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和張凡先後進了閣樓,在衆目睽睽之下,張凡這廝居然還把房門從裡面關上了,看到這一幕,長無的目光都快噴出火來了,在場的賓客,包括羽家的上下都仰頭望着樓上,孤男孤女共處一室啊。
這廝應該不會那麼大膽吧。
少女實在太美了,真要是禽獸起來,也是很難說的啊。
恰巧剛纔那廝盯着少女的眼睛,還有那副表情,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沒多久,傳出少女反抗的聲音:“拿開你的臭手,你別碰我。”
然後是張凡的聲音:“角度不對啊!”
少女說:“不要……”
長無大叫起來:“姓風的,你敢亂老,老子剁了你。”
被喊了一下倒是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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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多久,長無又喊:“姓風的,好了沒有啊。”
張凡回了一句:“你當然老子是快槍手啊。”
賓客們聞言忍不住一陣鬨笑。
快搶手這詞可不能亂用啊。
長無的表情變的很不自然,忍不住狠狠的呸了一口。
又等了一會說:“好了沒有啊?”
張凡的聲音響起:“快了,就快出來了!”
這下子連在場的侍女都忍不住捂嘴輕笑。
簡直污出天際了啊。
終於……樓閣的房門終於打開,少女率先走了出來,俏臉之上居然帶着兩抹緋紅,越顯得嬌豔不可方物,眼神略微嬌羞。
卻見後面出來的張凡,居然提了提褲腰帶,臉上還露出一臉滿足的表情。
“出來了,風三少出來了!”
下了閣樓之後,張凡就回到了座位。
羽道明來到少女的身旁問了一句:“沒事吧?”
少女搖了搖頭,目光則落在了張凡的身上,神情有幾分古怪。
張凡出來後,大家的注意力重新的集中到了丹青子身上。
丹青子的畫工出衆,一眼就能讓人認出上面所畫就是少女,由於修行神畫道,一筆一劃都蘊含法力,隱約可以感覺到上面的靈韻,少女簡直就像活的一樣。
其中一位賓客嘖嘖讚道:“果然是丹青妙手,這幅畫形神兼備,盡得神韻,妙啊!真是妙啊!看到這幅畫彷彿看到人物從畫中走來,丹青子的畫技已經爐火純青了。”
長無看了這畫更是大聲起來:“好!”
剛纔張凡可是有言在先,他只要是敗了,就跟羽家的小姐解除婚約,打道回府。
“實在太像了。”
“風三少輸定了!”
要論丹青誰又能比的過修煉神畫道的丹青子呢?
看少女看着丹青子的畫像臉上沒有一點的喜悅,反而有幾分擔憂,忍不住又轉頭看向張凡,美目閃閃,就像是現了新大陸。
羽道明見丹青子畫下最後一筆,看了禁不住驚歎,實在太像了,轉而對張凡說:“丹青子已經做完畫像,風三少準備何時動手呢?”
“又或者直接認輸?”
