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狗這麼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孔代,神色極其的倨傲。
哮天犬更是差點把鼻子給翹到了天,“小子,你剛剛不是挺嘚瑟的嗎?怎麼?繼續啊!”
孔代心裡那個苦啊。
眼淚都是在眼眶裡面打轉,想說都說不出來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
孔代幾乎是哀求着道,“這……這擎天指,我還給你們,我還沒看,一個字都沒看,你們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我說過了,讓你繼續嘚瑟,你沒聽到嗎?”
哮天犬臉色一沉,厲聲喝道。
這一嗓門,差點將那孔代給直接嚇尿了。
下一刻,孔代哭喪着臉,哀求着的看着哮天犬和大黑狗。
卻是發現,鄭乾他們皆是一臉玩味的笑容盯着自己,並未開口。
一下子,孔代只得哭喪着臉,那臉擠出一副哭還要難看萬倍的嘚瑟笑容,“你們……還不,趕緊將那令牌給我交出來!”
孔代真的想哭。
他現在是真的嘚瑟不起來啊,這眼前幾位,一看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存在。
“喲,你要是之前有着現在這幅嘚瑟樣子,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了!”哮天犬似乎對孔代的配合還算是十分滿意,當下也是不由得笑着道。
突然,哮天犬眼珠子一轉,心裡也不知道憋得什麼壞水,剛準備開口,鄭乾卻是前一步,道,“別玩了,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消耗在這裡,我還有正事問他!”
那孔代,頓時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撲騰着快速的道,“您說,只要是您們想知道的,而且,我也清楚的,您放心,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鄭乾沉吟片刻,道,“先給我們說說這令牌的真實來歷吧!”
說着,鄭乾指了指那枚金幣大小的,面還刻畫着一隻眼睛的令牌。
孔代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遲疑了片刻,這才道,“幾位大人,實不相瞞,這令牌……的確是我從那魚龍西山之帶出來的,不過,我之前跟你們說的那些,都是編造的!”
頓了頓,孔代接着道,“其實,這令牌,乃是我在那魚龍西山的一處斷崖之撿到的,當時我跟着衆人一起了魚龍西山,不過,當時因爲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實力不行,所以,我並未跟着那些人一起在前面,而是選擇躲在了後面!”
說到這裡,孔代似乎有些做賊心虛一般,悄悄擡頭看了看鄭乾幾人。
卻是發現,鄭乾幾人臉根本沒有多餘的神色,這才繼續開口道,“後來,那些人了山,山,陡然發生一聲巨大的爆炸之聲,無數的極端恐怖的能量,在那一瞬間,宛若火山爆發一般,直接從山頂之傾瀉了下來!”
“因爲我在後面,我看得分明,那些首當其衝的人,在那恐怖的能量傾軋之下,頃刻之間便是成了碎渣,其,還包括了一名實力在十二品修爲的超級高手,也是根本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嘴裡說着這話的時候,那孔代臉更是佈滿了恐懼之色,似乎回憶起來之前的那一幕,對他來說,便是一種極端的心裡考驗一般。
鄭乾的眉頭皺了起來。
大黑狗和哮天犬則是同時看向鄭乾,微微點了點頭,表示這孔代並未說謊。
因爲,在他們一次去魚龍西山的時候,也聽到過這般火山爆發的說法。
只是,他們後來纔過去的,等他們到了的時候,那魚龍西山之早已經是一片鮮血淋漓了,所有的鮮血,直接從山腳,朝着山頂之流動了過去,看去極爲的瘮人。
而且,當時大黑狗他們還聽到了另外的一種說法。
那是,當時堪火山噴發的能量,從魚龍西山的山頂神廟之傾瀉出來,與之一起的還有着五枚顏色各異的光團,直接隨之四散。
有人斷言,那五枚顏色各異的光團之包裹着五道絕世神兵,若是有人得到,必定修爲大漲,成爲一方巨擘。
不過,在那之後,雖然也有不少人在尋找那五道光團,可是後者卻是像是流星劃過一般,轉瞬即逝,甚至連蹤跡都未曾發現,更不要說去尋找了。
也是因爲這個,也有不少人說那是幻覺。
在哮天犬和大黑狗他們這般想的時候,那孔代繼續開口了。
“我跟在大部隊的後面,那能量傾瀉下來的瞬間,我第一反應便是轉身瘋狂的逃跑,不僅是我,其他人也是一樣,我們瘋狂的逃竄,人踩人,不斷的衝着,甚至,有些人都直接跑散了……”
“我便是其之一,跟着大部隊,衝到了一處斷崖之,能量還在肆虐,傾軋,斷崖之後,再無生路,不少的人,都選擇了直接跳崖,也不想自己被那恐怖的能量給碾壓成碎渣!”
“慢慢的,地面之已經積蓄了一層血肉,剩下的人越來越少,一個個的都是嚇得面色慘白,瑟瑟發抖,我夾雜在人羣之,小心翼翼的後退……”
“眼見那能量要傾軋過來,突然我的腳踩在了一個泥坑之,一個東西把我直接絆倒了,我下意識的摸了過去,卻是發現,那是一枚金幣大小,面還刻着一隻眼睛的令牌!”
孔代嘴裡的聲音,說到這裡,似乎變得輕鬆了一些,頓了頓道,“在我抓住那令牌的一瞬間,那些恐怖的能量,終於徹底的傾軋了過來,我直接護住了自己的腦袋……可是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卻沒有發現自己和身邊的同伴一樣被直接碾碎成渣……”
“當我回過神來,我朝着四周看去的時候,整個斷崖之,血肉模糊的一片,除了我自己還傻愣愣的站着,四周便是瀰漫着一陣極端刺鼻的血腥味道……”
“是那塊令牌的原因,它救了你!”哮天犬當即做出判斷,肯定的道。
孔代也是點頭,“不錯,也只有這個原因了,後來,我帶着那塊令牌下山了,我曾經找過好幾個人仔細看過這塊令牌,甚至還想過各種辦法去破解,除了剛剛接觸這令牌的人能夠感受到一些陰冷刺骨的氣息之外,其他的最終都沒有絲毫的辦法!”
“也正是因爲如此,我纔會選擇將這塊令牌拿出來,當做誘餌來進行行騙……”孔代最後無沮喪的道。
哮天犬氣得直咧嘴,“沒出息的玩意,這令牌,絕對是個寶啊!”
鄭乾也是沉默了,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塊令牌之,眉頭皺起,似是在思考着什麼。
同一時間,大黑狗也是皺起了眉頭,一臉凝重之色。
突然,下一秒,鄭乾和大黑狗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兩人陡然驚醒過來,眸子之,有着極端濃郁的不可思議之色涌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