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有些樂了。
這直接來,也不問理由,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伸手要了。
鄭乾指了指自己的懷裡,“丹藥在這裡,你們想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來拿了!”
朱哥眉頭一皺,肥肉顫動的臉滿是不悅之色,他微微使了一個眼色,“強子,去,將丹藥拿回來,另外,附帶一條胳膊作爲利息!”
“是!”
跟着朱哥身後的那幾人當,頓時走出來一個渾身肌肉虯結的男子,他前一步,活動了一下肩膀和脖子,頓時骨頭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
他伸展了一下手腳,朝着鄭乾走去。
“小子,朱哥要廢掉你一隻手,是你自己動手呢?還是讓我來?”那叫強子的男子甕聲開口道。
鄭乾一臉配合的樣子,他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讓我自己來,可我不知道廢掉哪隻手啊,要不,你替我選一隻?”
“好!”
強子冷喝一聲,直接大手探出,朝着鄭乾左手抓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強子的速度的確夠快,出手之間,隱隱還能夠聽到破風之聲,十分的迅速,直接朝着鄭乾的手掌貼了過去。
鄭乾身形不動,但在強子的手掌貼近過來的瞬間,鄭乾的手臂這才稍稍一退,但是瞬間,他的掌心又是一翻,猛地倒扣了出來,一把抓住了那強子的手臂,像是鐵鉗子卡住了一般,無論那強子如何的驚慌,想要退走,都無濟於事。
“看來,你替我選好了啊!”
鄭乾自顧着道,話音落下的瞬間,鄭乾的手臂輕輕一抖。
“嘩啦!”
那一刻,那強子的手臂像是被人甩動起來的掛麪一般,一聲低沉的聲響傳來,幾乎是同一時間,嘩啦啦的能量四散,那強子的手臂之的骨頭,便是被完全震碎。
那大好的手臂,此刻完全成了橡皮泥一樣,軟他他的耷拉在在一旁了。
強子的臉色頓時變得痛苦無,張嘴大喊了起來,身形踉蹌着後退……
朱哥的眸子一凜,剛剛鄭乾的手法,他可是看得分明,算是他也不得不打起幾分心思啊。
“一起!”
朱哥的眉頭皺起,大手一揮,頓時幾人衝了來。
這裡是通往九方城的碼頭,本身便是人來人往。
而這朱哥一夥人,似乎已經是這裡的鬧事的常客了。
算是鄭乾被圍在了間,也沒有人站出來替鄭乾說句話,倒是看熱鬧的人慢慢的聚攏了過來。
“又是一個倒黴蛋啊,人生地不熟,居然還露富,難怪會被盯啊,真是自己作死!”
“你這是什麼邏輯?人家被打劫了,你不去責怪那打劫的人,反倒是責怪別人露富了?像你這種人,認爲一個女的在外面被弓雖女幹了,是因爲她穿的太少了?”
“難道不是麼?”
“我告訴你,算是人家把全身的寶貝頂在腦袋,你也沒有資格去打劫他,因爲你打劫本身是不對的,算是一個女的身一絲不掛,你也沒有權力去弓雖女幹,只要你做了,你是錯的!”
……
當然,這樣的爭吵只是少數,大多數人還保持着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鄭乾面色十分平靜,從始至終,他都沒有一絲慌亂和畏懼。
“看來,今天我是不收點利息是不行的了!”鄭乾自語道,“也好,這初來乍到的,身的靈貝還不夠多呢,正好有人送門來了,不要白不要啊!”
不等鄭乾一句話說完,那朱哥已經大手一揮,率先衝了來,那肥碩的,每走出一步,地面都要顫動起來的身體,這麼直接朝着鄭乾撞了過來。
鄭乾猛地一步踏前,他的拳頭之,精芒涌動起來。
在那朱哥的身體朝着這邊碾壓過來的瞬間,鄭乾也是輪動胳膊,狠狠的一拳砸了過去。
“嘭!”
低沉的爆炸之聲傳來,鄭乾的拳頭和那朱哥身油膩的肚皮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咔嚓!”
清晰的骨裂聲音傳來,那朱哥重達五百多斤的身體頓時倒飛了出去,重重落地,砸的地面都是猛地一顫。
而那些跟在朱哥後面,一起朝着鄭乾衝過去的幾人,也是隨着朱哥被撞飛,而一同被擊飛,身形亂滾,距離的近的人,更是遭受了巨大的衝擊,口吐鮮血,面色蒼白。
鄭乾沒有理會那幾人悽慘的模樣,他直接前一步,大手一揮,直接從那朱哥幾人的身拿走了儲物袋。
神識掠過,這幾人身的儲物袋之的靈貝加起來,足足有着好幾萬了。
完全夠得鄭乾這段時間的開銷了。
“不錯!”
鄭乾對此十分滿意,掂量着手的儲物袋,直接大步離開了。
剩下一開始的那青年瑟瑟發抖,原本還以爲碰到了一個外來的傻狍子,能夠狠狠的敲詐一番,結果倒好,什麼都沒撈着,反倒是將自己的靈貝給搭進去了。
等到鄭乾走遠,那青年幾人可是費了好一番手腳,這纔將那朱哥從地扶起來。
朱哥的臉色扭曲,生氣的時候,滿臉的肥肉都在跳動起來,像是一隻沙皮狗的臉堆積起來的那種肉一般。
“媽的,我老朱的東西,可沒有那麼好拿的,拿了我的東西,若是不能讓你脫掉一層皮,老子不信朱了!”朱哥看着鄭乾徑直朝着碼頭走去,眼眸深處有着濃濃的怨恨之色浮現。
倒是之前的那小青年,原本沮喪的臉頓時有着喜色浮現出來。
“是啊,我怎麼忘記了呢,朱哥可是還有着一個兄弟在九方城啊,那兄弟在九方城之,可是號稱虎威將軍的存在,這小子,居然還如此不怕死的進城,只怕最後的結果會非常悽慘啊!”小青年心默默道。
很快,鄭乾便是按照手的號碼牌了巫舟。
巫舟,其實是一種很老的黑色蚌殼的一半,面還刻制了不少的陣紋。
根據碼頭操控巫舟的人講述,做這種巫舟的蚌,名爲巫蚌,乃是生活在太淵**深處的,這太淵**,便是一種連鳥都飛不過去,算是飄下來一根極爲細小的絨毛,也能立刻沉下去的水。
這九方城外的護城河之水,便是那太淵**的一種。
據說當年,創造九方城的那位前輩,親自趕赴太淵**,從其拘來了一條小支流,經過不斷的煉化之後,這才成了如今的模樣。
不過,因爲地理位置和時間的原因,這九方城護城河之的太淵**,性質早已經發生了變化,只能依靠陣法才能夠保證其的本性,和真正的太淵**根本沒得。
而那巫蚌,也是唯一能夠生活在太淵**之的生物,它的蚌殼,也是唯一能夠懸浮在太淵**之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