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既然是爲了華夏民族的教育水平的提高,科學技術的發展,還有思想文化建設的灌輸,花就花唄。
兩天之後,站在了長安城外,西南側,這裡,有過百的工人正在打樁,還有一些人正在現場繪製着地型圖,畢竟想要修建房舍,現在可不比過往。
現如今,想要修建什麼建築,本公子都喜歡讓他們先弄出模型來,通過模型來欣賞,自然是會顯得更加的直觀,後世的房地產,沒有不弄出模型來的。
而慕容長風現如今已經成爲了御用皇家建築設計師,本公子旗下的兩個主要建築項目,都將由這傢伙負責。而慕容長風也欣然受命,看樣子這傢伙更喜歡幹實際活,而不是成天呆在辦公室裡邊對着各種數據發愁。
畢竟,理論雖好,但是沒有實踐相結合,那就是扯蛋。
這裡所要修建的建築也同樣不同於過去的華夏民族傳統建築模式,而是按照本公子所確定的混泥土框架式結構。
採用這種結構最大的好處自然就是節工省時,另外,也遠遠比木質結構耐火,更容易長時間的保存,減少維護費用。
來到了實地進行勘察,順便對着那已經做好的沙盤進行對比,感覺上要直觀多了。“不錯不錯,比過去的圖紙看起來要順眼得多了。”
“陛下,若是沒有意見,那半個月後,將會正式動工。”慕容長風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站在一旁邊,也是,年紀二十多歲,就已經能夠成爲這麼大工作的總負責人,這不說慕容長風,就算是不少的官員也是難以想象的。
畢竟在過去,一個幾百萬的大工程,那麼,工部的幾個大佬肯定都會出面,也都會有動作。當然,除了跳出來揚名之後,自然還得衝預算款裡邊伸伸手。
而現如今,本公子可是拿出了真功夫,這個華夏皇家學院可是先期進行了慎密的預算,不論是工人的工資,還是各種建築材料的購價,土地的平整,溝渠的挖掘,甚至是每一位工人的伙食都統統可以顯現在預算當中。
比起這個時代那種一面建一面跟朝庭要求的那種方式,不但簡練,而且不容易被下面的人伸手侵吞工程款,當然,在質量得到保證的情況下,若是能夠提前完工,所有的參與工作人員都會獲得一筆不菲的獎金。
另外,所有的工作都是記工分的,也就是說,你搬了多少磚,或者是你拌了多少灰漿,都會有記錄,在工地上,將會有超過十位質量和建築監督員,以保證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最優的質量來建設這必將會留名千古的華夏皇家學院。
仔細地看了沙盤和實景之後,我滿意地點了點頭,正要說些什麼,就看到了遠處數十騎疾行而來,爲首者,居然是屈突通,還有那李靖,更有好幾位重臣,看到他們如此匆匆而來,本公子不由得眉梢一跳,莫不是又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
“臣……參見陛下。”一大票的大臣在距離我約有五十步的距離時勒停了座騎,下馬趕到了我跟前之後深施了一禮。
“衆卿免禮,不知衆卿連袂來此,有何要事?”我擡了擡手虛扶之後笑問道。
“陛下,有兩件大喜事,不知陛下要聽哪一件?”程咬金這貨竄到了前頭,洋洋得意地晃着腦袋道。
我靠,這傢伙居然還跟俺賣關子。本公子白了一眼這貨然後陰笑道:“大喜事嘛,必然是能夠讓人開懷大笑之事,若是一會朕聽到了這兩件大喜事沒有開懷大笑的話,你說,朕是否該降罪於你?”
程咬金吧嗒吧嗒翻了兩下眼皮:“罷罷罷,老程就不當這個頭炮了,還是讓大將軍來說,這可就跟老程沒關係,了。”
看到這傢伙居然也會認慫,一票大臣在那擠眉弄眼呲牙咧嘴暗笑不已,屈突通很是無奈地瞪了這傢伙一眼,上前一步道:“陛下,第一件喜事便是那背君弒主的宇文化及,已然授首了。”
“宇文化及死了?這麼快……”本公子不由得眉頭一挑追問道:“這傢伙怎麼死的?”
