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就捏我這是個什麼毛病,以後你要是再喜歡我一點我這臉都得被捏成個肉包子。”她半嗔半笑的瞅着他打趣道,“我看出來了,避免以後遭殃,我的躲的你遠遠的才行。”
原本是一句玩笑話,他卻流露出些許難過出來,看着他的目光灼灼的,“阿寧,你能和我這樣玩鬧我真高興。我真怕……”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眼中有些委屈的模樣,“你討厭我了,再不理我了。”
葉寧看着他的模樣,哪裡還有平時不可一世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有些酸酸的,伸手握着他的手,語氣溫柔的開口,“你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爸爸,我怎麼會不理你。”
之前她因爲南珍的事情和他冷戰了好幾個月。他跟她說話也都當沒聽到,甚至有意無意的說些話刺他,想起這些她心裡也有些不好受。
“你猜咱們的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呀。”見她有些難過的樣子,他便笑着轉移了話題。
一說起寶寶葉寧就來了精神,伸手摸着肚子笑着反問他,“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呀?”
“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喜歡。”他笑着回答。
“這不算答案,必須選一個。”她不依不饒。
他想了好一會然後開口,“要是非要選一個的話,那就男孩吧。”
葉寧心裡氣哼哼的,果然是個重男輕女的傢伙。然後又聽他接着說道,“女孩子都嬌弱一些,有個哥哥在上面照顧着會比較好些。”
她聽完這話先是一愣,緊接着一顆心便柔柔的化開了,嬌嗔了一句,“誰要給你生那麼些。”
“那可不行,我都想好了。咱們先生一個男孩,然後再生兩個女孩,再生一個男孩。這樣有哥哥照顧妹妹,姐姐又能照顧弟弟,多好。”
葉寧聽着眉腳直抽抽,輕輕推了他一下,“你這是把我當成個母豬了。”
“那就先生個哥哥,然後全都是妹妹你看怎麼樣?到時候領出去到街上別人都羨慕咱們。”他見她不高興,馬上善解人意的改了口。
葉寧,“……”
這有什麼區別,心裡不免就有些惆悵了,她難道這輩子就要變成個母豬了麼。
“可是生孩子聽說很疼的,我有些怕。”
他聞言蹙眉,“那這樣咱們生完這個就不生了。孩子有一個就夠了,只要你在我身邊比什麼都好。”
葉寧心裡就暖哄哄的,心道,他還挺會哄人的。
“呃……許莫,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啊。”她揪着手,看着他璀璨的眸子,有些緊張的問了句。
“問吧。”她伸手捏捏他的手背隨後笑道。
“你愛我麼?”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把他都弄愣了。
牀第之間,情到濃時他曾經說過愛她,那夜他喝醉了也說了愛她,可是他從來沒有在清醒的時候極認真的說這句話。
“額……”他垂了垂眸子,然後咳嗽了兩聲。
她伸着雙手纏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饒,“今天你必須說。”
他耳根有點紅,然後極不自然的別過了頭,“嗯,這個……這個……”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她纏在他脖子上的手搖了搖,嘟着嘴,委委屈屈的樣子。
“不是……我……”他耳根更紅了,臉上也覺得有些發燒的樣子,錯開她的視線,然後用一種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嘟囔了一句,“愛……你。”
“我沒聽清,你大點聲。”她確實沒怎麼聽清,但是能猜到他說了什麼。
他將實現重新落在她盈盈笑意的眼睛上,那裡面此刻清晰的倒影着他的臉,然後低下頭直接吻上了她的脣。
葉寧不由得有些惱了,每次問他這個問題都含含糊糊的,不就是三個字麼,怎麼就這麼難。不過她的氣惱也就只是一瞬,很快大腦就不聽使喚了,然後就憑着本能迴應。
他的吻霸道而帶有侵略性,很快她就招架不住了,渾身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身上,等他再次停下來的時候,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黑色的眸子裡有着明顯的灼熱,那熱度像是一團火焰
,要見她燃燒殆盡一般。
她一雙小手似有若無的撓着他胸前的肌肉,他眼神隨着她的動作逐漸深邃起來,但還是極力控制着,“阿寧,你在這樣,我就真把你扒光了。”
她現在懷孕四個月,因爲前期精神有些壓抑導致寶寶有些危險,現在雖然已經沒事了。但是大夫的意見還是儘量避免發生這種事。
她也知道他忍得難受,就不再逗他,“我看網上說女人懷孕階段,丈夫慾求不滿最容易出軌了。你可不能犯錯知道麼?”
“早跟你說了別總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就真的對我那麼沒信心啊。”他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再胡思亂想我就扒光了再打。”
“嗯嗯嗯,我不敢了。”她笑嘻嘻的往他懷裡鑽,他順手就將她報了起來,然後輕輕放在了牀上,“這都幾點了,在鬧下去天都亮了。”
“嗯。”她說着捂着嘴打了個呵欠,真有些困了。
他細心的給她蓋好被子,然後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溫聲道,“睡吧。”
“我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許慕青現在已經瘋了,她真怕他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她可以十天半個月不出門,但是總不能一輩子趴在家裡吧。
“放心吧,有我呢。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聲音溫潤低沉,帶着讓人心安的味道。
她沒再說話,點了點頭,心中的不安逐漸散去,一夜好眠。
葉寧聽許莫說,蔣萬天最後的的判決下來了,判了二十年,理由一個是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另外一個是偷稅漏稅。
爲了讓自己在裡面多待一些年好躲避高利貸,他將蔣家這些年幕後的做的一些手腳都如數向警察交代了。
葉寧聽完這個消息反問了一句,“那蔣家不是還有別人麼,高利貸找不到蔣萬天會不會去蔣家找麻煩?”
當時對面的男人正端着一杯茶,冷漠矜貴的臉上有淡淡的嘲諷,“他唯一的兒子一早便送到國外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