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柳詩韻嬌喝一聲,手掌之上出現了一道古怪的紋路,隨即,猛地一掌拍出,“你們幫助地府那三隻鬼魂隱藏,現在又盤踞這裡,是不是要對鄭乾有所企圖?”
中年人咧嘴猙獰的笑了起來,“小狐狸,要不,你陪我一晚上,我就把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你?”
“作夢!”柳詩韻又驚又怒,她猛地跳了起來,在她的身體背後,一道巨大的狐狸虛影一下子顯現了出來。
“轟!”
一擊落空,那身形佝僂的中年人從原地猛地一下子就跳了起來,足足有着數十丈遠。
“既然幾不從,那我只能霸王硬上弓了!”癩蛤蟆怪笑一聲,他的手掌一揮,原本在他的手上的一隻蟾蜍猛地跳了起來,口中噴出一大口白色粘液,直奔柳詩韻而去。
柳詩韻剛躲閃,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那癩蛤蟆突然猛地跳了起來,速度之快,眨眼即到,瞬間便是出現在了柳詩韻的背後,重重的一掌拍出。
“噗!”
柳詩韻悶哼一聲,身形一下子倒退而去,臉色也是變得慘白起來。
“小狐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讓蛤蟆哥爽爽!”中年人一臉猙獰的笑容。
就在他朝着柳詩韻走去的時候,柳詩韻的手中卻是精芒一閃,兩道銀色的精芒瞬間飛去。
那癩蛤蟆趕緊躲閃,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柳詩韻已經消失不見了。
“媽的,騷狐狸,等着,老子完成主上的交代的任務之後,你們九尾妖狐一族都會成爲我的玩物的!”
佝僂的中年人眼中閃爍着興奮狠毒的精芒,拄着柺杖猛地戳在地上。
……
就在鄭乾到家,剛剛打開房門進去的時候,一陣幽香傳來,下一刻,鄭乾就感覺兩團又香又軟的東西猛地直奔自己的面龐而來,本來有能力躲閃的鄭乾此刻竟是一下子呆住了,緊接着便是和那香軟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咯咯……”
一陣銀鈴一般的聲音傳來,房間裡的燈光倏然變得明亮起來,一個身材火爆,穿着護士服,手持皮鞭的女郎正踩着恨天高站在鄭乾面前,一臉誘惑的道:“要不要……我們來完成那天沒有完成的工作?”
鄭乾有點愣神,半晌才道:“你怎麼找過來了?”
柳詩韻伸出舌頭舔了舔殷紅如血一般的嘴脣,媚眼如絲,“我怎麼就不能來這裡呢?”
鄭乾一怔。
柳詩韻手上的鞭子從鄭乾的胸膛滑過,而她的胸前那兩團則是想要突破胸口衣服的束縛包圍一般,差點就要掙脫出來了,看得鄭乾眼珠子一凸,差點都有點拔不出來了。
柳詩韻一下子嬌笑了起來,剛準備繼續調戲鄭乾,突然,她的眉頭一皺,臉上一道黑色的氣息掠過,嘴角溢出一絲血跡,沾染在那紅脣之上,看起來更增添了幾分誘惑。
鄭乾的眉頭一皺,直接抓過柳詩韻的手腕,扣住脈象,“你受傷了?”
柳詩韻原本還想說話,突然就覺得一陣頭暈,直接朝着鄭乾撲了過去。
鄭乾一愣,趕緊伸手去接,奈何時機不對,他的兩隻手掌一下子就抓到了兩團柔軟之處。
終於將柳詩韻抱着放倒在了牀上,原本身上就已經足夠暴露的護士服此刻更是顯得凌亂,讓鄭乾大飽眼福。
只可惜,此刻的鄭乾沒有心思去欣賞,他趕緊找來銀針,然後將柳詩韻翻了過來,在她的白皙的後背之上,赫然有着一個漆黑如墨的掌印,不過,此刻那掌印足足有着一大半被衣服遮擋住了。
甚至,仔細看去的話,那掌印之上還有着絲絲縷縷的黑色的煙霧升騰起來,顯得極其的古怪。
“有怪莫怪啊,我這可是給你解毒,你這毒素攻心,再不治療會死的!”鄭乾咬着牙,遲疑道。
柳詩韻沒有反應,鄭乾繼續道:“你這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啊!”說完,他找來剪刀,直接將柳詩韻身上的護士服剪開,一大片的雪白一下子露了出來。
雖然那天柳詩韻強行下藥讓鄭乾已經大飽眼福了,但是那一次畢竟是腦子不清醒的情況,但是這一次不同,柳詩韻逛街的背部就在面前,若是……鄭乾心裡這樣想着,若是柳詩韻自己不小心翻了一個身的話,那胸前也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哎……”鄭乾苦笑一聲,沒有多想其他,趕緊將銀針消毒,然後瞬間將那漆黑的掌印給圍困,然後利用以氣御針,將那掌印之中的毒素完全的逼迫出來。
做完這些,鄭乾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了,他的臉色都是顯得有些蒼白了。
“哎,真不知道你怎麼會來這裡,而且還弄成這樣……”鄭乾收了銀針,嘟囔着道。
“吱呀!”
牀板發出一聲輕響,原本趴着一動不動的光着背部的柳詩韻竟然一下子翻過身來,就這樣直勾勾的用那雙會說話,迷死人不償命的大眼睛盯着鄭乾,“我是爲了你纔來這裡,也是爲了你才受傷的,你信嗎?”
鄭乾頓時腦袋一片空白,此刻,他只覺得那眼睛裡面,腦子裡面,兩個雪白的大球在不斷的旋轉着,似乎,其中一個大球在說,“看我,看我……”
另一個大球也似乎在喊道:“不要看它,不要看它,我更大,我更大……要不信你摸摸……”
鄭乾一下子尷尬了,差點鼻腔一熱。
不過,當他的目光接觸到柳詩韻溼漉漉的目光的時候,他才趕緊抓過被子擋住,也將那兩個大白球的對話完全的擋在了耳外。
“我信,爲什麼不信?”鄭乾目光有些戀戀不捨的轉開,嘆了口氣,道。
柳詩韻一下子笑了起來,玉手抓住被角,“沒看夠的話,要不,你再看看?”
鄭乾趕緊搖頭,但這時,向來不按常理出牌的柳詩韻卻是玉手一揚,再次猛地掀開了杯子,鄭乾頓時眼前一亮,可還沒等他看清楚,柳詩韻就再次將被角拉上了。
鄭乾一下子弄了一個大紅臉,滿是尷尬。
柳詩韻則是笑的在牀上直打顫,白了一眼鄭乾,“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鄭乾弄得一下子尷尬無比,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終於想起了岔開話題道:“對了,是誰打傷的你?我看這不像是普通的傷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