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任重道遠

盛大的晚宴結束後,在曼蒂蘭斯特的羅夫康還有許多事要做。作爲北方戰區統帥,羅夫康要向帝王明尚豐彙報去年整個年度的北方戰況及討論處理北方當前的局勢及問題。晚宴結束後,羅夫康接到通知,在七日下午帝王明尚豐召開內閣會議,聽取羅夫康將軍的彙報及討論北方的諸問題及相關事宜。得到通知後,羅夫康於六日的晚上擬訂好了明天所要彙報的計劃性報告提綱。到了七日下午,帝王明尚豐在葛羅米斯的葛勒伯斯一間廳殿內召開擴大的內閣會議。由於羅夫康彙報的內容涉及軍事及政務,所以內閣的文武高官都參加了。葛勒伯斯的一間廳殿內,羅夫康先是向帝王報告了去年整個年度北方的戰況,然後羅夫康提到了當前在北方亟須處理的幾個內容,內容主要有如下幾個,(一)米里斯提難民的安置情況;(二)米里斯提城內所有建築物平毀事宜;(三)在金區帝國北方軍的佈防情況及金東部沿海島嶼的防禦問題;(四)在金區建立行政體系及如何管理好金區卡布諾尼人的問題,等等。

在安置米里斯提難民一事上,與會者沒有作過多的討論,基本肯定了羅夫康的安置處理。在平毀米里斯提一事上,羅夫康向帝王明尚豐表示,會按照帝王的示意,把米里斯提全部平毀掉,此事也沒有什麼異議。在帝國北方軍在金區佈防一事上,羅夫康向帝王明尚豐陳述了北方軍在金區的具體佈防,在金區西北邊境的葛達巴力駐二萬軍隊,北邊瑪萊多波河一帶駐一萬五千人馬,米里斯提駐一萬五千人馬,金區東西兩區各駐一萬五千人馬,東邊沿海一帶駐數千人馬以控制金區東邊沿海各港口,東邊沿海島嶼則擬成立一支海軍艦隊,艦隊人數羅夫康認爲一萬人左右比較適宜。帝王明尚豐同意在金區東邊沿海島嶼建立一支小型海軍艦隊,以拱衛金區東邊的海防。至於艦隊的具體人數,明尚豐大致採納了羅夫康的意見,艦隊人數約在萬人左右,以亞灣島爲基地。

在金區建立行政體系一事上,帝王明尚豐同意了羅夫康讓拉赫耶母的行政官員出任金區行政長官的想法,有所不同的是明尚豐打算把金區的行政體系劃爲兩塊,分成東西兩區,東區以布塞裡敦爲行政中心,西區以瓦姆赫城爲行政中心,所以拉赫耶母的行政官員要分成兩批,到東西兩區負責行政事務。羅夫康對此沒有異議,在金區建立行政體系一事,不可能一蹴而就,因視以後出現的具體情況再作相應的調整和完善。在如何管理金區卡布諾尼人的問題上,帝王明尚豐告訴羅夫康,只要卡布諾尼人不鬧事,可給予他們充分的自由權,“此事就先請羅夫康將軍代爲辦理,制定一些政策措施,穩定金區的卡布諾尼人,使他們不滋事,不鬧事。”羅夫康問帝王:“對卡布諾尼人的金區該作何處置?是把金區納入帝國?還是以另外一種形式維持其現狀?”

帝王明尚豐給羅夫康的答覆是:“關於金區如何處置一事上,目前先維持現狀,在保持我們對他們的控制上,就先以特區的形式確定下來,把金區改爲卡布諾尼人的特區,就先這樣吧。到時該作何調整,那麼就到時再說吧。”

這個擴大的內閣會議一直開到晚上八點多,期間,與會者吃了一頓晚餐後,休憩片刻,會再繼續開。會上,討論瞭如何應對外逃金軍入侵的軍事問題。羅夫康闡述目前北方面臨的敵況:“主要威脅在西北方向,因爲外逃金軍的主力在這個方向上。在北面,也有一部分金軍,但人數不多,在經過與我北方軍的幾次作戰,遭到不小打擊,現北面之敵人數約在萬人左右。在東邊,有許多卡布諾尼人外逃出海,他們是不是會請外面的救兵攻打我們,我認爲有這個可能,但威脅不大,須防範。這也就是我們要在金區東邊沿海島嶼建立海軍艦隊的原因,就是爲了防範他們的到來。”在談到如何應對外敵時,羅夫康說道:“就目前現階段的情況來看,我們在北方的對敵策略是以逸待勞,等着敵人來攻打我們,我們以守代攻,在防禦中抓住戰機,作守勢攻略。我認爲目前現階段我們應該採取這樣的對敵方式,這是因爲在經過一連串的大小戰役後,帝國北方軍的作戰能力已達到了極限,不可能再有力量作大規模的主動出擊。”

