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一個人怎麼會分別被裝進三個袋子了?
劉英楠傻呵呵的要問,但很快他想起了大姐頭剛進來的時候身上帶着血跡,還有那兩個路過的,滿是紋身的漢子說,是打斷那人的四肢,還是直接砍下來,這一下劉英楠明白,爲什麼會裝進三個袋子了!
這一瞬間嚇得劉英楠險些咬掉自己的舌頭,不過這些事兒發生在這種大姐頭的身上又算不得什麼,黑道人物嘛,沒有腥風血雨叫什麼黑道。
現在這年月就連初中生打架都動刀,小毛孩子因爲失戀都敢潑硫酸,上小學的孩子挨欺負了,父母能叫大人來把對方的小孩子砍死,而眼前這位大姐頭是真正的黑道人物,整個折胳膊斷腿又算得了什麼?
劉英楠苦笑着看着這位大姐頭,大姐頭也看着她,問道:“你說,男人爲什麼一定要佔女人便宜了?搞對象就一定要拉手嗎?”
劉英楠這冷汗如雨的,他小心翼翼的說:“我想,拉拉手並不算佔便宜吧,很可能是想證明一下交往的誠意,畢竟只有通過某種方式,才能體現出,現在兩個人是戀人關係。”
劉英楠的話讓大姐頭陷入了沉思,她一項對男人視爲天敵,除了她的那班出生入死並且對她沒有任何男女之情的兄弟外,其他所有男人都是天敵,都是她憎恨的對象,但她畢竟是個女人,早晚要嫁人,她爹再強勢也是人,歲數大了,也希望享受天倫之樂。
所以沒辦法,她開始嘗試着與男人交往,一開始男人總是規規矩矩,甚至有些戰戰兢兢的,每個看起來都是斯文有禮的正人君子,可隨着交往的深入,他們就開始提要求了,有的要求拉拉手,有的要求親親臉,這是大姐頭無法接受的。
其實這隻能說她沒有戀愛經驗,他認爲男人的要求是原形畢露,其實這只是一個很正常的戀愛過程,人們都知道戀愛的過程分別是,相識,相知,相戀。而真正的相戀,就必須要涉及到一些曖昧的問題上來。既然已經彼此相知,都有繼續下去的念頭,那一切就很自然,是必然要發生的。
只是這位大姐頭,對男人有着很強烈的戒備心,也有很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所以,這些要求對她來說是過分的,是不可接受的,是欺騙的開始。
當然,她的擔心也不無道理,現在確實有很多不負責任的男人把女人哄到手就甩掉,把女人當玩物,就像劉英楠常說了,上牀是男人感情的結束,卻是女人感情的開始。第一次上牀之後,男人已經決定開始找下一個可以上的妞兒了,而身下的女人,卻剛剛開始決定要好好面對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決定對他好。
看着大姐頭糾結的摸樣,劉英楠還是多了一句嘴,道:“我想,如果你真的覺得那個男人還不錯,交往的過程中也合得來,那就不妨讓他拉拉手,就像看着小孩子寫作業,他做好了作業,你獎勵給他一塊糖,他會很高興,下次會更認真的做作業,也在戀愛中,牽手,擁吻,也是一種鼓勵和獎勵,得到獎勵會,男人也許會對你更好的。”
“不可能,男人都是貪得無厭的,但他不滿足於牽手和擁吻,就會要求其他的,更深入的,可當男人擁有了一切他想要的,也是你能給的,他很快就會覺得厭煩進而甩了女人。”大姐頭心中有很深的芥蒂和精神障礙,所以很難勸動她。
面對這樣的戒備心極強的女人,劉英楠即便是心理專家也沒辦法,何況他這個心理專家是專門醫治鬼魂的。不過他認爲,對於大姐頭這種心理的女人來說,如果能來一段從血雨腥風中建立,生死相依的愛情,肯定就會打破她心中的壁壘,只是在這個城市,有誰敢和她玩血雨腥風啊?
劉英楠覺得自己太操心了,而明顯,大姐頭也並不想和他多說什麼了,正巧這時,那兩個一直在尋找她的漢子又回來了,看到她立刻道:“霆姐,那傢伙……那件事兒我們已經處理好了,現在怎麼辦?”
那漢子看了看劉英楠,很隱晦的說着,大姐頭看了一眼人畜無害的劉英楠,道:“讓那傢伙說出所有存摺的密碼,並趁他的手還在自己身體上的時候,讓他給我簽字,按手印,把他的房產過戶到我們名下,然後……對了,叫人來把這扇門修好。”
大姐頭雷厲風行又略帶血腥的給手下安排着工作,臨走前,還不忘叫人給劉英楠修門,這說明,人性本善。
劉英楠很想對這位大姐頭說上一句‘你真是個好人’,但要是真說了,他肯定得捱揍,這話對大姐頭來說就是罵街,可就在大姐頭走出去的時候,劉英楠微微一怔,剛纔那一瞬間,他雖然只是盯着大姐頭在精神一下豐滿挺巧的PP,但似乎看到了一個鬼影在她身邊飄蕩而過。
當劉英楠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的時候,依然只有大姐頭妖嬈婀娜的背影,劉英楠覺得自己是眼花了,不然這種霸氣外放,生冷不忌,冷血嗜殺的人,就算是鬼輕易也不敢靠近。
沒多久,一個手臂上紋着青龍的年輕人開着一輛貨櫃車來了,車上拉着兩個安裝玻璃門的工人,和幾個大小不一的玻璃門,他們測量了一番之後,就默默的開始幹活,整個過程都沒有人和劉英楠說一句話,倒是在這期間零星的來了幾個客人,看着安裝大門的工人和劉英楠打趣道:“喲,劉老闆,這是要裝修翻新,爲我們提供更舒暢的環境啊?”
“是啊,是啊。”劉英楠狂點頭,道:“不僅要裝修,還要把更衣室設計成開放式的,從我這個角度直接能看到。還將推出新的服務,比如幫你們解內衣的扣子,代洗內褲,仍衛生巾等諸多人性化服務……”
女客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但對於這種純H的對話她們並不是很在意,用她們的話說,幹都幹過還怕說嗎?
劉英楠很欣賞這些女人的風格,在他的想法中,世界上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假裝清純,一種是假裝不清純,你喜歡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