“陛下想必應該知曉,宇文化及至敗於李密之手後,便退走魏縣,自立爲帝,國號許,年號天壽……”
這傢伙敗於李密之手後,身邊的兵馬以及能臣武將幾乎都已經能跑的跑,能散的散了,留下的,不過也就萬餘人馬。
而且李密雖然之後爲王世充所敗,再沒辦法將其趕盡殺絕,但是,李淵和竇建德都對其虎視眈眈,正是在這樣的絕望的情況之下,破罐子破摔的宇文化及就乾脆自立爲帝,也好臨死前過上幾天皇帝的癮頭。
立國之後,宇文化及開始大肆招攬人馬,擴充實力,爭取在此能夠立足,而此前齊州農民義軍首領王薄聽說宇文化及攜帶着無數金銀財寶,就僞裝成降附的樣子投靠他,以便尋找機會奪其財富。
而經過了半年的光景,終於明白的這傢伙沒有太多油水的王薄自然是另起了心思,暗中遣心腹前往拜見竇建德以示輸誠。
最終,王薄私引竇建德的大軍進了城,活捉了宇文化及,並俘虜了他的部衆。隨後,將他裝入囚車,押送到河間。竇建德列舉了他弒君害民的種種罪行,把他和他的兩個兒子宇文承基、宇文承趾,一一砍下了腦袋。
當時,江都政變,身在行宮的楊廣被叛軍宇文化及等所弒,蕭皇后帶着幼孫、皇室諸女,被亂軍帶到了柳城。之後竇建德率兵攻城迎回皇后,並將皇后暫安置於武強縣。
而突厥處羅可汗的妻子義成公主是蕭皇后的小姑兼楊廣堂妹,因此關係,遂處羅可汗遣使恭迎皇后。竇建德不敢不從,於是蕭皇后便隨使前往突厥,流亡突厥的隋百姓奉煬帝孫楊政道爲主,處定襄。
在義成公主的眼中,宇文化及此賊乃是殺兄滅國的死敵,當親誅之方可解恨,在聽聞竇建德宰了宇文化及一家之後,當即勸說動處羅可汗向竇建德索要宇文化及屍首。
竇建德自然不敢得罪突厥人,便將宇文化及的頭顱送到了突厥義成公主那,被懸掛在突厥的王廷中。
“死得好,還真是死得夠好的,這傢伙要活在世上,真是玷污了這個世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目光落向了東南方向,楊廣,這位一開始無比聖明又銳意進取,中年之後,卻肆意妄爲,最終落得國破人亡的帝王,想來,他也應該可以瞑目了。
楊廣,雖有過,卻也有極大的功勳,不能說他犯下了錯誤,就將他的所有功勞抹煞掉。他若是死在征戰高句麗的戰場之上,或許,纔是他最好的歸宿。
死在宇文化及這樣一個小人的手上,不說我,天下諸雄,都頗爲其覺得不值。
“不錯,宇文化及與國連姻,父子兄弟受恩隋代,身居不疑之地,而行弒逆之禍,篡隋自代,乃天下之賊也。”魏徵動了動眉梢給出了一個極爲中懇的評價。
“今授首於夏主之手,天下逐鹿諸雄也當拍手稱快。”李靖撫了撫頷下長鬚,頗爲感慨地道。
“宇文化及這樣的畜生,該當凌遲而烹,着野狗食之,方可解恨。”楊恭道深吸了一口氣,陰森森地道。這話讓周邊諸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而程咬金這貨居然一臉敬佩狀衝楊恭道翹起了大拇指,以示嘉許。
也是,楊恭道畢竟與楊廣有血脈關係,雖說他也極爲怨憤楊廣此人將大好江山弄得污煙瘴氣,但是,眼看楊廣死在宇文化及這等小人之手,也極爲其不值。
“陛下,另外還有一件大喜事,那便是長安至棋盤關之水泥直道,已然全線貫通了。”房玄齡這個時候竄了出來說道。
“貫通了?”本公子不由得大喜。“前段時間不是還說至少還得月餘嗎?想不到,他們足足提前了十日的光景,好,太好了。”
“啓奏陛下,從長安至棋盤關水泥直道總長七百八十里路,按照目前這條水泥直道的距離,若是馬車足夠的話,一個整編師,最多隻需要一天半的時間,便可以運至棋盤關下。”李靖很是意氣風發地道。
旁邊房玄齡聽得這話不由皺緊了眉頭:“是啊,可惜現如今咱們的國立交通運輸公司纔開業沒幾個月,現如今,生意正在上升期,所以此時調集如此數量的馬車用於軍用的話,那麼咱們的交通運輸公司……”
這話讓諸人都不由得眉頭一緊。是啊,現如今,國立交通運輸公司已經開業快四個月,現如今,國立交通運輸公司的業績幾乎是翻倍的速度在遞增着。
現如今,已經開通了從長安到延安,從長安到漢中,從長安到扶風,長安到韓城以及長安到潼關的這五條主要長途交通運輸線。
而長安城內,也能夠看到大量標記着號碼和路線的驛車在長安城內速度的奔行。
光是長安城內的驛車,上個月一個月的收入就達到了一千貫出頭。要知道,在城內的驛車是按着銅板來進行收費,兩個銅板一個站,即便如此,從最開始每天不過一千多人次到每天超過兩萬人次,只花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