帝王明尚豐和其他與會者聽取了羅夫康的這一闡述後,都予以贊同,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就這樣,這個擴大的內閣會議進入了尾聲,散會結束了。帝王明尚豐在會議結束時告訴羅夫康,對羅夫康將軍在會上提出的問題,內閣再作一個全盤的討論,等過個幾天,給羅夫康等將軍更爲具體明確的回覆。

散會後,羅夫康與參加會議的餅德等將領回到了招待所。晚上,入睡的羅夫康還在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接班人的事,誰來接他的班,在他到時離開北方的時候,成爲新一任的北方戰區統帥?這一想法,在去年羅夫康參加帝王五世明尚豐的登基大典就有了。羅夫康感到自己年歲大了,已過五旬,接班人之事可以提上日程了。那麼,到底會由誰來接他的班,成爲帝國北方的新統帥呢?羅夫康在觀察了帝國一師的高級將領後,他已確定好了自己的接班人。第二天一早,羅夫康傳話給帝王明尚豐,有要事相告。明尚豐得到羅夫康的傳話後,他通知羅夫康將軍下午三時會面。明尚豐不知道羅夫康有什麼要事相告,在見到羅夫康將軍後,明尚豐問羅夫康:“不知道羅夫康將軍有何事相告?”

羅夫康對帝王說:“是關於接班人的事。”

“接班人?難道羅夫康將軍已考慮卸任了嗎?”明尚豐問道。

羅夫康答道:“是爲將來做打算。帝王知道,我年歲不小了,已過五旬,身體也並不是很好。所以也應該考慮找個人來接任我的班了。”

明尚豐問道:“那羅夫康將軍考慮由誰來接任你的帥位?”

羅夫康回答道:“我看了看帝國一師的諸位將領,認爲餅德可擔此任。”

“餅德將軍?嗯,餅德將軍確實是一名優秀的戰將。”帝王明尚豐說道。

羅夫康接着闡釋道:“餅德從帝國一師的一名普通戰士一步步升上來,從軍二十多年,戰功卓越,他的指揮才能早已得到充分展現,且爲人厚實,得到了麾下將士的愛戴和認可。餅德完全可擔當一個戰區統帥的職責,這勿庸置疑。”

聽了羅夫康的話後,帝王明尚豐點了點頭。羅夫康見此,徵詢帝王:“那是不是找個時間把餅德叫過來,讓帝王親自與餅德對話,看適不適合?”

帝王明尚豐點了點頭,對羅夫康說:“好,明天下午羅將軍把餅德叫過來,我有話跟他說。”

羅夫康對帝王說:“希望帝王在問餅德的話時,不要把我說的那些話告訴給餅德。”

帝王明尚豐答應羅夫康道:“好的,我會的。”

離開葛羅米斯,回到招待所,羅夫康把餅德叫了過來,對他說道:“帝王明天想見你,餅德,你做一下準備,明天下午我帶你去見帝王。”

聽到帝王想見他後,餅德有點詫異,他問道:“羅將軍,帝王要見我,有什麼事嗎?”

羅夫康回答說:“也沒什麼事,就是帝王想問你一些話。你帶領部隊在北方打了那麼多勝仗,帝王想見見你,問你一些話。你也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帝王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

“明白。”餅德應道。

第二天下午,羅夫康帶餅德去見帝王。餅德被安排在一間廳殿內等着帝王的到來。帝王明尚豐走了進來,餅德見此,向帝王敬了一個軍禮。帝王明尚豐揮了揮手,示意餅德放下。明尚豐笑着對餅德說道:“餅德將軍,羅夫康將軍常在我面前提到你,說你帶兵有方,很會打仗,是帝國一師出色的軍事指揮官,是一名將才。羅夫康將軍很少會當着我的面,誇獎自己身邊的將領。從中可知,餅德將軍確實給羅將軍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餅德從容不迫地說:“我只是做了我自己份內的事,帶兵打仗,消滅敵人,是我作爲一個統兵的將領所義不容辭的事。”

帝王明尚豐點點頭,接着說:“雖然我們現在佔領了金國,但北方依舊面臨敵人的威脅。外逃的金軍肯定會在未來的某個時刻殺過來,意欲收復他們的領土。不知餅德將軍該如何應對敵人的大規模入侵?”

