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這些爆裂蜘蛛都已經進入了各自的方位,幾乎在同一時間,同時爆炸!
爆炸的聲音驚天動地,天上地下同時開花。
“轟隆隆。”
烈焰翻滾,恐怖的衝擊波向着四面八方蔓延。
無數的佛門僧兵在猛烈的爆炸之下被撕成了碎片。
殘肢斷臂滿天飛舞,殷紅的鮮血四處流淌。
鮮血沁透了地面,和泥水化作一團。
天上的那些羅漢級別的紅袍高手也是損失慘重。
他們根本沒有能力來應對四面八方那些恐怖的爆炸,他們引以爲傲的護體神光,也在頃刻之間被徹底的撕碎。
那股恐怖的衝擊波,給他們帶來了極爲慘重的傷害。
只有這些衝擊波也就罷了,那些爆裂蜘蛛在爆炸的時候,無數的鋼鐵碎片,如同一道道鋒利的暗器,他們可以擊碎一切防禦。
哪怕是那十多名吠蛇金剛,也被毫不留情的撕破了護體神光。
胖大的身軀上被爆裂蜘蛛的殘片切割的千瘡百孔。
其中一名吠蛇金剛,怒聲斥責道:“該死的,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其他的幾個吠蛇金剛已經顧不上回答他了,他們眼神惶恐的看着四周地獄一般的景象,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緊張和恐懼。
這可是數千萬大軍,這些佛門僧兵也都是個中精銳,他們更是調集了大量的羅漢級別的紅袍高手。
本來他們就信心滿滿這一次一定要抓住鄭乾等人,哪裡知道會遭遇到這種情況。
這種來歷不明的爆裂蜘蛛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爆炸力簡直讓人絕望,平均每一隻爆裂蜘蛛的爆炸範圍就能夠籠罩數千丈的範圍。
只要是在爆炸範圍內的那些佛門僧兵,無一不是被炸得千瘡百孔,粉身碎骨。
在頃刻之間,佛門僧兵的死亡就超過千萬。
這對於歡彌佛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而且衆多身受重傷的羅漢級別的紅袍高手從天空中跌落到地上之後,就再也沒有爬起來。
沒有人注意到,在他們跌落下來的一剎那,地面上就生出無數細小的樹根,直接刺入他們的體內,瘋狂的吸收着他們的能量和靈魂。
這些紅袍高手神色惶恐,他們臉色扭曲的想要大聲呼喊,可是張着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只能感覺到自己越來越虛弱,最後眼前一黑,陷入永久的黑暗之中。
鄭乾所在的洞府之中,大黑狗,哮天犬,小雞崽子,玄葉,黑皮,赤鰲等人也同時被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驚醒。
哮天犬一下子就掏出天狼爪,神色警惕的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怎麼聽到有爆炸的聲音?”
就在這時候,鄭乾也睜開了眼睛,他已經在桂花樹的空間之中,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鄭乾開口說道:“不必緊張,是歡彌佛的人搜尋到這裡,被我安排的埋伏炸的損兵折將。”
小雞崽子眼睛一亮:“太好了,他們活該,不過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嗎?”
鄭乾搖頭道:“還不行,雖然佛門僧兵和那些羅漢級別的紅袍高手死傷慘重,但是那些吠蛇金剛級別的高手,一個也沒有炸死,我們出去的話就正好跟他們對上。”
哮天犬惱火的抓了抓頭髮:“這歡彌佛世界的實力也太高了,竟然遇到了這麼多的吠蛇金剛,在人族世界之中,這種級別的高手簡直是鳳毛麟角,這也相差太大了。”
大黑狗也感慨道:“是啊,現在看來人族世界只是跟邪祟世界接壤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如果遇到的是歡彌佛世界,恐怕人族世界早就被奴役了。”
衆人一下子都沉默了,大黑狗所說的是一個事實。
人族世界的高端武力,跟歡彌佛實際根本就沒辦法相比。
別的不說,這些吠蛇金剛如果聯合起來,就足以把人族世界的各大聖地橫掃一遍。
最起碼現在的烈焰山,是絕對沒有實力與之抗衡的。
而且這也僅僅是歡彌佛露出來的冰山一角。
他們最大的頭目,歡彌佛祖還不知道什麼修爲。
鄭乾拍了拍手掌說道:“各位也不必妄自菲薄,我們這一次來到歡彌佛世界的目的,也不是爲了推翻他們,主要是爲了尋找黃凝留下來的第一片碎片,另外儘可能的破壞歡彌佛的統治,現在看來我們還是比較成功的。”
衆人又振奮起來,的確是如此。
他們只是區區幾個人而已,就能把歡彌佛攪動得天翻地覆。
這前前後後因爲他們而死亡的佛門僧兵數量就已經超過了數千萬。
這些可都是歡彌佛之中最虔誠的狂信徒組成的大軍。
也是歡彌佛最中堅的力量。
這些狂信徒大軍死傷的越多,歡彌佛的統治就越爲不利。
畢竟底層建築不穩,上層的建築就會動搖。
鄭乾這一回也沒想到,昆吾山竟然可以給他這麼大的驚喜。
這些爆裂蜘蛛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這一次給對方造成這麼大的損失,昆吾山只是派出了幾十萬爆裂蜘蛛而已。
鄭乾曾經詢問過,鍛造這些爆裂蜘蛛的條件。
昆吾山頗爲驕傲的告訴鄭乾:“這種級別的爆裂蜘蛛,只要有足夠的材料,要多少有多少,畢竟這次是昆吾山作戰序列之中,最爲低等的一些偵察單位罷了。”
沒錯,昆吾山說的就是偵察單位。
這些爆裂蜘蛛原本的作用,就是悄無聲息的刺探敵情。
所謂的自曝功能,也不過是爲了不落入敵人手中,銷燬證據罷了。
沒想到,在歡彌佛世界卻發揮了這麼巨大的威力。
就連鄭乾也難免有幾分憧憬,那就是桂花樹和昆吾山原本所在的位面,會是何等的模樣。
能夠讓桂花樹和昆吾山重傷,還有他們的諸多夥伴全部都分離,恐怕他們的敵人也是極爲恐怖的。
現在桂花樹和昆吾山之所以如此盡力的幫助鄭乾,也是相信鄭乾有朝一日,能夠有能力突破這一階層的位面,帶他們回去本來的位面。
但鄭乾覺得,這似乎是一件非常遙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