航的生氣,是從她說他長得好看開始的。
她覺得他的身材真的好看。
她還萌生了想看光身的陳毓航。
不過,除了陳毓航的光身,她更氣陳毓航說她不識大統。
越是想,越是氣,氣極了的她,跑到了一樓,跑到了酒吧,還要了一大堆酒。
後來簡情的記憶越來越糊模,只是依稀記得,好像陳毓航來了。
陳毓航到來以後的記憶更加是模糊了。
好像有什麼光身,不識大統的言詞。
難道……簡情臉色突然一紅。
簡情頂着一張紅臉,忍着頭痛,急急地走向門口。
她打算在陳毓航回來之前逃了。
可是簡情剛來到門口邊,眼前的門,就從外邊被人打開了。
進來的是陳毓航。
“要去哪裡?”從外邊進來的陳毓航,瞅着門口邊上,用着被子緊緊地包着自己的簡情。
“我!”看到陳毓航,簡情立即把頭低下來,“我,我想回房!”
陳毓航掃了一下簡情身上的被子,然後淡淡地道,“就這樣回去?”
簡情收攏了一下身上的被子,聲音弱弱的,“我沒有看到我的衣服!”
陳毓航沒有回簡情的話,直接越過她,走到牀邊。
在陳毓航越過自己後,簡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邁步走向門口。
“回來!”簡情的手,剛剛觸到門把,她的身後就傳來了陳毓航平淺的命令聲。
陳毓航的這個命令,聽着很平淡,可是卻讓人不敢輕易拒絕。
陳毓航是要幹什麼?是要興師問罪嗎?
她怕!
“我先下去穿衣服!”總覺得這樣赤果果地站在陳毓航的面前,會很危險,簡情的吸了一口氣,道了這麼一句,手上一用力,就打開門,要走出去。
“回來!”這一次陳毓航的聲音有些大。
而且在他的聲音響起時,門口的簡情突然間就騰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