餅德回答道:“見機行事。若敵人敢來侵犯我們,攻打我一城鎮,則以城爲依託,引敵於城下,然後派兵繞到敵人的背後,切斷敵之退路,然後全軍壓上,力爭全殲來敵。至於具體如何行軍佈陣,制訂方策,視具體敵情而定,總之我們對來敵的最佳策略是包圍第一,殲滅第一。只有予敵以重創,才能真正消除北疆邊患,造福於北方軍民。”

帝王明尚豐對餅德的回答感到滿意,稱讚說好後,說:“果然正如羅夫康將軍所言,餅德將軍確實名不虛傳,難怪羅夫康將軍對你頗爲推崇,在我面前好幾次提到你。希望餅德將軍能擔負起自己的職責,帶領將士殺敵報國。爲帝國,爲帝國的北方作出更大的貢獻,不辜負我們對你的期望。”

“我會的。”餅德自信地說道。

帝王明尚豐滿意地點了點頭。在餅德走後,帝王明尚豐託人傳話給羅夫康,“他對餅德感到很滿意”。在得到帝王對餅德的充分肯定後,羅夫康也感到很高興,自己選定的接班人就這麼確定下來了。

過了幾天,帝王明尚豐把羅夫康召進宮就之前在內閣會議上羅夫康提出來的事宜和問題給予其答覆。帝王明尚豐告訴羅夫康,就金區東邊沿海島嶼帝國在這些島嶼以亞灣島爲中心新編一支海軍艦隊,大小艦船一百餘艘,兵員一萬餘人。羅夫康聽了以後,沒有說什麼。亞灣艦隊一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帝王明尚豐對羅夫康說,就管理卡布諾尼的金區一事,總體的原則是隻要卡布諾尼人不鬧事,不能有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其他的可儘量放寬,給予卡布諾人儘可能多的自由。羅夫康說:“帝王的意思是把卡布諾尼人的金區變成非武裝化的特區,在行政上和財政上給予卡布諾尼人更多的自由。”

帝王明尚豐點頭肯定道:“是的。把卡布諾尼人的特區變成一個非武裝化的區域,在軍事上,要確保我們對他們的絕對控制。在行政和財政上,可稍微放寬些,以使我們能更好地管理好他們。”

羅夫康問道:“那派往金區的擔任各級行政長官的拉赫耶母人是不是該接受帝王及帝國中央的領導?向帝王及帝國中央彙報他們的執政情況?”

帝王明尚豐回答說:“對他們實行垂直領導,由羅夫康將軍領導他們,對他們給予指示。他們不必到曼蒂蘭斯特向我們彙報情況。我們會派專員主動跟他們聯繫,瞭解他們執政的情況。除了我們派過去的人外,也可由羅夫康將軍向我們彙報他們的執政情況。”

聽了帝王的話後,羅夫康點了點頭,沒有作聲。在羅夫康看來,帝王對金區的執政官實行三級垂直領導制,一級北方統帥,二級帝國中央,由學相負責;三級便是最高領導,即帝王。

帝王明尚豐和羅夫康邊聊邊走在葛羅米斯的伊迪坦布的宮殿羣上,關芝照跟在後面,伴侍左右。羅夫康對帝王說:“就管理卡布諾尼人一事,職等想給他們在田賦和工商業上一些優惠,減少他們交納田糧和稅額的力度,並給他們與我們進行自由商貿的權利,與我們能自由通商。給他們一些好處,就會使他們減少對我們的牴觸。再者,也可允許卡布諾尼人和帝國北方的人民可自由通婚,方便民族間的融通和交流。”

帝王明尚豐說:“羅將軍考慮得有一定的道理,只要不讓卡布諾尼人滋事鬧事,能跟我們和平相處,我們就可以給他們更多的優惠,方便我們對他們的管理,維護好北方的和平。”

“帝王所言甚是。”羅夫康說道。

帝王明尚豐提到了餅德:“羅將軍,上次我跟餅德將軍說話,餅德將軍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是一個有勇有謀的將領。”

羅夫康高興地說:“我也是這麼認爲,經過二十多年的錘鍊,餅德業已具備了一個優秀將領的素質和才能。我相信他一定不會辜負帝王對他的期望。”

帝王明尚豐點了點頭,他望了望北方,有所感觸地說:“旦見北方,五彩紅霞,曾經的威脅已化作和平的祥雲。幾代帝王的殷切期望,終成正果。我們能夠消滅金國,打垮強大的勁敵,是仰仗於羅將軍的出色指揮,否則這北方的威脅不知何時能了?”

