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觸感,香甜的味道,酸痠麻麻的,如電流一般襲過腦海,流向心頭,這就是……親吻的感覺!張凡還沒來得及細細的品味,姚貝貝用雙手撐住了張凡的胸膛。『
只見她粉臉通紅,低着頭也不說話。
看到一滴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中低落,掉在被單上,摔成了粉碎。
哭了?
張凡嚇了一跳,人也愣了,那蜻蜓點水的美好也消失殆盡,知道自己唐突了佳人,人家妹子是信任你,才住到你家,你竟然幹出這種事,張凡羞愧不已說:“對不起,對不起……我……”
姚貝貝用蚊吶般的聲音說:“我害怕!”
張凡慌忙說:“是我不好,我……”張凡啊張凡,你都幹了什麼啊,簡直禽獸啊。
呼呼,窗外颳起了風。
細密的雨水落了下來,漸漸的雨勢大了起來,密密匝匝的將他們和周圍的世界完全的分隔了起來。
彷彿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
黑夜中姚貝貝的雙眼閃縮着兩點晶瑩的光澤,輕聲的說:“我不討厭你,就只是害怕,我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
張凡點頭說:“我懂!”
可大姐,拒絕就拒絕啊,可千萬不要再給我好人卡,受不了的啊。
姚貝貝說:“小凡子,我們做好朋友好嗎?”
張凡說:“行啊。”
姚貝貝說:“嗯,做一對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張凡說:“嗯啊,好朋友!”
好尷尬啊,真的好尷尬。
錯誤的領會了妹子的意思,還強吻了對方。
這初吻丟的莫名其妙啊。
不過那感覺,真蠻爽的。
姚貝貝妹子的紅脣真是……香甜啊!!
張凡從牀上爬了起來,想要去拿被褥打地鋪,卻是聽姚貝貝緊張問:“你去哪兒?”
張凡說:“拿被子啊。”
姚貝貝看着張凡,抿着紅脣,好一會才用蚊蚋般的聲音說:“你就睡牀上吧,好朋友沒關係的……”說完,俏臉莫名的紅了起來。
也虧了張凡耳朵夠靈,換個人真聽不清你說什麼啊妹子,不過妹子,你這思維邏輯是不是有點……好朋友睡一張牀真的沒關係嗎?真不把我當爺們啊。
張凡說:“哦!”他又折返回了牀上。
“不早了,早點睡吧。”
這妹子好緊張啊,全身緊繃的,是擔心我要幹什麼嗎?可既然這麼緊張,爲什麼又不讓我去打地鋪,女生的心思真的是好複雜啊。
手機一大早就在響,張凡迷迷糊糊的拿起來一看,全都是小蝶的短信:打臉大大,外面下雨了。
小蝶:嗚嗚嗚,雨越下越大。
小蝶:看樣子真沒辦法啓程了。
小蝶:打臉大大,你還沒起牀啊。
打人專打臉:今天來不了了嗎?
小蝶:打臉大大你醒了啊。(哭泣)(哭泣)(哭泣)下雨天不能御劍,會招雷的。
原來下雨天不能御劍飛行啊。
那情況跟飛機差不多。
看來上天都非常的危險。
倒是張凡誤會了,並不是下雨天就不能御劍,而是小蝶等人修爲太低,飛劍能量氣場很容易招雷,他們抵禦不住天雷,所以才危險。
如果實力強大到天雷絲毫不傷的程度,也大可以雨天御劍飛行。
打人專打臉:不着急啊,遲一天就遲一天。
小蝶:(難過)
張凡不禁啞然失笑,看來遲一天到跟早一天實在沒區別,說說水姿仙是在申海,可申海也不小,一千多萬人口的大都市,去哪裡找啊。
放下手機,嚯,嚇一跳。
姚貝貝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一雙美眸很詫異的盯着自己,張凡問:“怎麼啦?”
於是就有了一段,平行時空李連杰版本倚天屠龍記跟小昭的一段對話。
“小凡子,你身上有沒有帶武器?”
“沒有啊,怎麼了?”
