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院的石桌前,有人送來了一瓶精釀茅臺,葉凡倒了一杯,望着屋子裡似乎將自己徹底的‘鎖’在其的徐浩。
“你說,這樣不受待見的人生,真正一路走來,不舒服吧。”
立在葉凡身後的一個生的白白淨淨,身的肌膚之女人還要完美的男人,只是和正常男人不同的是,他沒有頭髮,一張臉更是有些過於完美,不是因爲平胸的關係,絕對會被人誤認爲是女人。
脣紅齒白,明眸雪肌,目光如流水,身材亦是高挑,整個人也是極其俊朗。
他微微一笑,道:“確實不容易走過來,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皮膚,殿下,這些都是他必經的苦難,因此,不苦不苦。”
“歡喜啊歡喜,你這傢伙,什麼叫不苦?”
葉凡輕輕搖頭,側過身來,道:“照你這佛說,那世間不都是苦,似是隻有入的你等靈山纔不苦?”
“殿下,着相了!”
被葉凡稱之爲歡喜的,歡喜佛,只個微微一笑,漂亮的眸子緩緩眯起,衝着葉凡宣了一聲佛號,道貌岸然。
“得了吧,過來,喝一杯。”
“好的!”
“和尚不是不能喝酒麼?”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留,何況,我歡喜是佛,我喝我自在。”
接過葉凡遞來的酒杯,抓起一瓶茅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後,歡喜一飲而盡後,只個微微眯起眼睛來,道:“這酒,夠烈的!”
葉凡沒應他的話,又喝了一杯。
“對了,殿下,他這樣在屋子裡待着也不是辦法啊!”
歡喜只個看着葉凡,微微皺眉,那俊朗妖嬈的姿容,讓葉凡也不敢多看他,這傢伙,但凡是個男人,若是多看他幾次,怕不是都會從直到彎的,畢竟,他可是男女通吃,有這個魅力。
“我能有什麼辦法,既然他想待着,那讓他待着。”
葉凡微微揚起眉頭,悠然間,宇智波佐助的身形呈現在一側,半跪在地,恭聲,道:“殿下,查明瞭!”
“說!”
葉凡望着地半跪着的宇智波佐助,道:“起來吧,別總是跪着。”
“是,殿下!”
宇智波佐助站起來後,這才走到葉凡的身邊,小聲道:“現已查明,屋內的徐浩,不僅僅是因爲他乃是陰命,有太多剋制,而且,還有另外一點,纔是讓他不願意出門走動的一個重要緣由!”
聽到這的葉凡,側過頭來,看向緊閉的房門,點了一支菸,道:“繼續!”“現在的他,是戴罪之身,罪,乃是因爲他曾經和這片小世界之主‘齊雲真人’之女,乃是一對讓人豔羨的情侶,然而這女人卻因他而死,至於死因,目前我哥他們還在查,似乎是這片小世界裡的一個大
秘密,不爲人知。”
“那齊雲真人,在旁聽他人替這徐浩求情,才暫且繞過他一命,命其爲他搜尋諸多天材地寶,用以償還他的‘罪孽’!”
宇智波佐助目光也是微微的凝着,將探聽到的消息,報告給了葉凡。
“行,繼續去查,我要知道所有的訊息!”
葉凡點了點頭,宇智波佐助應了一聲後,這才消失不見。
“看樣子,這裡面還有不少的貓膩啊。”
歡喜又喝了一口酒後,這才微微一笑。“何止是貓膩,看樣子這事還真不簡單,估計,徐浩是被人當槍使了,我剛剛詢問過系統,至於那些所說的剋死這剋死那,根本沒有任何的證據,不過都是一些歪門邪說,連繫統都不承認會有剋死這
一說,你認爲,真的存在麼?”
“或許會有黴運加身,但被克之人,自己也有相應的氣運,說實話,一切都是命而已!”