聽到帝王的這番話後,羅夫康淡然地說:“我們能取得這來之不易的勝利,是北方的將士們前仆後繼,英勇奮戰取得的,沒有將士們的浴血奮戰,就沒有現在北方的和平態勢。”

站在伊迪坦布的羅夫康和帝王欣賞眼前瑰麗的風光,見那“湛藍的天空閃耀着光芒,西沉的夕陽給藍天塗抹上了一層粉紅色的容妝,雲霞如火似黃,貼在天壁上,絢爛奪目,帝都的景觀盡收眼底,美不勝收”。

在曼蒂蘭斯特結束了此行的任務後,羅夫康領着北方的將領們踏上了返回北方的歸途,回到了北方。

回到脫布涅頓的慶頓城,羅夫康叫來負責處理米里斯提的副聯隊長赫梅米,羅夫康問赫梅米:“在米里斯提的沃梅赫金殿,有沒有一個天池?”

赫梅米答道:“聽說在沃梅赫金殿是有一個天池,羅將軍爲何要問此事?”

羅夫康說道:“帝王向我說起過這件事了,說那天池吐什麼王者之氣,有盱衡天下的王者氣度,說看到那天池的人會心生邪念,動不正當的念頭。我問你,有沒有聽說過這事?”

赫梅米說:“那天池確實有些不同之處,據見過那天池的一個軍官說到,天池上的雲是龍盤虎繞,情景確是異樣。”

羅夫康生氣地說:“我們是幹了一件錯事。什麼異樣?我看盡是些蠱惑人的東西。這天池要是這麼神乎其神,那沃梅赫金殿怎麼就被我們佔了。我看那天池就是個晦氣。傳我的命令,把米里斯提的建築物全部平毀,一個不留。”

赫梅米爲難地說:“能不能請羅夫康將軍再想一想,米里斯提裡的那些展覽博物館和劇院能否予以保留?那些東西有很高的收藏價值和藝術價值,把它們都毀了,太可惜了。”

“什麼?你們希望保留米里斯提城內的展覽博物館和劇院?”羅夫康問道。

赫梅米回答說:“是的。米里斯提的展覽博物館裡擺放着許多藝術珍品,繪畫、雕刻、建築、裝飾等多種藝術形式的珍品,毀掉它們實在是太可惜了。希望羅夫康將軍向帝王說說,保留這些美術珍品。”

羅夫康思索了一下,說:“這事要等帝國中央派來的檢驗員到我們這邊的時候,先說服檢驗員才能再給帝王說。不過,沃梅赫金殿必須拆毀乾淨,不能留一屋一瓦。”

赫梅米說:“拆毀沃梅赫金殿我們沒有什麼意見,會堅絕照辦。帝國中央會派檢驗員來,幹什麼?是來檢驗我們平毀米里斯提的工作的嗎?”

羅夫康答道:“是的,帝國中央派來的檢驗員是來檢查我們拆毀米里斯提的進度的。帝王怕我們留戀米里斯提城內的那些建築物,特派專人負責督促我們行事。你們要求保留米里斯提的展覽博物館和劇院,我看還是有希望,但前提是沃梅赫金殿必須平毀乾淨。這樣吧,等中央派來的人一到,你們帶他們到那些展覽博物館去看看,說服他們保留這些藝術珍品,然後我上文再徵求帝王的意見,爭取把米里斯提城內的展覽博物館和劇院保下來。”

帝國中央派下來的檢驗人員進入米里斯提,看到展覽博物館裡的那些藝術珍品後,也傾向於把展覽博物館和劇院保留下來。於是,羅夫康上文給帝王五世明尚豐,文中寫道:“米里斯提的展覽博物館和劇院匯聚着卡布諾尼族藝術的精華,不僅建築風格設計獨特,在博物館裡也擺放着許許多多的藝術珍品,繪畫、雕刻、建築、裝飾等藝術精品。毀掉它們,實爲可惜。對沃梅赫金殿的拆毀工作,將士們思想統一,表示堅決照帝王要求的辦,平毀沃梅赫金殿,不留一磚一瓦。希望能保留米里斯提城內的展覽博物館和劇院,其餘皆按要求一律平毀。帝王有何意見?請予以回覆。”

