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周家跟張先生關係如此密切,劉少心中羨慕不已,附和斌少:“那小子就是在找死,竟然敢不停斌少的話,不給斌少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等下弄死那丫的。”
“哼!”
週一斌怒哼了一聲,怒氣復燃,“要不是這麼重要的場合,老子絕對廢了他,讓他下半輩子躺在牀上度過,要知道,有些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劉少說:“這些小螻蟻直接弄死算了。”
白少說:“先被說那螞蟻了,還是見張先生最重要,斌少,什麼時候你帶我們去見見張先生吧。”
在來之前,他們壓根瞧不起什麼狗屁張先生,張先生是哪隻啊?
但現在,瞧瞧這架勢,瞧瞧那些站在巔峰的大人物都是怎麼說的,這才知道,人家是跺跺腳都能震死一大片的大人物啊。
若是能攀交上,就像周家,大有扶搖而上的架勢。
隱隱的週一斌一下子氣勢都漲了一大截,似乎壓了三少一頭,大有成爲他們圈中第一大少之勢,而這一切都是因爲周家跟張先生關係密切。
“呵呵,張先生可是很神秘的,我姐說過會讓我跟張先生見一面,如果哄得張先生高興,說不定還能指點我兩下。”週一斌很是期待啊。
三少的眼中也露出了羨慕之色,他知道名師稍加指點,抵得上你自己苦練數年甚至十數年。
這個時候,一席紅色禮服的周碧瑤款款的走上了臺。
別說週一天,就連周碧瑤都很甚少在公衆面前亮相,周家還是很低調的,但今天卻如此慎重其事,只聽周碧瑤說:“感謝諸位地產大佬趕赴帝都,我知道,大家都不是衝着我周碧瑤來的,而是衝着張先生來的……”
蟲蟲感覺臺上的女人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不禁皺起了眉頭,在哪兒見過呢?
“之前,我也問了張先生,願不願意出來跟大家見一面,原本張先生是拒絕的,可諸位大老闆千里迢迢而來,總不能人都沒見着吧,碧瑤再三懇求,張先生終於同意了。”
周碧瑤那眼眸流轉的目光,蟲蟲感覺真的在哪裡見,這麼動人的眼睛,很少見的,轉過身來,卻是看到張凡還坐在自己後面的桌子上。
蟲蟲真是被氣壞了,這傢伙竟然還沒走啊。
壓低聲音衝他說:“快走啊,快啊……”
“笨!”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張先生……”
話音落盡,週一天周老爺子第一個站起來,這絕不是客套,老爺子臉色都漲紅了,很是激動。易九天也是激動的站了起來,有些天沒見張先生了,甚是掛念啊。
嘩啦啦的全都站了起來。
開玩笑周老爺子都站起來了,他們還有什麼資格坐着。
不一會,所有人都站起來了。
張先生要登場了。
萬衆矚目,千呼萬喚,終於要登場了。
雷霆一般的掌聲響起。
“你不是在楓林島見過嗎?”
“哪個是?”
“我看看,張大師,張大師……”
在場的大富豪全都化身成了小粉絲,都迫切的想要見到張先生,那號稱南方武法第一人,神秘莫測的張先生。
“好激動……”
李雨辰小臉通紅起來,剛纔已經見過張凡一面,但此時他真正登場,內心還是剋制不住的激動起來,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感覺胸口有一股熱火要噴薄而出。
那個傢伙怎麼會有這麼大魔力啊!
蟲蟲也顧不上張凡了,聽到張先生要出來,也是激動不已,她可聽華北軍區的姑父說了不少張先生的事蹟,可到了這裡,到了此時此刻,她才真正的意識到這位張先生影響力之巨大。蟲蟲已經在心裡把張先生奉爲新偶像了。
蟲蟲不由自主的伸長脖子去找張先生。
卻見張凡走了出來,而且從他行走的方向來看,正往臺上走。
“你瘋了?”
“喂喂,張凡,你瘋了?”
