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張凡還有一點保留,這龍鼎是不是上古之物,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了,而那片落有南天門殘亙的地方就是上古時期的廢墟。
知道這位張上將對這件事很在意,軍部也是竭盡全力調查此事,在警務部門的協助下,終於調查到,那幾個盜墓賊又出現在了西京,從種種跡象來看,這夥人極有可能會再一次下暮倒鬥。
張凡收到了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單人照,看起來像是一個學者,四十左右,帶着眼睛,兩鬢已經有些斑白,隨即小楊博士來短信說,此人是著名的考古學家林文瑞,也是大收藏家,懷疑是這貨盜墓賊的幕後腦。
小楊博士由此判斷是根據日不落帝國的王柏川提供的信息進行調查的,雖然盜墓團伙將文物幾經倒手,但還是讓軍部跟警方尋到了痕跡。
“林文瑞……”
他的皮膚詭異的白,像是長期沒有照陽光,眼眸卻很亮,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很安靜,是那種做學問的人。
張凡問:在哪裡可以找到這個人?
小楊博士:他好像也去了西京。
如果此人真是腦的話,那這夥盜墓賊還真有可能要下鬥了,難不成,他們又取得了什麼突破性的進展?
張凡收起手機說:“三位,晚上一起吃頓便飯?”
他打算前去西京了,但去之前,還是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妥當。
三位家主大喜過望:“好!”
當天晚上,周碧瑤在自己的會所內做東,晚飯一直吃到了九點才三場,三位家主極爲盡興,這碼頭算是靠上了,屬於他們的龐然大物已經初具規模了。
將他們送出會所,周碧瑤心情格外的好:“小凡,陪姐走走……”
她挽着張凡的走漫步在帝都的街頭。
看到一家商場高興的拉着張凡進去,平日時,她從來都是一個人,今天有張凡陪着,哪還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周碧瑤看上了一竄項鍊,也不知道是什麼打造的,估計,這樣的東西周大丫鬟家裡數不勝數,但她就是要買。
張凡說:“這也太貴了,這麼一條項鍊要一萬二。”
服務員掛着職業性的笑容:“先生一點都不貴,這是白金項鍊,就不說其本身的價值,而我們的星空做的是設計,比別家貴,是因爲我們的設計和做工,這些都是附加值,也是商品最大價值的部分。”
周碧瑤笑盈盈的望着張凡說:“她說的很有道理,如果沒有設計和做工,那各家的白金都是一樣的,你買東西也是買好看的東西……給我包起來。”
服務員說:“謝謝!”服務員想不到這位漂亮的女士這麼的爽快。
張凡感嘆:“女人的錢真是好賺啊!”
周碧瑤說:“幹嘛,瞧不起我們女人啊。”
張凡說:“天地良心,我最看得起女人了,我認爲這世上最偉大的就是女性,傳宗接代生孩子,使得人類可以延續。”
這是張凡的肺腑之言,可聽在別人的耳朵裡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周碧瑤羞的臉都紅了,服務員也輕笑起來,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了後碧瑤一眼,然後去開票了。
周碧瑤修煞難當的說:“小凡,碧瑤姐要批評你,你怎麼滿腦子封建思想,就把我們女人當成生兒育女的工具啊?”
張凡說:“男人又不是不幹活!”
周碧瑤剛又喝了酒,整個人就跟火燒着了一樣,眼睛嬌的快滴出水來了:“盡說流氓話……”
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把包好的項鍊拿來,還拿了票過來。
周碧瑤拿出卡來,刷完後,簽下自己的大名問張凡:“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張凡說:“嗯,去一趟西京。”
周碧瑤的眼中流露出幾分不捨:“可惜我這邊走不開。”現在的周碧瑤事情實在太多了,沒幾個月的時間根本處理不完,而且,她還要在兩廣建立一個新公司總部。
張凡淡淡一笑,自己去做的事情也不太適合帶着周碧瑤。
夜風吹拂着臉頰,帶着幾分醉意。
回到了家中,周碧瑤先換了一身居家服,然後就給張凡放洗澡水,“你明天去西京,我讓小影給你約航線吧,軍用的飛機吵的很,坐自己的吧。”
張凡拿着衣服進了洗手間,將身體浸泡進了溫熱的浴缸中,每當他泡在水池中時,總會想起跟葉冰雲在日國一起泡溫泉的畫面,一拍儲物袋,一塊透明玉佩落入他的手中,裡面有一顆紅豆,正是葉冰雲在飛機上送給他的,由於紅豆會腐爛所以將它封入玉佩之中,紅豆相思,包含着一個媽對兒子的亂的思念,想起葉冰雲心頭就火熱起來。
拿着手機給葉冰雲了一個短信:媽,幹嘛呢?
這一次葉冰雲竟然破天荒的立刻就回了,她回短信是很不規律的,有時候可以跟你一直聊上一個小時,有時候要拍戲進入角色好幾天不回。
葉冰雲:上妝,等下要拍戲。
見葉冰雲有空,張凡趕緊打了電話過去:“咱別這麼辛苦啊,累壞的身體我會心疼的。”
葉冰雲絕美的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化妝師都看得一呆,這一笑,真彷彿冰山上綻放開了一朵雪蓮花。
葉冰雲輕柔的說道:“就是要你心疼!”
張凡心情一蕩說:“疼壞了,你捨得啊。”
葉冰雲:“捨不得也沒辦法,哎,誰叫我孤家寡人的,還不得養活自己,不工作喝西北風啊,難不成等你養啊。”
張凡:“兒子養媽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葉冰雲輕咬了一下紅脣,她試過想要忘記張凡,躲他遠遠的,可是越想忘記越是忘不掉,越躲的遠思念就越深,張凡彷彿已經融入了她的骨髓,葉冰雲動情輕呼了一聲:“兒子……”
張凡似乎也感受葉冰雲的情動:“媽……”
兩人的心尖都在顫。
就在張凡跟葉冰雲煲電話粥時,鑑天宮內,正有圍着一堆仙官在喝酒,其中一位就是宇文航,有點酒勁上頭:“鍾巡天,我真沒看到。”
被喚爲鍾巡天的仙官喝的臉也已經紅了:“那麼近的距離,我們都聽到了,接引仙可是五品仙官,被人公然給殺了,舉報上去大功一件啊。”
宇文航打了一個酒嗝,想了想說:“那個人,我們惹不起。”
鍾巡天說:“我還就是看不慣某些人,仗着有些背景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胡作非爲,爲了自己的仕途,殺人放火無所不爲。”
宇文航說:“好了,你喝多了。”
鍾巡天說:“我沒有喝多。”站起來的時候,宇文航還扶了他一把,卻被他一把推開說:“你扶我做什麼?真當我喝多了?告訴你,我沒醉!”
邊上一位仙官說:“巡天這翻話說的當真痛快啊,我們鑑天宮是做什麼的,就是收拾這些敗類的。”
宇文航說:“這個人,真惹不起。”
鍾巡天說:“有什麼不敢說的?老子怕他個鳥?不就是有些背景嗎?老子一不想升官,二不想財,纔不怕他,我就是看不慣有些人的小人嘴臉,麻痹的,什麼東西!”
宇文航說:“哎,說了你別說出去,地府的判官張凡!”
鍾巡天哈哈笑了起來:“什麼?判官,你不是在逗我吧?”
宇文航說:“真是他,但你可別說出去。”
酒宴散了之後,鍾巡天對屬下說:“你說,我們鑑天局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一個小小的判官把仙官給殺了,我們都不敢治理了。”
屬下說:“是啊,那個張凡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