葉凡對於所謂的剋死這剋死那一說,根本不相信,更何況系統也不承認,所以這一說法,根本不成立。
像是當初的黎姐一樣,理論黎姐剋制這剋制那,家人父母孩子等等,都被其剋死了,可是,通過了系統的緣由得知了真相的葉凡,卻不準備將這個真相講出來。
女魃,殭屍之祖之一,也是最強的一位,黃帝的女兒,性情暴戾,喜食龍。
而因爲這個,轉世重生之後,化作黎梓,固然現在是葉凡身後的乖乖女,可是葉凡同樣也清楚,現如今的黎姐,可真的不簡單啊,尤其是黎姐多次都沒有出手,也是被葉凡刻意壓制。
不是不想讓她爆發,而是因爲,若她真的爆發之後,以現在黎姐的心智,能不能剋制住體內的女魃之血,真的,猶未可知。至於黎姐的家人,以及當初曾經試着接近她的人,爲什麼會死,這一點很簡單,單純只是其身的暴戾之氣的渲染,足以讓一個人,漸漸的迷失,痛不欲生,死亡,或許不過是最直白的解脫而已
。
至於剋死這剋死那,根本不存在,只是被渲染而已,說是被剋死,不如說自己的命不硬!
“實話,殿下,其實我感覺——”
“嗯?”葉凡見歡喜說到了一半,忽然停滯不說了,不由好的看向他,但看着歡喜的時候,卻見他的視線,看向了這院落的一顆即便是在這個季節,依舊結出了紅花來的石榴樹,葉凡不由摩挲着下巴,微
微呢喃,道:“這樹,有什麼怪麼!”
“殿下,當初神農沒有幫您開天眼,我來幫您來!”
歡喜微微一笑,緩緩的站了起來,雙手合十,口宣佛號,葉凡緩緩站起來,鄭重的看着面前身披一件纖薄袈裟的歡喜佛。
只見他雙手之瀰漫着純美的金光,這金光不是太耀眼,反倒是非常的柔和,只看到其有淡淡的卐字呈現在其,徐徐旋轉着。
“殿下,這是我佛道之天眼,然,佛即是道,我佛慈悲!”
聽着歡喜佛說的話,葉凡微微皺眉,佛即是道這一點葉凡知曉,當年老子西行化胡,多寶道人化身釋迦牟尼佛西行開闢大乘佛法,這些在很多秘史都有記載。
“佛門天眼,開!”在葉凡思索着的時候,面前的歡喜佛,雙手瀰漫出各種複雜手勢來,這個手段看起來極其的繁瑣,不多時,葉凡只感覺眸子裡有淡淡的暖意襲來,一抹暖流席捲整個身軀,不只是眼睛,全身下都
充斥其。
這暖流好似包裹住了葉凡,惹得他微微一怔的同時,當在睜開眼睛時,一縷金光不經意間消失在其瞳孔之,歡喜佛只個笑眯眯的看着他,道:“殿下,您在看那石榴樹!”
哦?
葉凡側過頭來,看向起初算是運用判官眼,都看不出什麼來的石榴樹,這在開啓了佛道天眼之後,葉凡才算是明白,爲何從歡喜一出現,喜歡盯着那石榴樹看了。
是現在,葉凡發覺,那哪裡是什麼石榴樹,那裡,分明站着一位二八芳齡的絕妙女子,一身紅色長裙,甜美的姿容,搖曳生姿,靜靜的立在那裡,目光柔柔的看着徐浩所處的房間。
歡喜佛見葉凡看清楚石榴樹的真身後,竟然直接站起來,大步朝着那石榴樹走過去,微微皺眉,道:“殿下,且慢,您在看看這石榴樹的附近!”
“嗯!?”
怔了一下的葉凡,頓住腳步,朝着石榴樹附近的幾塊青磚看過去,這一看,又看出端倪來。
原本不過普通的青磚之,卻有着不同的紋路,紋路之似乎契合着某種陣法,生生不息的循環着。
“這是一種禁錮的法陣,之所以這徐浩,甘心情願的願意被利用,被孤立,實則還是因爲這陣法之的女人,呶,你看,我們發現了,他也出來了!”
歡喜看向了此時打開的房門,和用敵視目光看着他們的徐浩。
“退後!”沒有任何的猶豫,徐浩第一時間衝過來,攔在了葉凡和這石榴樹的間,神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