張凡笑道:“你才認輸呢!我已經畫完。”
“既然如此,那雙方就把畫像掛起來吧……讓小狐狸來當評判。”
兩人將作品那了出來,交給了侍女,侍女去偏廳掛號了,然後在拿到宴會之上,爲了保持神秘還蓋了一塊紅布。
到了揭曉結果的時候了。
丹青子說:“揭紅布之時,就是風行烈滾粗天河城之時。”
率先揭開就是丹青子的畫像,雖然剛纔大家全都看到了,但等畫像掛起來真正展現出來時,還是忍不住出驚呼聲。
就連滿地的小狐狸都聚集了過去,蹲在畫像前,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上面的仕女圖,上面的少女竟然就像要從畫中走出來,形韻聚佳。
丹青子看到小狐狸全都聚集在自己的畫像之下,洋洋得意,還裝模作樣的對着在場的賓客深深躬身,說了一句:“獻醜,獻醜了。”
小蝶說:“可惡,想不到丹青子的畫技如此的高明,無論是形態神韻都登峰造極,大大這次要輸了。”
“哎……”
小蝶妹子氣的滿臉通紅。
壯壯也垂下了頭,白去北華仙朝折騰了。
丹青子就走到了張凡的跟前說:“風三少,希望你言出必踐,解除婚約,打道回府。”
張凡說:“會的,如果我輸了,我立刻走。”
“如果閣下輸了,在場這麼多人可都看到了,學狗叫,繞着天河城爬三圈。”
張凡雖然也承認,丹青子畫的真是不錯,這要是讓凡間的畫家看到一定會很吃驚,真要是說,畫像也就七八分相像,其實並不是丹青子的畫技問題,而是這種水墨彩花的畫種的侷限性,勝在意境的渲染,但在寫實方面卻差強人意了。
“姓風的,滾粗天河城,羽家的小姐也是你能娶的。”
“滾粗……”
張凡說:“滾粗天河城,還是學狗爬天河城,比過才知道。”
他走了過去,拉住紅布,猛然一扯。
更是直接把紅布摔飛而去。
看到丹青子那幅畫的時候,已經讚歎不已,可是當所有人看到張凡所畫的畫像時,簡直是歎爲觀止,因爲在天河沒有人見過這樣的畫法,論到畫功,丹青子的水準就算張凡就算再修煉一百年都追不上,可是畫法不同各有所長……
張凡所採用的畫法是——素描!
倘若是放在凡間,這幅畫像雖然不錯但也不至於技驚四座,可眼下天河衆仙,每個人腦海中根本就沒有素描技法概念的時候,這幅畫的出現真可謂驚天地泣鬼神了。
誰也不會想到,張凡居然可以將人畫得如此形神兼備,栩栩如生。
炸了,徹底的炸了。
少女的絕世容顏躍然紙上,如同照銅鏡一般。更讓人歎服的是,畫上只有黑與白兩種顏色構成,但卻畫出了光影凸凹之感。
紙上的少女就像立體的。
像是在太像了!
少女當時聽到張凡說畫好了,隨意的瞄了一眼,就這一眼,她當時就坐蠟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張凡竟然將自己畫的惟妙惟肖,如同在照鏡子,特別是畫中人的眼神,好像是活着的,即便現在的諸位都以爲畫中的人在看着他。
所有的小狐狸看到畫像嘰嘰喳喳的全都跑了過去,就跟看到少女一般興奮。
小蝶高興的捂着嘴狂跳,眼睛都眯成了月牙樣。
“嘻嘻,是素描……”
“是素描啊!”
壯壯也看得目瞪口呆。
“翻盤,驚天大翻盤啊。”
邊上的丹青子已經完全的懵逼了,他從未見過這種畫法,伸出的手都在顫抖,居然很無禮的去摸了摸那位畫上少女的俏臉。
好半響才吐出一句話:“怎麼,怎麼可能!”
在場的賓客也好一會纔回過神來,都向丹青子望去。
張凡淡淡的說:“閣下還記得剛纔說過的話,輸了的話,學狗叫,然後繞着天河城爬三圈。”
丹青子的臉一下子全綠了,如喪拷妣。
他可是堂堂的丹青子大師,這要是學着狗叫在天河城爬三圈,豈不是全城都知道了,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啊。
可剛纔滿口就答應了,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輸啊。
在場的賓客望着丹青子的目光盡是同情之色。
這下算是栽了。
張凡看着丹青子呆若木雞的樣子,不由的說:“閣下該不會是要反悔吧,大家可全都聽到了……”
丹青子臉色白一陣青一陣,可想而知,他內心是多麼的痛苦糾結啊。
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死啊!
少女則是一臉歉意的望着丹青子,動了動嘴脣,然後對着張凡說:“你給我過來。”
張凡心說,你誰啊,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了。
見張凡還無動於衷,少女氣的一跺腳:“你是呆子還是聾子,我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