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總統套,看到葉冰雲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張凡一看,只見她的腳踝都腫了,平時葉冰雲也沒這麼脆弱,但再張凡面前,就願意脆弱,“你忍着點。”
張凡把紅花油倒在掌心,摁着患處用力的一搓。
葉冰雲驚天動地的尖叫起來:“哦,痛死我了,你這個笨蛋,是不是想把我害死……”
王淑淑等人也從外面回來,聽到葉冰雲的慘叫聲,不禁都爲之一楞。
張凡說:“忍一下,剛開始會有一點痛的。”
葉冰雲倒吸一冷冷氣:“真的很痛。”
張凡說:“痛是正常的。”
王淑淑瞪大了眼睛,這,這是男人的聲音。
妃妃的房間有男人?!!
嚯,一夥人頓時就炸了。
這簡直是驚天大新聞啊。
一個個眼裡的八卦之火頓時就熊熊燃燒了起來。
葉冰雲痛的慘叫不停:“啊,啊……你沒最準位子啊。”扭傷是老地方,她自己很清楚在哪裡,要是讓她自己按的話會準確很多,但她再痛都想張凡給她按。
張凡說:“沒對準嗎?那你扶着我,給我指地方。”
葉冰雲嬌喘着說:“這裡,這裡纔對……”
張凡應了一聲,對準位子當即就搓了下去。
葉冰雲痛的眼淚又流出來了:“我真的很疼,裡面太緊了……”
外面的人全都凌亂了,目瞪口呆,我的個天啊。
張凡說:“第一次,沒經驗。”
葉冰雲說:“你騙人,我纔不信呢?”
誰沒一個跌打扭傷的,還沒給人按過,這些個男生就是口花花。
“啊!”
張凡一陣猛戳,葉冰雲的嬌軀不斷顫抖着,腳踝的劇痛衝擊着她的大腦神經,她忽然俯下身去,一口咬在張凡的肩頭,這個潛意識的舉動,卻痛得張大巡遊慘叫了一聲。
葉冰雲咬他並不僅僅是因爲痛,因爲張凡被咬了之後就沒敢再搓了,但葉冰雲卻任然沒有鬆口,反而咬的更狠,顯然對於他跟楚蒹葭閃婚心有怨氣,這是借題報復啊。
太狠啦!
我搓,我狠狠的搓,搓個爽。
葉冰雲頓時慘叫,這一叫,口就鬆開了,於是乎,冰雪聰明的葉大明星,伸手掐住張凡腰間的肉,狠狠的那麼一碾。
張凡頓時慘叫。
外面的人聽的目瞪口呆,好激烈啊,玩這麼大啊。
這一場大戰在葉冰雲淒厲的慘叫聲,跟張凡哀嚎聲中持續了十多分鐘,終於結束了。外面的助理們,聽的面紅耳赤。
高冷的妃妃明天嗓子會很啞吧。
張凡替葉冰雲按個腳,但是搞的肩頭留血,滿身淤青,這簡直就跟戰場上退下來一般。
而葉冰雲黑色的秀宛如絲緞般散亂在雪白的牀褥之上,她的膚色潔白如雪,宛如春山般的秀眉因爲疼痛顰在一起,爲她漂亮的臉蛋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雙目緊閉,黑長而彎曲的睫毛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顫動着,臉頰脖子冒着冷汗,真跟被人給那啥了一樣。
胸前還微微起伏着。
張凡看得不禁有些癡了,這才閒暇回味抱着她一路回來的滋味。
葉冰雲雖然閉着眼睛,但也能感受到張凡正在注視着自己,忍不住睜開雙眼,美麗的眼中流露出憤怒的目光,這目光讓她顯得有些說不出的野蠻味:“看夠了沒有……”這廝搓那麼用力,一定是故意的。
張凡說:“看不夠……”
葉冰雲野蠻的目光變的溫柔了起來:“臭兒子。”
夜很靜謐,張凡坐在圓牀,葉冰雲沒趕他,他也沒想走。
次日,雪終於停了,兩人坐了不同的航班,葉冰雲飛往申海,而張凡要坐上了飛往帝都的航班。
到達帝都,張凡從機場出來,就看到了戴着米色帽子,圍着粉色圍巾,穿着黑色風衣的周碧瑤,臉上掛滿了笑容:“小凡,這邊。”
張凡從人羣中擠了出去,“碧瑤姐。”
見張凡穿的少,周碧瑤把沾滿自己香氣的圍巾解下來,繞在張凡的脖子上:“車子在外面。”
帝都的天可能比東京還要冷,出了機場就是冷風鋪面,兩人趕緊上了車。
周碧瑤說:“去日國兩天,跟蒹葭聯繫了嗎?”