蟲蟲想到一個可能,張凡可能要大鬧會場了,週一斌要拆散他跟楚蒹葭,以張凡自己的力量肯定是沒辦法抵抗的,所以,他要大鬧會場,讓周老爺子,還有周碧瑤評理。
見到週一斌欺負張凡的人也都傻眼了。
蟲蟲急的滿頭大汗,張凡亂來的話,這隻會把週一斌得罪死,而起不到一點作用,難道周家會爲了一個不相干的服務員把週一斌怎麼樣嘛?
“張凡,快停住。”
張凡似沒聽見,一步步前行,剛開始外圍的人真的以爲張凡是服務員,剛纔週一斌就是這麼羞辱張凡的。
可他竟然在萬衆矚目之下,不緊不慢的迎接臺上走去。
似乎……
“斌少,是那個傻子!”有人點了週一斌一下。
週一斌也被這一幕看傻了:“這傢伙幹什麼?想在這種場合鬧事,這裡也是他能亂來的?”
陳凱陽興奮了起來,得罪週一斌已經是倒了大黴了,再把周家給得罪了,那就是死的毫無懸念了。
週一斌可不想家裡這麼重要的宴會搞砸,正想要上去阻止。
卻傳來一道激動的聲音。
“張先生!”
張凡在楓林島上見過這個人,他的記憶很好,但不知道他叫什麼。
接着又是一聲:“張先生!”
每一個叫張先生的人,都是萬分的拘謹,語氣充滿了敬意。
一位接着一位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大老闆紛紛起立。
“張先生!”
“張先生!”
週一斌徹底的懵了,懵逼大了,呆若木雞,整個人就像被雷劈過一樣。
他不能置信的向禮臺上望去,他抱着一個希望,是不是這些人弄錯了,因爲,他們都沒見過張先生,見有人上臺就認爲是張先生。
“張先生!”
在無數敬畏當然也有像週一斌這樣疑惑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張凡不緊不慢的往臺上走去,閒庭信步,雲淡風輕。
皮鞋落在地上,出:噠…噠…噠。
這是他一貫的步伐。
蟲蟲懵了,而且是懵的無法挽救,怎麼救都救不了的那種,嘴巴張開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耳邊是一聲又聲的敬畏稱呼。
“張凡,是南方術法第一人張先生!”
蟲蟲覺得是不是大家合起夥來騙她一個人。
“是了……”
“如果他不是張先生,蒹葭當天暈倒應該救不回了。”
“如果他不是張先生,蒹葭設計師所不會得到明水湖畔的競標權。”
“如果他不是張先生,ck不會被逼得當衆扇自己耳光跟蒹葭道歉,還被天一踢出局,永不入用”
“如果他不是張先生,蒹葭也不會這麼容易進入明水湖畔的第二論競標。”
臺上的周碧瑤滿臉通紅,雙眼盈着淚光,她激動的幾乎要哭起來,看着張凡一步一步走來,就如同登上天梯。
“這位就是張先生啊!”
“好年輕!”
週一斌這一桌在座的諸位大少,沒有一個人說話,就如同死寂一般,週一斌目光呆滯:“不,一定是弄錯了,一定,他怎麼可能是張先生,他就是一個臭服務生。”
劉少苦笑着說:“這還怎麼錯,周老爺子都叫他張先生了。”
週一斌就像沒聽見,還在不斷的重複着,他怎麼可能是張先生。
陳凱華心中如同驚濤駭浪,手指甲都扎進了手掌心。
難怪楚蒹葭會選擇他。
原來,他是張先生!
“張凡,你贏了,我還以爲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我的家世,能力,學歷,樣貌,都讓你望塵莫及,但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張先生。”
他也不過二十多歲,但卻已經是一方梟雄,被譽爲南方武法第一人,周家都要在他腳下匍匐,易家都要對其極盡諂媚,而自己連校園都還沒賣出去。
越想越絕望!
“徹徹底底的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