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人剛剛出現過了安檢,剛剛走出機場的時候,兩輛銀灰色byd轎車絕塵馳來,順勢便一前一後的停在了八人的面前,兩人同時拉開車窗望着這八人,把自己脖頸上的衣領輕輕的拉開一角,血紅色的櫻花顯示而出,八人仔細打量下後,在從懷中取出了兩張照片仔細打量這兩人一眼後,便分爲兩組,各自拉開了車門擠了進去。
“boos,讓我們來找你們兩個人,我喊我銀一就好……!”
那坐在第一輛車子內副駕駛的健壯男子,長相幾乎和其餘七人一模一樣,不管是穿着打扮還是氣質,剛過來便對着那司機說道了句,這司機也正是今天早上出現在安逸莊園的其中之一人,這司機聽到後緩緩的啓動了轎車,冷冷回道:“想不到boss這次竟然把白銀八人派來了,是不是有點殺雞用牛刀了?喊我二郎就好,後面那個傢伙是三郎。”
兩輛銀灰色的byd,同時打了個方向,不顧交通法規不客氣的疾馳回去,一路上十人說話不到三句。
櫻花社雖然是東瀛有名的黑幫,各種商業都有染指,傳說中和東歐那羣恐怖分子更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旗下的堂口更是宛如兇猛如虎,在整個東瀛威名赫赫,甚至在亞洲地區旗下任何一個堂口都堪比其他國家的頂級黑幫。
這一次血櫻花足足折損了近十人的忠誠骨幹力量,甚至無聲無息的,哪怕是櫻花攝的堂主都死的屍體全無,這自然引起了櫻花社的重視,在最後兩名血櫻花骨幹消失在燕京醫院後,並且通過裝置在骨幹身上的信息器得到了到底是誰動手的後,櫻花社這個大老虎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顆眼中釘,尤其燕京經濟發達,這麼大的一塊肥肉,哪怕是身在東瀛的他們也是舔一口。
當得知是一名叫作夏風的人後,通過設備分析音質判定其年齡絕不超過二十五歲,又用黑客悄然無聲的潛入燕京市的監控設備內,赫然發現夏風一路尾隨自己兩名骨幹進入了醫院內……那麼這一切都是揮之慾出。
櫻花社的高幹們自然怒不可遏,這次足足派來了八名白金殺手,前來拿走那夏風的人頭,更是將潛伏在華夏多年的兩名骨幹,調查出了夏風的居所,這一次的雷霆行動不管怎樣就要深深的打擊報復。
讓夏風那個傢伙和他背後的勢力知道,櫻花社不能惹!
在櫻花社內,殺手的排名分爲銅,銀,金,鑽石這是對外公佈的殺手等級,這次足足派來了八名白銀殺手來暗殺一名市裡的土豪,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至少二郎是這麼認爲的。
他調查過夏風,了不起有一個靠山老哥名爲李庭,終年紈絝一名,至於他們血櫻花堂口的人是怎麼毀屍滅跡的,這就?這就得到時候仔仔細細的嚴刑拷打了。
哪怕是夏風這次不在燕京,血櫻花堂口也把夏風的身邊的人當作了復仇的對象。
沒多久這些人便到了離着安逸莊園較勁的酒店內,房間已經安排好了,一共十個人,二郎和三郎帶着白銀八人快速的上樓後,便進入了二郎的房間內,屋內一張桌子上鋪着畫工仔細條理分明的地圖,這地圖標註的十分清楚,哪怕是民衆開闢出來的暗路,如果仔細查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地圖足足是將整個安逸莊園周圍畫了進去,地圖也明顯的標識說了安逸莊園的居住分佈地。
二郎過來不等這些人休息,便先讓這些人觀看地圖,待對方瞭解了地形後,三人又裹着地圖下樓重新對整個街道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遍,並且認真的交代暗殺成功後,逃亡的路線是朝着華夏的某個港口,到時候會有人接應他們無聲無息的回到東瀛內。
最後這二郎和三郎將一切都交代完畢,甚至刀刃和槍都準備交給銀一等人的時候,銀一擺擺手,將自己的西裝脫掉丟到了一旁的牀上,冷冷的說道:“我們白銀八人,只喜歡用冷兵器,不喜歡用槍!”
