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夜晚,振國公府內並不平靜。
振國公想知道老振國公爲什麼會對天赫等人妥協。
結果老振國公態度堅決的表示,成事之前,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振國公無法,心情沉悶的回到自己的住處。
這下,讓他遇見了更難對付的人。
振國公夫人。
“老爺養了外室了?”
振國公這纔想起這件事,揮手對振國公夫人說。
“不必多說,本國公會盡快把她們處理妥當。”
振國公夫人冷笑着問。
“那國公爺倒是說說,她們是誰?是不是從勾欄裡出來的那個賤人?”
振國公眼神一閃,怒道。
“婦道人家,當以女戒女訓爲首,怎可如此質問本國公?”
振國公夫人不可置信的問。
“妾身是老爺明媒正娶的妻,怎麼就沒有權利過問老爺身邊之人了?”
振國公怒。
“本國公說過,會處理!”
振國公夫人坐下,眼神恍惚。
“妾身看不起喬氏,卻也羨慕喬氏啊...到如今,妾身竟是不知自己是爲何而活了...”
提起喬氏,振國公來了脾氣。
“你是怎麼教育翰兒的?讓他...”
後面的話,振國公沒好意思說出來。
振國公夫人冷笑。
“有其父必有其子!”
振國公大怒。
“混賬!”
戰起。
夫妻二人吵了半宿,第二日振國公夫人又要收拾行禮回孃家。
老振國公出面,將振國公夫人禁足,此事纔算平定了下來。
振國公府的是非沒有影響到蘇文裴的好心情。
經過了火熱的一夜之後,他覺得自己是個十分成功的男人。
送蘇立羣打包離京的時候,都是架着肩膀的。
“爲父未能實現的夢想,以後就依靠你了。你娘不用擔心,爲夫會好好安撫。”
蘇立羣點頭。
“父親年齡也不小了,還是多注意身體。”
蘇文裴瞪眼。
“老子好着呢!”
至於怎麼好,他就不詳細說明了。
父子二人來到京城的城門口與天赫匯合。
蘇文裴上前,對天赫笑的諂媚。
“郡王爺,犬子這就交給郡王爺管教了...”
蘇文裴的態度,知道的人不會說什麼。
不知道的人見了,就是頂級狗腿的行爲。
把兒子交給一個小孩子管教,這也是當爹的能幹出來的事情?
天赫點頭,就要帶着蘇立羣出發去關山營。
景軒來喊人。
“等等!”
見景軒一臉怒火,天赫挑眉。
“誰惹你了?”
景軒從馬上跳了下來。
“這是要出京?你這郡王頭銜的事情還沒完全解決呢,宮裡下了聖旨怎麼辦?”
天赫笑着說。
“我又不是出遠門...到底什麼事?”
景軒張嘴,想到什麼,又閉上了嘴。
“以後再細說,殊郡王呢?我找他有急事。”
天殊現在神出鬼沒的。
他想出現的時候便出現,他不見蹤影,任誰也找不見他。
天赫給天殊傳音詢問行蹤。
之後,他對景軒說。
“你去金滿樓等着,一會兒老二會去見你。”
景軒點點頭。
“謝了。”
說完,他上馬飛身而去。
蘇文裴笑着對天赫說。
“聽說昨日,景府也挺熱鬧。看來傳言不虛啊...”
天赫笑了笑,他可沒時間管那麼多...
......
金滿樓。
景軒才坐下沒一會兒,天殊便帶着司僕過來了。
“來了?”
天殊笑。
“軒軒遇上了麻煩事?”
景軒點頭。
“景昱欺人太甚,我不想忍他了!”
原來是景昱跟景大夫人聯手,要把景軒趕出景府。
趕出景府不算大事,大事是景軒父母留下的產業,他們也要霸佔!
景軒明白,這些人是看在他神醫的名號上,才能與他相安無事的過了這麼多年。
這回,是景昱變着法的想要收拾他。
他忍不下這口氣!
天殊問。
“你想收拾景昱?”
景軒點頭。
“想!需要多少銀子你儘管說!”
天殊想,這麼土豪的嗎?
景軒見天殊對他不信任的眼神,說道。
“別看我這個樣子,我也是有師門的!我說的不是現在師傅,是之前的。”
天殊還真不知道這個事情。
“說說。”
景軒嘆了口氣說。
“沒什麼好說的。一個徒弟加一個師傅...就是整個師門了...我想說什麼來着?哦!先師早已離世,唯獨把他行醫多年的家當交給了我...”
再多的,景軒不能說,這是他先師的遺願。
“反正,我不缺銀子,就是不想便宜了景大夫人跟景昱!懂我的意思吧?”
天殊回答說。
“懂!看你出價多少了。”
景軒想了想。
“小殊兒來定吧,你這邊的行情跟世面上定然不同。”
天殊冷眼。
“別叫我小殊兒!”
景軒委屈了。
他可以是軒軒,爲什麼天殊不能是小殊兒?
天殊對他說。
“我先去向母上大人請示一下。”
景軒點頭,目送天殊離去。
他心裡,總感覺按照天殊這個能力,要發家...
......
聖宣王府。
天殊來墨淵居找簡惜。
他家母上果然是窩在一個位置沒有挪動的意思。
天殊小聲說。
“母上大人就跟個老母雞在孵蛋一樣,太敬業了!”
簡惜睜開了眼睛,眼神比所有的老母雞都兇。
天殊可愛一笑。
“母上大人,您就知道孵蛋,都不心疼兒子了!”
簡惜問。
“怎麼了?”
天殊說。
“母上大人覺得,怎麼收拾景昱好?”
簡惜說。
“逼得他炸毛,好動用他背後的勢力,順藤摸瓜。”
天殊說。
“景昱就沒有丟不了的人,臭不了的名聲。這麼強的馬甲,怎麼給他扒下來啊?”
簡惜笑着對天殊說。
“既然他看起來沒有弱點,你就不用着急。讓他使勁去折騰,再讓他所有的計劃都不能實現。這對他來說,是步步緊逼。”
景昱這樣的人,就算明面上不顯山漏水,背後也會有各種小動作。
不然怎麼證明他存在的價值?
讓他明面背後都沒有價值,才能讓他亂了方寸。
天殊想了想,搞破壞他是得心應手。
既然是長期戰,多收景軒點銀子應該可以吧?
“母上大人,兒子多坑您徒兒一點銀子沒什麼吧?”
簡惜笑問。
“這麼缺銀子?”
天殊點頭。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
簡惜輕嘆一聲說。
“坑吧,留着一口氣就成。”
天殊笑開了花。
“那兒子就領旨謝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