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銀白色的西服套裝,整齊乾淨,帶着一架金絲邊眼鏡,額前一縷碎髮不羈的垂下來,遮住他鏡片後面未知的眸光,沒有想象中的妖魔鬼怪,倒是清秀俊雅,像一個斯文書生。
這樣的容貌怎麼也不會把他和一個有摧殘傾向的變態聯繫到一塊,可再看他手持着那條帶着血痕的皮鞭,還有脣角挑起那抹陰險玩味的笑容,就知道了他外表的欺騙性,這個人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BT。
沈良思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張開雙臂擋在月勳的面前,“我……我是帶他出去的。”
“帶他出去?”男人金絲邊眼眶閃出一抹陰森森的光芒,“你是進來逗我笑的?”
沈良思梗着脖子給自己壯膽,辯道:“他不是出S-M臺的MB,你不能這樣對待他,你已經對他身體造成了傷害,我們是有權利拒絕客人的。”
這話不是沈良思胡謅,是帝國的確有這樣的規矩,這也是在帝國服務的好處,MB爲帝國賺錢,帝國也會立下相應的條款來保護自己的搖錢樹。對於過於BT的客人,MB有權拒絕。就連專業出S-M臺的MB也有權利拒絕太過殘忍的施暴。
“是麼?”男人毫不在乎的投來不屑的目光,滿不在乎的口吻,“可是,他是你們老闆親自交到我手裡的,我可以隨便玩,就算弄死他都可以。”
“不可能!”沈良思大呼,狐疑的轉回頭,用眼神詢問着月勳,怎麼可能呢,月勳可是帝國的名牌,是顆大搖錢樹,除非……
除非眼前這個男人對帝國老闆很重要。
“快走,不要管。呃啊……!”月勳虛弱的連字都吐不清楚,突然,渾身突然劇烈的顫抖,伴隨着不可抑制的嚎叫聲。
掙扎得鐵鏈撞進皮膚裡,血脈被勒得暴漲,
“你對他做了什麼?”沈良思驚道。月勳這個樣子已經不是忍受普通的疼痛了。抱住月勳消瘦的身體,按住他顫抖的身體,“忍忍,我這就帶你離開。”
那男人卻不爲所動,邁步過來,用皮鞭抵住沈良思的下巴,“愛多管閒事的賤人,要不趕緊給我滾,要不就留下來,陪他一塊讓我玩耍。”
“快走,啊!”月勳又是一聲嘶喊,劇烈的掙扎,緊咬的齒下迸出一長串的血痕。
這太可怕了,月勳會死的,沈良思哪還敢走,都不及細想月勳爲什麼不趁機拉他下水分擔痛苦反倒聲嘶力竭的讓自己逃跑。緊緊的摟住月勳掙扎顫抖的肩膀,不管不顧的對着男人吼道:“你沒看見他快不行了麼,快放了他啊。”
男人失望的嘆口氣,“看來是不願意走呢。”
陰森森的一笑,卻轉身走了出去。隨後沈良思聽到一聲鎖芯繼續翻轉扣動的聲音,片刻男人走了回來,“好不喜歡再被人打擾,今晚我們三個人玩的盡興吧。”
黑暗的影子襲過來,壓迫出巨大的恐懼感,沈良思後悔了。
月勳像是忍受過去了一波疼痛,忽然全身放鬆下來,盯着沈良思,哂笑,“叫你走你不走,腦子有問題。”
沈良思趕緊拖住月勳虛弱下滑的身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那麼多廢話。”
男人忽然握住沈良思的手,沈良思只感覺到手腕一涼,隨後就看見自己的手腕上多了個鋼圈,另一頭拷在了連在月勳的鐵鏈上。
“你幹什麼!”
“一會就知道了。”男人露出神秘的笑容,又自語道:“嗯,意外而來的小野獸,馴服起來更有意思。”又瞧瞧月勳,“不過,得先把你搞定再說。”
沈良思渾身冰涼,額頭滲出一層冷汗,雙眼的瞳孔都被嚇得張大,驚慌的看着這個令人作嘔的男人。
男人只是咂咂嘴,“嘖嘖,這小身板真不怎麼抗折騰。”斜睨着沈良思,“折騰他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想想,我該玩什麼新花樣呢?”
