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思看着眼前這隻曾經在自己身體裡咆哮多年的物體,它曾帶給過他巨大的歡愉,讓他一次一次攀登上愛的巔峰,可也曾蠻橫粗暴的貫穿過他,撕裂他,讓他疼痛到昏厥,但顯然後者的記憶更爲明顯。
艱難的躲避,嗓音顫抖的不成樣子,“您還是換個人吧……我只是三樓的,我不配!”
嘴上說不配,可表情卻是一臉不願,這個人的反應讓蕭亦疑惑又憤怒,直接用手掐住他的下顎,強硬的把自己送了進去,一個低賤的mb對他的拒絕,讓蕭亦強大的自信心受到了挑戰,欲-望已變作懲罰。
用力的撞擊,直接撞到沈良思喉嚨裡,鉗制着他的頭,讓他無處躲避。
男人的口腔很溼滑,意外的讓他很舒服,暴蹶的聳動着腰身,蕭亦在懲罰中找到了強烈的快感。對這個男人施暴的感覺,讓他越來越興奮。
就好像,他早該這麼做。
整個口腔都被男人佔滿,粗暴蠻橫,沈良思被撞的頭暈目眩,呼吸受阻,他不給他絲毫喘息的機會,持續撞擊着他的喉嚨,撞得他想要嘔吐,眼淚順着眼角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蕭亦,我們三年後的重逢,怎麼會是這個場面,可笑的是,不管你還記不記得我,你對我從來都是這樣。
沒有手來阻擋,沈良思只能無力的任由蕭亦在他口中肆虐,頹敗的閉上了眼睛。
“你沒受過專業的培訓麼?”蕭亦突然停下來,不滿的看着身下這個像被他強-奸了似的男人,“真倒胃口。”
雖然感覺還不錯,但這男人一臉抗拒的樣子讓他更惱火,他蕭亦英俊多金,別說是來*尋歡,就算是在外面名媛淑女,名門公子,哪個不是上趕着來倒貼。
“既然出來賣,就有點職業道德。”說着又要繼續攻擊。
既然躲不過,就快點結束吧,沈良思一咬牙,露出職業性的笑容,“您是太強悍了呢,是應該我來主動的,客人我會讓您舒服的。”
說着便將嘴主動湊了過去,慢慢的含住他,再緩慢的向裡推進,舌尖在裡面靈巧的轉動,搜刮着他每一處的青筋摺痕,速度先是不緊不慢,力度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牙齒也配合着溫柔的摩擦着他。
“噢!”蕭亦不覺低吼一聲 ,在他的口腔內又瞬間脹大了一分。
沈良思跪在地上 ,慢慢的向前挪動,蕭亦順勢的坐倒在沙發上,沈良思跪在他雙腿之間,頭埋在他的跨上,繼續着他的動作。吐出了他那條過分粗硬的巨龍,舌尖沿着上面凸起的青筋慢慢向下移動,糾纏着他的曲線,唾液沾溼了他每一寸,拉起了粘膩的絲線,在燈光的照應下亮晶晶的。
蕭亦呼吸越來越重,喉嚨裡不斷溢出低吼,這種感覺他多年沒有了,被包圍的溫暖還有不得紓解的難過。
蕭亦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有剛沐浴過的清香,還有他常年沉澱下來的那種菸草香,沈良思瞭解他,瞭解他身上每一處敏感,知道怎麼能讓他快樂。
更知道怎樣才能讓他快點發泄,過去他對他的暴虐,讓他畏懼,每一次都會盡可能的快些讓他爆發,只有那樣才能早點結束痛苦,慘痛中得來的經驗。
這種經驗,在沈良思心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不用思考的嫺熟 ,不能抗拒的習慣。
只見蕭亦身體繃得越來越緊,頭用力的向後仰,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沈良思知道他快了,便重新將他整根含住,不顧痠麻的嘴脣,用力的加快速度。
“啊!”
