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簡情乖乖地點頭,“本來是月底纔來的,可是現在纔是月底!”
聽到簡情的話,陳毓航的眉心輕蹙,“以前也會這樣?”
“不!”簡情搖搖頭,“幾乎是沒有,就算有,也是一兩天的事情!”
“嗯!”陳毓航點點頭,眼睛裡的神色很是平淡。
陳毓航的表現是很平淡,可是簡情卻有一些不自在。
月事,對於一個女孩子,特別是簡情這種未經人事的女孩子來說,和一個大男人聊月經的事,確實是很不自在。
在陳毓航問簡情這些問題時,簡情的頭一直是半垂着,沒敢和陳毓航正面對視。
看到簡情的那個模樣,陳毓航的嘴角上揚。
他現在和簡情的模樣,他是挺像簡情說的,他就像是一個老幹部。
其實除了那個老字,其它陳毓航都挺喜歡的。
他喜歡看她,在自己的面前,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
她在自己的面前,像做錯的小孩,比起前些日子,一直用一又仇恨的目光看着他,好上一百倍一千倍。
陳毓航的想法,簡情自然是不知道,她是覺得。
陳毓航這麼一來二去的提問,問得也實在是太直接,太自然了。
簡情感到有些恍惚,好像她和他之間,結婚已經很多年了,就像是一對老夫老妻一樣。
“陳毓航!”病房內安靜了一會,簡情突然又開口。
“嗯!”陳毓航一直在低頭看手上的文件,並沒有擡頭,不過他的頭雖然沒有擡頭,聲音卻是柔柔的。
簡情叫了陳毓航以後,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的,現在受到陳毓航的柔聲鼓舞,她直接就脫口而出,“我都還沒有察覺到,你怎麼知道我來那個了?”
陳毓航真沒有料到簡情會問他這個。
就算他陳毓航的情商再低,可是在他急急地說出來時,簡情的囧態,也明白了,月事是一個女孩子的小心事。
他剛纔在高璃的面前,那麼直直地說出來,是讓她很糗。
“剛纔讓你窘迫了吧!”陳毓航答非所問。
簡情悄悄地膘了一眼陳毓航,她的眼裡滿滿都是,你才知道呀。
不過,現在也不是和他計較這個的時候,“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聞到的!”簡情的血,對陰物來說很敏感,對陳毓航來說,也是同樣的道理。
上一次,簡情的來月經是,他沒有經驗,加是簡情有在扎針,他以爲,那些血香味是從簡情扎針的地方傳來的。
“聞的?”簡情的語氣帶着問號,但是她的表情卻是一副明瞭。
陳毓航對她的血是很敏感。
“難怪!”簡情歪着腦袋,“那隻女鬼會突然冒出來!”
“女鬼?”陳毓航的表情不太是平平淡淡的,而是很嚴肅。
“對!”簡情坐直身子,“你不知道,就在你來之前,有一個女鬼,突然就跑到軒軒地身上了,然後……”
簡情說到這裡,突然說不下去了。
那隻女鬼跑到簡軒身上以後,就想強她了。
因爲是頂着簡軒的臉,簡情有些說不下去。
“然後怎麼樣?”看到簡情只是說到一半,卻沒再說下去,陳毓航急忙追問。
“然後,她居然想,想……”
陳毓航已經把手上的文件放下了。
陳毓航知道,簡情到簡軒那裡,一定會遇到鬼。
可是事情好像比他想像中的嚴重。
陳毓航知道那裡有隻男鬼,卻沒想到還有一隻女鬼,且讓簡情支支吾吾的。
“她讓簡軒抱着我,想強我,這年頭,怎麼連女鬼都想強我!”簡情話說到後邊,完全就是在自言自語了。
想必,那女鬼生前是一個女同!
想到簡軒抱着自己,一臉的渴望,簡情的身上就雞皮疙瘩就掉一地。
簡軒是她的弟弟,而他的體內是一隻女鬼。
不管是從外,從裡看,都讓她覺得難受。
這倫,亂得真是夠醉了。
簡情不說還好,一說,陳毓航的眼睛裡,瞬間就變紅了。
“他真是大膽!”
“不是他啦!”一看到陳毓航的眼睛變紅,簡情怕陳毓航把怒氣放到了簡軒的上面,簡情急忙跟陳毓航解釋,“不是軒軒啦,是那隻女鬼,他是受到那隻女鬼控制了!”
“你以後不能再見他!”陳毓航突然就來到簡情的面前,大聲地命令道。
“呀!”陳毓航上來的太突然,聲音又實在是太大了,簡情被陳毓航被到了。
陳毓航卻沒有因爲簡情被嚇到,而軟下來,他雙手把簡情搬到自己面前,很嚴肅地警告她,“我說你以後不能再見他,你聽到了嗎?”
陳毓航的聲音實在是大,且提的要求有點無理。
哪有說,和自己一直感情好好的弟弟,說不見不見。
這陳毓航真是太霸道了。
“他是我弟弟,怎麼可能不見!”簡情的聲音也很大。
說得不好聽的,如果不是因爲簡軒,她又怎麼嫁給他。
可這麼說,她對簡軒的感情一點也不比陳毓航的淺。
只是她對簡軒的感情,和陳毓航的感情不一樣而已。
她和簡軒是親情,她和他是……愛情!
這世界上,愛情一直是人七情六慾的首位。
可是如果要了愛情,而不要親情的話。
那她是什麼人。
“你!”陳毓航有點不知道,拿簡情怎麼辦。
他堂堂德信公司的董事長,Z市的撒旦,老是在她的面前認栽。
她一定是他身上少了的那根肋骨。
“你什麼你!”簡情撥開陳毓航,重新做回牀上,撇開臉,不去看陳毓航。
簡情不肯服軟,陳毓航也沒有辦法,只好站在牀,一直用着嚴肅到不行的目光看着簡情。
“毓航!”也是在這個時候,高璃又進來了,他的喚陳毓航的聲音有些急!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來!”看到的高璃,陳毓航的神色變得陰沉起來。
“陳毓航,發生什麼事了嗎?”陳毓航這種陰沉嚴肅的神色,簡情還是很第一次看到,她也忘記和陳毓航生氣,她拉着陳毓航的衣角,急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