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墨和仟離無忌都愣住了,沒想到哮天犬還有這種操作,並且說的當然,這實在是太無恥了。
突然,花子墨和仟離無忌看着那幅地圖,用手指着上面說道:“我似乎明白了,你是故意要把斷魂崖附近這一座軍營的邪祟戰士給調動起來,然後讓他們遠離孤魂地牢,不給他們支援的機會。”
哮天犬欣慰的點點頭:“你們兩個總算沒有太笨,鄭乾他們前去攻打孤魂地牢救人,本身就困難重重,我們能夠做的就是,儘可量的替他們多牽制一些敵人。”
花子墨和仟離無忌這一次才真正的服氣了,爲什麼鄭乾會讓哮天犬來擔任他們的指揮官。
或者他們接受的培訓都要比哮天犬更系統更正規一些。
可是如果論起來修行界的這些爾虞我詐,論起修行界的經驗,還是哮天犬更爲老辣一些。
邪祟一族這邊,已經湊齊了二百七十億極品仙靈石,分別裝在兩個大型的儲物手鐲之中,派兩個長老攜帶着前往斷魂崖。
而斷魂崖這片,也從周邊緊急七調派了一支距離最近的軍營,十萬名邪祟戰士全部出動。
他們全部圍繞在距離斷魂崖百里之外的地方,他們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和整個環境融爲一體。
有的藏在大樹之上,有的藏在草皮底下,和有的容身於岩石之中。
他們拼命的收斂了氣息不發出任何動靜。
只等到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立刻完成圍剿行動。
把那一隻該死的人族劫匪全部消滅。
兩個身穿亞麻色長袍的邪祟長老站在斷魂崖最高的山峰上。
在這裡,他們可以把周圍的一切全部都盡收眼底。
其中一名長老冷聲說道:“我們的埋伏,全部都安排好了吧?”
另外一名長老看着手中的儲物手鐲說道:“全部都安排好了這些東西到最後還是咱們的。”
兩名邪祟長老相視大笑,這些人族劫匪,也實在是太蠢了,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段。
整個巨大的通道世界,基本上都被邪祟一族所佔據。
他們就算是成功的得到了贖金,又能夠躲到什麼地方去呢。
到最後還是免不了一死。
這樣最好,凡事膽敢挑釁神族的一切魑魅魍魎,到最後都該滅掉。
可是,到了約定的時間,四周空空如也。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兩炷香的時間,四周一人空蕩蕩的。
他們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
其中一名邪祟長老咬牙切齒的說道:“是不是他們覺察到什麼了?爲什麼到現在還不來!”
另外一名邪祟長老疑惑的說道:“不可能吧,我們這一次的埋伏天衣無縫,不可能被他們發現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先前那名邪祟長老直接取出了那一塊能量包裹的玉符:“不用猜測了,直接聯繫他問一下就知道了。”
把能量撤掉之後,兩個人迅速打入一道氣息,開始嘗試溝通。
直到半天之後,玉符之中才傳出一道懶洋洋的聲音:“而終於捨得聯繫我了嗎?”
一名邪祟長老怒氣衝衝的問道:“該死的傢伙,你在搞什麼鬼,我們都已經在這裡等了半天了,爲何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哮天犬在那邊嗤笑一聲說道:“你以爲老子會像你們一樣傻嗎?下次在安排埋伏圈,記得做的隱蔽一些。”
兩名邪祟長老對視一眼,果然不出所料,被對方知道了。
但是他是不可能承認的:“信口雌黃,我們根本就沒有安排伏兵,這根本就是你在找藉口!”
哮天犬冷笑一聲說道:“究竟有沒有伏兵,你們心裡最清楚,不用在這裡跟我耍嘴皮子,爲了警告你們,我決定先殺三個人。”
隨後,從玉符之中就傳來三聲淒厲的嚎叫。
這分明就是那些邪祟弟子的聲音,他們的聲音之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兩名邪祟長老目眥欲裂,大聲咆哮道:“你敢……”
哮天犬哈哈一笑:“殺都殺完了,有什麼不敢的,這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警告,下一次別給我玩花樣,我限你們在三炷香之內趕到下一處地點,晏子嶺!”
如果,你們再敢耍小聰明暗中做埋伏的話,這次的交易就徹底取消,你們會收到二百多顆人頭。
哮天犬說完之後,就關閉了通訊。
任憑那兩名邪祟長老大聲咆哮也無濟於事。
這兩名邪祟長老對視一眼:“真是該死,三炷香的時間,我們根本都來不及安排。”
其中一名邪祟長老嘆息一聲:“估計這就是對方想要的吧,他就是讓我們時間急促,沒有時間安排。”
另外一名邪祟長老咬牙切齒的說道:“沒辦法,只能按照他說的去做了,先把人贖回來再說,他們絕對活着逃不出去!”
就在哮天犬和邪祟一族鬥智鬥勇的時候,在另外一邊,鄭乾也率領大黑狗,深淵魔龍,胡不四等人開始靠近孤魂地牢。
鄭乾所率領的這一百多人,雖然看上去有些勢單力孤,但是也有好處,那就是目標小,不引人注意。
他們已經悄無聲息的靠近了數百里,對方卻依然沒有任何察覺。
費爾哈赤點頭哈腰的,指着前方一個怪石嶙峋的山峰,低聲說道:“大人,那個地方就是孤魂地牢,許多其他種族的一些高手和你們人族那一萬多名戰士,就關押在山腹之中的牢房。”
胡不四摩拳擦掌的說道:“教官,我們該怎麼做?要不要直接殺進去?”
鄭乾看了也不順眼,然後說道:“你連他們現在的兵力配置都不知道,怎麼打進去,如果戰鬥陷入膠着狀態,我們在裡面的兄弟被他們殺害了怎麼辦?”
胡不四撓了撓頭髮:“這倒是個問題,我沒有想過!”
就在這時候,黑皮回來了,他落在鄭乾的肩膀上。
黑皮對鄭乾說道:“這個地方的守備非常嚴密,這裡看守的十萬名邪祟戰士,都相當精銳,比我們之前滅掉的那個偵察兵團,還有精銳的很,想要悄無聲息的滅掉他們,恐怕不容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鄭乾的身上。
鄭乾皺着眉頭想了一下於是擡頭看着衆人說道:“我有一個計策,但是相當危險,因爲如果誰不願意的,現在可以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