蕭亦一把拽住沈良思的頭,大力的在他口中抽-動,沈良思口中盛滿了唾液被蕭亦不斷的擠出來,順着嘴角流出長長的一條銀線。
“噢!”一聲大吼,蕭亦終於爆發了出來。
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蕭亦鬆開了沈良思的頭髮,癱倒在鬆軟的沙發上,十分鐘就繳械投降,讓他心裡有些莫名的異樣,是先前已做太久了,還是這個男人口技太高超,像是要掩飾什麼,蕭亦不覺諷刺一句,“不愧是幹這行的。”
沈良思一怔,微微的低下頭,酸澀的說道:“帝國的宗旨就是讓客人滿意啊。”
“你還真是很有職業道德。”
“謝謝客人誇獎,可惜我不是這個樓層的服務人員,先走了。”
沒有再被要求留下,沈良思緩慢的擡起跪麻了的雙腿,小心翼翼的向外走,手還被捆着,他不能自己擰動門把手,沒有幫助他開門的意思,沈良思也不想再讓他看見此時自己的表情,便像狗一樣彎下身,用牙咬住門把手用力往下擰,金屬的材質很涼,但涼不過沈良思的心。
在走出房門的一瞬間,一大顆水珠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他跟他每一次的相遇,他都是這麼狼狽。糾糾纏纏輾轉十年,每一次的分離都以爲是結束 ,再不會有交集。當心已如死灰,就會命運般的重新撞在一起,彼此折磨,他跟蕭亦,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欠誰的。
沈良思想,希望這一次他跟蕭亦不會再重蹈覆轍,他還活着,他是高興的,但今後他們還是不要再遇上了。
慢慢的朝電梯的方向挪動,沈良思還沉浸在回憶的痛苦中,卻突然被一條漫不經心的手臂攔住了去路,隨後便響起了更加冷淡隨意的聲音,“喂,你就是那個三樓的?”
沈良思眼眶還紅着,大腦也還在混亂中,對突如其來的攔截沒有預判,晃動了一下身形,打了一個踉蹌,勉強站住,擡眼看向攔在自己身前的人,有些發愣。
這個人,整個帝國上下應該沒有人不知道他,他也是帝國的頭牌,服務在八樓的mb,一直跟阿綸明爭暗鬥得帝國風雲人物——月勳。
“愣着幹嘛,問你話呢。”月勳有些不耐煩,習慣性得摸了摸左耳上的寶石藍耳釘,纖細得眉毛擰在了一起,一副你再不說話我就揍你的架勢。
“嗯,是的。”暫且放下遇上蕭亦的複雜心情,沈良思趕緊低眉順目得答應,在帝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比如各樓層的經理,各部門的主管,最主要的就是這些頭牌,別看他們也是出來賣的,但是人家賣的比較高級,地位自然就高,他們說上一句話就保準讓你在這混不下去,連帝國各高管都得賣給他們點面子。
“剛聽說八樓出了點亂子,我還以爲從三樓上來了個什麼妖孽,原來是你這麼個不起眼的人物啊!”月勳說着話便雙手環胸歪着身子依靠在牆壁上,斜睨着打量沈良思,一副失望的模樣。
沈良思也不免瞧瞧眼前這個男人,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他,當然他級別不夠以前也就只能遠遠的撇上一眼。
與其說他是個男人不如說他還是個大男孩,是跟亞綸完全兩種不同類型的漂亮男孩,亞綸白白淨淨的乖巧可人十分討喜,而月勳呢,身上多是邪氣,半長得頭髮挑染了一堆亂七八糟的顏色,眉目則很清淡,脣角微微向上挑起一個倔強的弧度,個子比自己還要高上一點,一身黑色修身衣褲,相比亞綸他更顯陰柔。
在八樓服務的mb有六個人,都被稱爲頭牌,可真正能算的上名牌的就只有亞綸和月勳了。對於他對自己的譏諷,沈良思也未覺得什麼,反正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他不明白的是,月勳沒事攔着他幹嘛!
“叫什麼?”
“維斯!”
“名字也這麼庸俗!”月勳自顧搖了搖頭。
對於月勳沒事閒的對自己這一番詢問兼諷刺,沈良思感到莫名其妙,在他記憶中別說跟他有什麼矛盾了,好像連招呼都沒打過,看來八樓的人都是自傲不凡的,把自己擺在上帝的位置隨意貶低他們這些賤民。
哎,mb何必爲難mb呢!
就在沈良思暗自腹誹的時候,就只見月勳身體突然離開牆壁,頭慢慢朝自己靠近。
他要幹嘛?沈良思下意識的朝後躲。
“別動。”
“……”
雖不明所以,但沈良思還是聽話的傻站在那裡,只見月勳細長的手臂朝他伸過來,冰涼的指尖觸碰上他的眼瞼,順着他的臉頰一路向下滑在他嘴角停住。
“淚痕,哭過?”
“沒有……”只是下意識的否認,又不是十幾歲的小男孩,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着實有些丟臉 。況且他自己潛意識中也不想承認,他還會爲了蕭亦而哭泣。
沈良思話音還沒落下,月勳指尖一滑動順勢移到他的腦後,手掌勾住他的脖頸,在沈良思還未及作出任何反應的時候,瞳孔裡就被月勳放大的精緻臉孔佔滿,隨後冰涼的脣就覆蓋了上來,遮住了他的眼,溫熱的舌尖蹭着他的皮膚,沿着他剛纔手指的軌跡一路向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