“怎麼有個硬硬的東西頂着我呢?”
“這……”
很快,我們的姚貝貝同學就意識到了那是什麼,於是乎,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拿起自己的枕頭就往張凡的腦袋上打。
張凡的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姚貝貝這才停止了自己的暴力行爲。
狠狠的罵了一句:“流氓!”
然後從牀上爬了起來,邁着白晃晃的大長腿進了洗手間。
妹子啊,你真不把我當爺們啊。
電話是拳頭公司那邊打來的,秦慕雪:“張凡,你搞什麼名堂,爲什麼我都來上班了,你鬼影都沒一個啊,就你這種態度怎麼以身作則,怎麼管理公司?”
張凡也習慣了,自從那一天看了秦慕雪洗澡後,她對自己就一直這種態度,動不動就上綱上線,找各種有的沒的攻擊自己。
張凡說:“小雪……”
秦慕雪說:“小雪是你叫的嗎?我跟你很熟嗎?叫秦總!”
張凡說:“秦總,那啥,我今天有點事,能不能請個假。”就算小蝶今天到不了,可羣裡的兩位老人家,符行尊者,太十三自己可是要接待的。昨天都答應了,人家電話都要過去了,這要是臨時去不了,在羣裡傳起來,以後自己還有信譽嗎?
秦慕雪說:“有事?天大的事情有公司的事情重要嗎?”
張凡說:“是是,今天真有重要的事!”
秦慕雪說:“什麼事?”
張凡說:“我生病了!”
秦慕雪說:“哼,哼哼,張凡啊張凡,你還小啊,編這種幼稚的藉口?這個假我不批。”
張凡說:“我真生病了。”
秦慕雪說:“那什麼病?”
這個時候洗手間內傳出姚貝貝的聲音:“我褲子呢?”
炸了,炸了。
電話那頭的秦慕雪聽到女聲,腦子懵了一下,愣住了。女聲,女孩子的聲音。本來那天她在游泳池的廁所看到張凡跟常海心在一塊,以爲他們是現實中的男女朋友,後來才知道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兩人就是同學,那天估計自己是誤會了。
張凡這個**絲,一輩子沒交過女朋友。
至今零女友。
可現在,家裡竟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女的,而且還在他家過夜,說的還這麼不知廉恥的下流話,一下子就讓她聯想到了某種職業。
難怪要去看病呢?
一定是染上了那種病了。
咦,好惡心。
張凡拿小蝶的褲子給她扔進洗手間:“喂,我真的要去看醫生,秦總,秦總……掛了!”我去,什麼態度,這家公司到底是誰的啊,只佔一成股份的小股東,牛叉什麼啊。我今天就請假,怎麼滴吧。
拳頭公司內,夏鵬飛好不容易看到三位老闆其中的一位,就跑了過去,卻是看到秦慕雪秦總一副非常噁心的把電話掛了,好像電話那頭有病毒一樣。“秦總,有文件要找張總籤,他來嗎?”
秦慕雪聽到張凡兩個子又一陣噁心:“他不來了,去醫院打針了。”秦大小姐也蠻有經驗的啊,知道是要打針。
夏鵬飛說:“怎麼啦?生什麼病了?”
秦慕雪搖了搖頭,感覺很噁心。
秦大小姐,你這分明就是故意的,你知道夏鵬飛跟張凡是同學的啊。
夏鵬飛一看這表情,秒懂。
然後……然後大了。
“聽說了嗎?咱張總得了那種病。”
“不會吧。”
“想不到他這麼不檢點。”
“咦,好惡心!”
下午1點多的時候,張凡接到了一個陌生人打來的電話,對方很恭敬:“請問是打臉大大嗎?我是符行尊者的弟子,我師尊同太十三大師預計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到達申海機場,他們可能不會坐車,擔心會被人騙……還請您照顧一二。”
張凡明白他擔心的,完成存在這種可能性。
只是沒身份證嗎?爲毛就能坐飛機。
張凡說:“好,我知道了。”
陌生男子說:“另外,他們身上沒帶錢!”
張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