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女子詫異的看着風素菲,旁的人來到這裡,有的哭有的慌亂,但是這個女人太鎮定了。
而且好像一直都保持着冷靜和理智。
不過這個女人識時務就是了。
金衣女子沉思着,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給風素菲看一看。
風素菲看着金衣女子的神色,知道海族的人其實蠻單純的,性情很簡單。
風素菲神色動了動,低着頭,眼眸一轉,她趕忙露出一個憂傷的神色,手指揉着眼睛,一副要哭的樣子。
“我和他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很愛他,能讓我多看一眼也好。”
其實這也是風素菲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只不過她平日習慣了情緒內斂,這會,只是在海族的人面前展現出情緒而已。
那金衣女子似乎心軟了,然後手動了動,在風素菲面前閃現出南容淮安的樣子。
風素菲看着南容淮安憔悴的樣子,眸光一顫,手顫抖着就想去觸摸南容淮安。
風素菲心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覺得南容淮安這樣憔悴是因爲她。
只是一瞬,金衣女子就收了。
風素菲的眼淚還掛在眼睫上,她目光帶着那麼一絲的脆弱和思念,就這樣看着金衣女子,似乎在問她,怎麼就停了。
金衣女子看着風素菲這個樣子,神色動了動,緩和語氣道:“我們能施展的能力並不多,只能這一會,我是看你比較識時務,才破例了一次,以後你想見他的話,就好好工作吧!”
風素菲聽着金衣女子的話和語氣,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們海族的人不能放下仇恨嗎?畢竟當初傷害你們的是遠古時代的人,並不是現在的人。”
“現在的人也是那些人的後人,而且我們都無法忘記我們的王被傷害的樣子。”
等金衣人離開房間後,風素菲還在沉思思索,她在分析剛剛金衣女子的話,所以說,關鍵原因在海族之王身上。
如果能找到海族之王,能說服海族之王就好了。
很快的風素菲趕忙吃完飯,然後去了安排工作的地方。
她每天要負責的任務,就是種植那些花,每天有人運輸花種子,她負責種,然後澆花,再採摘……
風素菲按照安排的去做,但是她心思不在這裡,她要找她的媽媽。
風素菲看似很聽話,但是她一直在觀察着。
她發現,這些花並不是普通的花,這種花能散發出一種香味,能迷惑人的心智。
但是她奇怪的發現,這些香味,似乎被她手上的手鐲給吸走了,她並沒受影響。
爲了不讓海族的人發現她並沒受影響,她僞裝成受影響的樣子。
她在這個過程中,發現了,這個手鐲的奧妙。
這個手鐲似乎帶有強大的能力,能吸走一些邪魅之氣,還能保護她,有時候偶爾還會散發出一些光芒來。
她感覺之前被禁制的身體,漸漸恢復了力量。
她似乎可以動用之前練的武功了。
這一發現,讓風素菲很激動。
她找了幾天的機會,終於在這一天運輸花的時候,跟母親接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