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徐浩應答,只看到從門外,龍行虎步的行來一人。!
這人一身錦衣華服,人也是生的俊朗,一頭黑色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給人一種灑脫不羈的錯覺。
這人一雙劍眉,目若朗星一般,他一出現,詫異的看了一眼院落裡的葉凡,但對葉凡卻視若無睹,而是冷冷一哼,道:“徐浩,東西呢!”
蠻橫的態度,伸手索要,沒有任何的餘地,一臉的冰冷,整個人拽的好似天老大他老二一樣,這樣的表現,看的葉凡分外不爽。
“東西,什麼東西?”
不等徐浩皺眉要去掏東西,葉凡卻是側過頭來,目光清冷的看着他,道:“你神經病吧!”
“嗯?你算什麼東西,敢說我神經病,誰啊你!”
這人側過頭來,不屑的看了一眼葉凡,道:“哎呦呦,實力不錯,我竟然看不明白你是何修爲,可以啊,徐浩,攀高枝了!”
“你腦殘嗎!”
葉凡叼着菸捲,指着這年輕人,道:“既然知道我是高枝,還不特麼的乖乖跪下來求饒!”
唉!?
徐浩一呆,旋即苦笑,這葉凡的爲人,還真是不可琢磨啊,對他倒是客氣,可對這齊雲真人唯一的兒子,似乎也太不客氣了些。
不僅是徐浩一愣,是這年輕人,也是微微一呆,旋即錯愕的看着葉凡,道:“你在跟我說話!?”
“難不成你身邊還有人麼?”
葉凡微微一笑,點燃了香菸。
“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和我有關係?”
“我告訴你,我乃是這片小世界共主之子,同樣,在這裡,任何人見了我,都要高呼一聲太子爺!”
“哎呦呦,真厲害,還特麼的太子爺呢,那你知道我是誰麼?”
“你誰?”
“你爹他表大爺的二舅的三叔公的他祖宗!”
“哈!?你特麼的敢跟我這麼說——”不等這年輕人被葉凡用言語激怒,他只個錯愕的看着幾道身影,憑空呈現在這院落之,而其一人的手,提着一個正滴血的頭顱,他沒有看錯,那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面孔,正是他整日裡仰仗的
父親,齊雲真人!
臥,臥槽——
年輕人錯愕的看着那面孔,望着那滴血的場面,整個人都傻了眼。
這,這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偏偏成了現實,呈現在他面前,這可怕的現實來的如此突然,真的是讓人萬萬不能接受啊。
意識之近乎於無敵的父親,誰知道在這裡,竟然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人幹掉了,跟砍瓜切菜一樣簡單自如。
關鍵是剛剛他來的時候,父親的音容相貌還在印象裡,根本沒抹去,但這一會,纔多久,能有一炷香的時間,人沒了!?
固然他的父親是個狠人,做下了無數罪孽之事,但因爲拳頭硬的關係,無人敢抗衡,死有餘辜說出來,也不是不對。
只是,這死的也太快了點吧,這麼掛了!?
徐浩驚愕不已的看着齊雲真人的頭顱被服部半藏拎着,整個人都傻了。
這還是那個叱吒風雲,算是他,在其面前都毫無還手之力的齊雲真人麼?
這,這死了!?
驚懼之心溢於言表,這也太過強大了些吧,這一來一回纔多久,一個活生生的超級高手,這麼沒了!?
“你剛剛說什麼,我敢這麼跟你說話?”
葉凡望着此時面色有些蒼白,額頭佈滿了冷汗,站在那裡都哆嗦着的年輕人,微微一笑。
噗通——沒有任何的先兆,這年輕人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只個磕頭如搗蒜,一邊求繞着,道:“繞了我,繞了我,剛剛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眼瞎,是我眼瞎,繞了我,繞了我,我真的沒犯什麼錯,沒,沒犯錯
——”
“窩囊廢!”