張凡笑着說:“聯繫了啊,她還以爲自己被人騙婚了呢?”
誰叫她一下子就跑沒影了,任誰都會有這種錯覺。
周碧瑤咯咯輕笑:“那你想好理由了沒有,可別到時候穿幫了……如果還沒想好的話,我這邊幫你解決,不過蒹葭真的很努力,她把第二期的競標方案已經投到天一地產了。”
張凡說:“她是很拼,這樣的女孩子真不多見。”
周碧瑤含着笑說:“她說要養家來着。”
張凡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這一趟日國,總算不枉此行,順利的得到了風聲靈木,得找個時間把定顏丹煉製出來,也不枉費小丫頭的一片心意。
煉三顆吧。
一顆給楚蒹葭,一顆給葉冰雲,也給周碧瑤煉製一顆。
周碧瑤見張凡又陷入了沉思,等他回過神來說:“昨天古亞島那邊又出現了摩擦,日國一反常態的對我國進行了挑釁,出擊的軍隊再一次被大妖撕毀,死傷蠻嚴重的。”
張凡不動神色。
周碧瑤說:“小凡,日國生的事情,茜子都已經跟我說了,日國反常的舉動可能跟你滅了土御門神社有關,可能是報復。”
張凡聞言臉色微變。
周碧瑤解釋說:“日**方有跟土御門關係很密切的將領,你把土御門神社給滅了,他們不敢來找你,可日國人那脾氣肯定要找回場子的。”
張凡淡淡的說:“哦。”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張凡可不認爲這件事跟自己有關,古亞羣島的問題是國家之間的問題,版圖之爭,能源之爭,國際地位之爭,在沒有塵埃落定之前,摩擦必然還是會持續的。
他的原因只是佔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這是往哪邊走?”
周碧瑤說:“你總不能永遠住酒店吧,給你買了一套別墅,就當送給你做結婚禮物的。”汽車徑直的開往了張凡的新家雲頂山別墅。
她讓張凡搬到她哪兒是不可能了,所以,碧瑤姐給張凡買了一套房,自己也搬了進來,美其名曰照顧張凡的起居飲食。
周碧瑤挑選的別墅,位子環境設計都是槓桿的,沒得挑。
張凡也很喜歡。
就在張凡抵達新家不到十分鐘,外面開來了一輛軍用的汽車,車上下來一男一女,男女都穿着軍裝,女的漂亮的臉上氣質賢淑可着的軍裝又不乏英氣,另外一個是身材接近一米九,寬肩長腿的男子,戴着軍帽,一臉剛毅,“什麼操行,這麼請,請不出來,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女軍官說:“趙上校,張先生還是很有些本事的。”
男子說:“本事?我看,來了也白來,他鐵定不肯答應,瞧那熊樣,肯定是被怪獸嚇破膽了吧。”
女軍官面色凝重,她就是跟張凡見過一次面的楊博士,生物學跟戰爭學的雙料博士。“這位張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一眼就能看出怪獸的來歷。”
男子說:“看出來又有什麼用,對付不了,還不是白搭。”
女子走到前面,摁響了張凡新家的門鈴,“趙上校,張先生可是吳總司令請的客人,你等下說話注意一點。”
男子冷哼了一聲,滿臉不屑。
“什麼張先生,自我標榜,要是一個草包,老子就當場揭穿他”此人是華北趙家拳傳人,已經凝練出了先天真氣,年齡不過39,是軍中的明日將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