在爭取保留米里斯提的展覽博物館和劇院期間,羅夫康在慶頓城召開了擴大會議,北方各部將領都要參與這次會議,因此這次擴大會議顯得頗爲重要。在擴大會議上,羅夫康向與會的將領闡述了這次他們到曼蒂蘭斯特與帝王及帝國中央達成的各項行動事宜,金區分成東西兩區,東區以布塞裡敦爲行政中心,西區以瓦姆赫城爲行政中心,各組一套行政班子,管理東西兩區;在金區東邊沿海島嶼,以亞灣島爲中心,組建一支海軍艦隊;等等。當然,羅夫康把北方各將領都召集起來開這次會的重頭戲放在最後。羅夫康在會上說道,北方統帥部決定再任命一人爲北方戰區的副統帥。然後,羅夫康從一張桌上拿來一紙任命書,走到餅德的面前,把任命書交給餅德後,說道:“經統帥部提議,帝王批准,決定任命餅德將軍爲北方戰區的副統帥,望向北方全體將士及百姓告之,傳達這一通令。”

聽到自己被任命爲北方戰區的副統帥後,餅德有點吃驚,不過他很快便接受了這一任命。與會的其他將領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餅德身上。想必他們也已知道了,羅夫康任命餅德爲副統帥的目的,副統帥鄭維浩年歲已高,過不了多久就要退下去了,誰將接羅夫康將軍的班,成爲北方下一任的統帥,已不言而明。

在成爲副統帥後,餅德向羅夫康提議,擢升薩富默和多里亞爲聯隊長。餅德對羅夫康說道:“之所以同時擢升薩富默和多里亞爲聯隊長是因爲擢升他們其中一個都不太好,會引起另一個心裡的不舒坦。因此,要升的話,就應該讓這兩個人同時升任,有助於部隊內部的團結。”羅夫康點點頭,說:“你考慮得很周道,是應該這樣做”。於是,在餅德成爲北方戰區的副統帥後,薩富默和多里亞兩人同時升任爲聯隊長。

在看到餅德被任命爲副統帥後,董向燾的心裡感到的是一陣失落。

在曼蒂蘭斯特的葛羅米斯,帝王明尚豐正審閱着羅夫康請求保留米里斯提城內展覽博物館和劇院的文書。明尚豐有點舉棋不定。關芝照見明尚豐在批改文書時正發着愁,就問明尚豐發生了什麼事?明尚豐把羅夫康文書的內容告訴給了關芝照。關芝照對明尚豐說道:“既然帝國北方的將士請願保留米里斯提城內的展覽博物館和劇院,那就遂了他們的願。畢意這些東西是一個民族彙集的藝術精品,展示一個民族的藝術精華所在,把它們都毀掉了,確實太可惜了。”

明尚豐聽了關芝照的話,點點頭,表示同意。關芝照接着說:“以後等北方那邊局勢安穩了,我們也可以去那城看看,看看金人的博物館收藏匯聚的藝術珍品,欣賞一下。”明尚豐同意了羅夫康的這個請求,保留米里斯提城內的展覽博物館和劇院,其餘則“一律平毀”。在得到帝王的批准後,羅夫康給在米里斯提的將士作出更爲明確的指示:“在拆毀掉所有除展覽博物館和劇院的建築物後,在博物館和劇院之間修築馬路,四周種植樹木花卉,並築上城牆,使米里斯提變成一個文化展覽的城區。”羅夫康還就被拆毀的沃梅赫的磚石和土木的去向徵詢帝王明尚豐的意見。明尚豐讓羅夫康把這些磚石和土木運到帝都,由帝國中央負責處理。明尚豐還告訴羅夫康,拆毀米里斯提的工作一經結束,帝國中央會派劉溫韜佐相負責最後的檢查驗收工作。

對金戰爭結束後,戰後的各項工作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和平的光芒照在北方的大地上,但戰爭的烏雲仍會不期而至。對羅夫康和餅德而言,他們要在北方構建一個穩定安寧的局面依然是任重而又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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