葉凡瞄了一眼這年輕人,在佛道天眼之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這人一生之所有的善行和罪惡,顯然,這傢伙是惡大於善,哦不,不只是大,應該可以說是碾壓。
這人不是沒做過善事,也有,只是和他的惡行起來,有點太過小兒科了。
似是明白了葉凡的意思,服部半藏只個將這齊雲真人的腦袋直接丟在了這跪在地的年輕人面前。
啊——
看到齊雲真人的腦袋,這人只個錯愕的趴着後退了數步,呼吸都急促起來,明顯是被真的嚇到了。
“這可是你爹,你難道不想報仇嗎?”
“不,不想,不想——”
“留之無用,沒點血性的東西!”
葉凡輕輕搖頭,原本還以爲這傢伙很囂張,應該是個血性十足的年輕人,畢竟起初囂張的那股勁頭,真的非常欠揍。
誰知道會是這個德行,果然,是一個沒有走出溫室的花朵而已,不值一提啊。
“殺!”
服部半藏微微的哼了一聲,若一道黑煙一般消失無蹤,當殺字出口的時候,這驚愕的想要掉頭跑的年輕人,已是屍首分離,悽慘的死在了當場。
做完這些的服部半藏,才又回到了葉凡的身邊,立在了那裡,一如他自己所言,他只是葉凡的工具,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分毫的感情。
葉凡瞄了一眼服部半藏後,這才微微一笑,道:“英叔,收了她的魂魄。”
“好的,郭嘉,開陣!”
英叔應了一聲後,對郭嘉點了點頭。
“交給我了!”
郭嘉微微一笑,走到了這石榴樹的不遠處,右手抓着一根淡藍色的羽毛,輕輕的點在了一塊青磚之。
說來也了,看似平平無的點了這一下,原本的石榴樹消失的無影無蹤,除此之外,這地的幾塊青磚都破碎,而那個女人只個靜靜的站在那裡。
這時候英叔手裡抓着一個極其漂亮的瓶子,瓶子有許許多多的銘,鏤刻在面,好似一個藝術佳品。
見英叔手掐決口唸咒,手裡的瓶子漂浮而起,落在其頭頂處,瓶口對準那癡傻的女人,微微旋轉。
隨着轉速提升,一股強大的吸力,不可抑止的呈現出來。
還沒從齊雲真人父子倆雙雙殞命回過神來的徐浩,陡然看到這一幕,不由驚叫道:“你做什麼!”
他這一嗓子喊的出,但一側的歡喜佛早早的關注着他,一道屏障早打出來,將這聲音完全隔絕,並不能破壞英叔施法。
“你做什麼,剛剛你這一嗓子,足以將那女人的魂魄震碎,後果你應該很清楚,魂飛魄散!”
歡喜佛做叱怒狀,冰冷的注視着徐浩,若不是徐浩爲葉凡所重視,怕不是按照他歡喜佛隨心隨性的心思,早一巴掌拍過去了。
“呃——”
徐浩微微一怔,臉色急切,說實話,剛剛也賴不得他,因爲他根本不知道英叔到底在做什麼。
若是知道了,怕不是不會有這樣的表現吧。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我也不逼你,慢慢來,什麼時候你心甘情願的願意跟我了,在說!”
和起初的急切不同,葉凡也算是看淡了,反正還有三個月才能從這裡離開,三個月的時間,葉凡還真不相信了,感化不了他!
“那你,最近有什麼打算嗎?”
“打算?”
聽到這裡的葉凡,不由咧嘴一笑,道:“當然是去香江走一遭了,你可不知道,有多少人魂牽夢繞的想在香江這個年代裡,大展拳腳一番啊,哈哈哈——”
“這個年代有什麼不同麼?”
望着已經被英叔收起來的瓶子,徐浩有些殷切,但還是耐住了性子,詢問着葉凡。
“當然是女神遍地了,哈哈——哈——噶——唉,黎姐,黎姐,別掐我耳朵,哎呦我去,這麼多人看着呢——”
徐浩只個錯愕的看着此時被黎梓這個極品女人,掐着耳朵的葉凡,不由也是一抹臉,可心底又莫名的有些酸澀,望着英叔腰間掛着的瓶子,唏噓着,這不正是他渴望的生活麼。嬉笑怒罵間真情流露,很真實,又很平淡,但在這份平淡之,又有一抹難言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