男人踱步去挑選四周掛着花樣繁多的工具,月勳趁機趴在沈良思的耳邊,斷斷續續的低語着,“阿斯,無論一會他對我或者對你做什麼,記住都不要反抗,越反抗越會激起他們的獸念,我們……會死的!”
沈良思當然也知道,這是他們MB培訓的時候都教過的,他們學過如何激起獸慾,也學過如果逃避傷害,輕輕的點點頭,沈良思想着,這男人就算再玩,也不會真玩掉他們的命吧。
可殊不知,接下來的事情簡直讓他無法忍受。
各種器具按在月勳的身上,有的沈良思都叫不上名字,甚至都沒見過,但每一樣都足夠令人精神崩潰。
抵抗!拒接!臣服!
疼痛!刺激!很爽!
從抗拒到主動求歡,這是那魔鬼需要的步調。
月勳渾身都在顫抖,再平息,周而復始,身上的傷口都崩了起來,從傷口處蔓延出大朵的嫣紅,直至渲染了整個身體,像是煮熟了的蟹子。
“月勳,你忍一忍,一會就過去了。”知道這時候不該說這句話,對於魔鬼,他對你施加的傷害,你該大聲的嚎叫,越是忍耐,只會讓他對你加大劑量,毫無人性。
可是沈良思卻想在心理上安慰他一下,他怕他會崩潰。
“阿斯,謝謝你。”喘息的時間,月勳將下巴放在沈良思的肩膀上,“我知道你是個好人……還很有意思……就是有時候總犯傻……”
“現在說這些幹什麼!”
“沒什麼……”
男人有些生氣,“還有空聊天,看來我得再玩玩新花樣了!”不知從哪變出一根針管,單手從沈良思的懷裡扯出月勳的手臂,這就要捅進去。
沈良思一見,動藥物可不是鬧着玩的,大喝,“住手!”伸手就過去阻攔,怎料那男人身手了得,手臂一轉就牽制住了沈良思,笑道:“別急啊,這藥也有你一份。”
“求你,別太過分了,他已經快不行了。”
哀求完全沒用,被牽制的動彈不得,月勳也毫無掙扎的力氣,沈良思一急,撲過去就是一口。
“嗷。”男人吃痛的甩開,揉着疼痛的手腕,怒目瞪着沈良思,“好樣的。”將綁住月勳的鐵鏈拆開,獨留沈良思還被拴在上面。
把月勳拖出去,再沒人干擾他,沈良思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針頭刺進月勳的手臂……
就見,月勳通紅着一張臉,開始難耐的扭動,脣舌裡泄露出來的全是不可思議的呼喚。
沈良思毫無辦法,渾身都失去了力氣,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一切換做月勳主動,像一隻不知饜足的小野貓,主動的討好主人,整個人都棲在男人的身上,磨蹭着身體,已解決掉自己身上被強行添加需要無限釋放的燥熱。
沈良思眼神空洞,喃喃道:“不要。”
怎料,男人並沒有着急跟月勳交合,“小寶兒,一會兒我再來滿足你。”將月勳甩在一旁,一步一步的朝着沈良思走來。
“不。”沈良思節節後退,可奈何手被困住,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男人巨大的身影籠罩下來……
男人的身體慢慢欺壓上來,沈良思已將全身的肌肉繃緊,“讓我走吧。”
“呵,剛纔讓你走你不走,現在後悔也晚了。”
躲不過了,沈良思真希望此時會有個踩着七彩祥雲的孫悟空來救自己。
咬緊了牙關,八樓對他來講絕對是噩夢,沈良思發誓,他以後絕對不會再上來……
手腳被男人困住,奮力掙扎無用,沈良思被扣在他懷裡,鼻息裡充斥着與他手段截然相反的薰香味道,感受到一個尖銳的物體刺破他皮膚表層。
頹敗的閉上眼睛
就聽“砰”的一聲,隨後就是熟悉而焦急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