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食糞鬼,是一種很古來的鬼物,即便它們生前有重罪,但在地府基本受夠了刑法而去投胎轉世了,不知道這裡爲什麼會出現一隻,而且還裝扮成了人們喜聞樂見的貞子小姐的形象。
不過既然出現了就不能不在意,這隻鬼明顯沒有意識,並不像那些剛死的冤魂一樣還保留着意識,可以溝通,願意聽勸告,而這隻鬼明顯是從地獄中跑出來的,它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使活人嘔吐或者失禁,然後它把污穢吃掉,若它不滿足,被它盯上的人可能會因爲不停的嘔吐和失禁而導致死亡。
劉英楠不知道它是如何出現,爲什麼會盯上凌雲的,而且這已經超出了他的工作範圍,他只負責和剛剛橫死的,心有怨念的,無辜冤魂溝通,解開他們心裡的疙瘩,撫順他們心中的怨念,渡他們下地府,基本的工作就是,不強拉,不硬拽,坐下就是跟你嘮。
所以,面對這種已經喝了孟婆湯,並在地獄受刑的惡鬼,他也沒有什麼極端的辦法,現在聯繫黑白無常或者鍾馗,明顯來不及了,還是運用他豐富的知識,和‘高科技’手段吧。
“快動手吧。”劉英楠忽悠着凌雲。
凌雲大囧,看着那可怕惡鬼,又看看眼前猴急的色鬼,讓她左右爲難,最後她一咬牙,直接從會議桌上拿起幾個茶杯,一蹲身鑽到了桌子底下……
這碩大的會議桌別說鑽進去,下面睡幾個人都沒問題,劉英楠萬萬沒想到這小妞狗急跳牆,急中生智還有這招,可惜了,沒能近距離欣賞,不過能聽聽也是好的。
那潺潺的水聲勾起了他無盡的幻想,沒多久,兩個茶杯被一隻顫抖的小手推了出來,而凌雲自己卻死活都不願意露面了。
劉英楠不敢怠慢,拿起兩個茶杯,看着裡面清澈如泉的‘高科技’武器,直接朝那鬼物潑去……
鬼物擡起頭,張大了嘴,兩顆獠牙森然可怖,它下意識的想要將這些污穢*物吞入口中,可剛一入口,頓時傳來了滋滋啦啦的聲響,宛如熱油澆在皮膚上,那鬼物喉中嗚嗚拐角着,臉上騰起了股股黑煙,它那張可怕的臉正在飛快的潰爛,溶解。
沒多久,它就化成了一灘膿水,遮擋太陽的烏雲散開,陽光照射進來,膿水全部溶解,只剩一件慘白的裙子孤零零的落在大紅色的地毯上,看起來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劉英楠撓頭,這是怎麼回事兒?剛纔他也噓噓了,這鬼物喝的很開心,爲什麼凌雲的噓噓卻堪比濃硫酸呢?
半晌沒有動靜,桌子底下的凌雲也呆不住了,她偷偷探出紅的通透的小臉,看了看那鬼物依然消失不見了,只有劉英楠滿臉疑惑的在撓頭,她小心翼翼的問:“怎麼樣了?”
劉英楠看着她紅蘋果似地小臉,又驚又怕的神情,支撐在地上的雙手,劉英楠忽然想起來:“我記得女人上廁所,無論大小都需要手紙吧?剛纔你用的什麼?”
“滾!流氓!”凌雲臉如火燒,啐罵一聲又鑽了進去,剛纔他催促得那麼急,誰還顧得上什麼手紙啊。
劉英楠微笑着蹲下身,看着桌子底下抱膝坐在地上,背對着他的凌雲,笑道:“行了,行了,我開玩笑的,剛纔事出緊急,誰能想到那麼多啊,再說,不用紙算什麼,有時候我拉臭臭的時候都不用紙。”
凌雲的肩膀微動,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生氣,總之是沒有轉過身,就像個賭氣的小丫頭,看她淳樸可愛的摸樣,再想想剛纔噓噓的威力,劉英楠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問道:“你還是處女吧?”
凌雲自然不會回答他,劉英楠自言自語道:“一定是這樣,童子尿對這種惡鬼的威力最大,尤其是剛纔那種因爲惡毒對待丈夫的女鬼,遇上你這種守身如玉的純潔女子,簡直就是天敵,剋星。”
他這樣一說,凌雲更不敢出來了,一個黃花大閨女,在一個大老爺們面前噓噓還沒帶手紙,而且被他啃了又啃,這讓她不敢露面。
幸好這時會議室的大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了保鏢雄渾的聲音:“淩小姐,你沒事兒吧?”
凌雲本來就夠窘迫了,可不想讓保安再衝進來看到自己的窘相,連忙在桌子底下喊道:“我沒事兒。”
門外的保鏢說:“沒事兒就好,我剛纔看到門外騰起了一陣黑煙,用不用叫火警?”
“沒事兒,什麼事兒也沒有。”凌雲大喊道。
門外保鏢沒了聲音,劉英楠卻皺起了眉頭,剛纔門外怎麼會有黑煙呢?還有,剛纔凌雲在這會議室裡大喊大叫半天,以保鏢的警惕性,不可能沒聽到,爲什麼那時他們沒反應呢?
難道有人在外面佈下了什麼法陣,結界,隔絕了裡面的一切聲響?劉英楠覺得很有可能,他知道,這個世界上能人異士有很多,只是什麼人要針對凌雲呢?是剛纔那個文質彬彬的黑衣二代嗎?確實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但劉英楠還是不相信一個超級二代會是什麼術士。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剛纔那個食糞鬼是怎麼來的,很明顯是被人操控着,而且被人套上了白裙,冒充貞子姑娘,到底什麼能操控鬼,而且是身在地獄受刑,甚至已經失傳的惡鬼?
現在雖然是陰曹地府有史以來最混亂的時期,天道哥拒絕強拉硬拽鎖冤魂,但卻沒有說過已經在地府受刑的惡鬼可以隨意出入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凌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她緊緊夾着雙腿,雙腳一前一後,看起來就像在走貓步,這個姿勢使她的身材更顯得高挑,一雙美腿優美的線條更加動人。
劉英楠看着她,嘖嘖嘴,道:“我想這主要是因爲你的魅力,人鬼通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