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英楠躺在牀上喘息着,雖然沈楓還有些生澀,但越是這樣,越有開發,調教以及征服的快感。
沈楓坐在他身邊,緊抿着雙脣,不時還扭動幾下嘴脣和舌頭,顯然還有些不適。
劉英楠看着她微笑,回想着她剛纔的話,確實發人深省,耐人詢問。
好多女人人前斯斯文文,舉止優雅,談吐斯文,從不說髒話,急眼的時候罵出一句‘’都會含羞很久,但若讓這些女人含着,卻甘之如飴,閒庭信步。
沈楓也正在朝這個方向轉變,劉英楠很欣慰。看着現在的沈楓一臉的彆扭,連嘴不張開,劉英楠弱弱的問:“你覺得怎麼樣?”
沈楓撇了他一眼,忽然起身下牀,徑直朝廚房走去,打開冰箱門,很快拿了一根香蕉回來,邊走剝,最後取出整根香蕉,一手捏着劉英楠的下巴,一邊把香蕉塞進他嘴裡,來來回回,進進出出,時深是淺,時而搖動,時而入喉,劉英楠滿頭黑線,宛如吊死鬼般瞪着眼珠子,喉嚨嗚嗚作響,口水沿着嘴角橫流,親身體會到了女性用嘴時的感受。
劉英楠沒想到,沈楓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向自己說明她的感受,太形象生動了吧,也讓劉英楠理解了,做這種事情,完全是女人單方面的付出與刻意的討好,自身非但沒有快感,反而很難受。
這與男人對女人的前*戲還不同,在男人親親啃啃,摸摸抓抓的時候,雙方都會獲得刺激和美好的感覺。
所以,劉英楠一口咬斷了香蕉,很想找機會呼籲一下男人們,尊重女性,從我做起,如需口口,最好六九……
劉英楠全身赤果果的呈‘木’字型躺在牀上,沈楓砸吧着嘴去衛生間裡去更換姨媽巾了,今天正巧是第一天,而且比平時提前了兩天,估計是被喪屍咬一口的時候嚇出來的。
劉英楠躺在牀上,牀很小卻很舒適,充滿了沈楓獨有的香味,蓋着她的被子,劉英楠覺得前所未有的寧靜,看着窗外,腦中一片空白,很愜意,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發過呆了,在這個瀝血打拼的年代,發呆都成了一種奢侈。
劉英楠呆呆的看着窗外,直到看見窗外洋洋灑灑的雪花纔回過神,距離上一場大雪沒幾天,居然又飄起了雪花,而且愈演愈烈,狂風跟着雪花一起襲來,獵獵作響,天空也黯淡了下來。
這才只是剛剛入冬而已啊,接連的大雪寒風,太反常了,似乎預示着天地即將面臨鉅變呢?
短暫的發呆成了劉英楠難得的休息,此時他不得不再次去思考那讓人頭疼的問題。
一個全新的地府悄聲無息的組建成功,並且開始了陽間的活動。這簡直就是翻天覆地的大事兒,直接打破了現有的格局,而且他們真正的目的也不清楚。
事情很嚴重,很棘手,可劉英楠又素手無策,偌大的地方,上有閻羅,菩薩,下有判官,無常,他算老幾啊。
“你在想什麼?”就在這時,換好姨媽巾的沈楓回來了,套着一件居家服,裡面幾乎真空,一對小妞之巔顫巍巍,小點點呼之欲出,下面的小褲被姨媽巾塞得鼓鼓的,劉英楠怔怔的看着她翩然而來,直接鑽進他的被窩裡,乖巧的依偎在劉英楠的懷中,像個賢惠的小妻子,忙碌過後,享受着丈夫暖好了的被窩。
雖然現在風雲突變,形勢惡劣,但這與普通人並沒有關係,所以,劉英楠並不想告訴沈楓,他只是輕聲一嘆,道:“也沒想什麼,就是在想工作方面的事情,現在局勢不穩,可我又職位低微,有些事兒我想管,卻又沒資格,沒能力去管,這感覺不好受啊。”
沈楓是諸多女人之中唯一一個比較瞭解劉英楠工作的人,畢竟和劉英楠下過三次地府,比別人都更瞭解一些他所說的工作是什麼,所以類似的話題,劉英楠更願意和沈楓說說。
沈楓聽他有些消沉,便安慰道:“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過工作這種事情,還是需要持之以恆,做好自己的本分,熟悉自己的業務,上面維護好領導,下面團結好同事,總有一天會出頭的。”
劉英楠笑了,沈楓這一套單位準則,放眼三界六道都有用啊,不過現在局勢混亂,他嘆口氣道:“現在這局勢太亂了,咱初來乍到,一是沒關係,像寡婦睡覺,上面沒人;二是不穩定,像妓女睡覺,上面老換人;三是不團結,像和老婆睡覺,自已人老搞自已人。”
沈楓微微一怔,想了想,忽然一拍手,道:“我們單位也這樣!”
“哎,別提這些了,還是說說今天的行動吧。”劉英楠摟着她,外面狂風呼嘯,雪花飄飛,兩人窩在暖洋洋的被窩裡,舒服愜意,溫馨旖旎,
沈楓依偎在他的懷裡,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聽說好像是有線人直接致電上面領導,而且通知了不止一個領導,所以纔會有如此大規模的聯合行動。只是沒想到,竟然會發生如此可怕的事情,那些真的都是屍體變異的嗎?”
劉英楠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這次行動中,你有幾個同事犧牲了,你知道他們的具體情況嗎?”
這纔是劉英楠最關心的,因爲當時那些人一個個死去的時候,他懷中的生死簿在放光,上面清晰記錄了他們這一世人生中的點點滴滴,最重要的是善行與惡性。
毫無疑問,那幾個人都身揹人命,都有濫用職權,罔顧人命的惡性,所以他懷疑,這是新地府特意來收割他們的性命,來懲罰惡人的,即便他們的陽壽未盡。
沈楓回想了一下那幾個人,對戰友的犧牲,她還是覺得很難受,幸好這些人和她不是很熟,雖然在同一個單位,但卻不在一個部門,平日裡接觸也不多,只是在開會和公款吃喝的時候有過交集,她想了想道:“我和他們也不熟,但我知道,最近他們都在接受調查,說是有人在網絡上或者以些匿名信的方式舉報了他們,說他們濫用職權,或是刑訊逼供,只可惜調查還沒有結果,他們就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