誰知道個子略矮的銀八那粗糙的手掌卻是在時接過了一把手槍,冷冷的說道:“給我吧,對付那個混蛋的親人,用自己手中的刀太髒我自己的手,還是用槍吧,省力點……”
最終二郎和三郎二人匆匆忙忙離開了整個酒店,消失在茫茫人羣中,彷彿從未出現過,他們倆本來就是骨幹成員,好不容易培養在華夏充當以後的接引人,自然不能衝鋒陷陣,這些沾血的事情,得有銀一這些殺手來做。
銀一至銀八,共計八人仔仔細細的打量安逸莊園的地圖,並且所有知道的資料都是一一分析,各自分好工作,全面的計劃暗殺,縱算是面對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們,銀一他們八人也不會有着絲毫的輕視。
身爲白銀殺手的他們懂得,真正的殺手是將每個細節都把握住,重視任何暗殺的對象,這樣才能十分出色的完成任務,並且在這刀尖舔血的地獄中存活下來,任何的意外對他們都是致命的!容不得任何細節有着絲毫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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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秋風涼爽,盈綠的草圃被威風壓彎了身子,顯得十分飄渺,莊園的石亭內擺着一副象棋局,李管家和老乞丐兩個人正在對峙着,李管家依然是慈眉善目的,頭髮比原先更加的發白罷了,身子骨依然堅挺,這時李管家拿起馬,將了老乞丐一軍。老乞丐不屑的挪將一步,棋盤上的紅炮這時猛的躥了出來以卒爲炮臺,再次一將。
老乞丐語塞,臉部抽搐,再次挪將。
李管家哈哈大笑,朗笑道:“老呂啊,這下你可完蛋嘍!”說完那在底部一直未動的‘車’直搗黃龍在來一將……
棋盤勝負已分,李管家眯着眼睛慈眉善目的笑道:“老呂啊,今天你可足足輸給我十局了,這可不行啊~”
老乞丐抓耳撓腮,破口大罵,韭菜葉都噴飛了出來,怒斥道:“大爺我是今天心情不好,咱倆改天再戰,到時我定然殺你個丟盔棄甲,哼!大爺我不玩了!”說完老乞丐甩了甩那寬鬆的地毯衣服,走着歪八字雙手背後,拖着身離開了。
李管家也不氣惱,反而抿嘴笑起,對這個老乞丐頗爲的喜愛。
老乞丐走着他的走姿,偶爾目光朝着莊園的四處瞅瞅,閉着眼似乎在感受這周圍有殺氣沒有,再次感覺後後,硬直自己的小拇指,充當牙籤剔着大黃牙,滿臉的享受之態,不到一會身子挪到了大廳內,田香香和金穗容兩個人這時正在緊張的玩着小霸王遊戲機裡的遊戲。
據說電腦有輻射對皮膚不好,兩位美女覺得無聊自然玩這種兒童時的回憶嘍,金穗容倒是第一次接觸,玩的那叫一個來勁啊。
“哈哈,看姐的絕招,壓死你!!”田香香拽着遊戲柄大喝一聲,,門口的老乞丐眼珠子猛的就瞪直了,田香香卻是毫不知覺,一口氣在遊戲裡輕而易舉的把金穗容給ko了,興奮的大笑,卻不注意自己的走光,美腿不斷的搖晃,老乞丐口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金穗容卻是臉色微紅,怒氣道:“哼哼,我纔剛開始玩,以後絕對能夠贏你!”
“切……”田香香不客氣的豎了箇中指,一截蓮藕水臂將自己的衣袖帶起,大片旖旎春光在這時彰顯而出,老乞丐急促的望着這一切,喉嚨蠕動,黃豆眼瞪的渾圓,仔仔細細的捕捉的真切,生怕錯過這美人兒的春色一幕。
在瞅到金穗容那露出的兩瓣的翹臀,更加讓老乞丐呼吸急促,像個發春的老牛是的……
“媽的,手頭連一百塊都沒有,不然的話非找個少婦先開一炮……”
老乞丐脣乾舌燥的嘀咕着,沙發上的田香香也望到了這個老布爲尊的東西,金穗容嚇的不清整理下自己的衣衫,埋怨道:“呂爺爺,你來都不說一聲啊……”
誰知道田香香冷笑一聲,故意一挺,一撩**,令人眼花繚亂,酥聲的嬌媚道:“哎呦是不是心癢難耐了?老東西?”
老乞丐欲哭無淚,可卻忍不住的點點頭,誰知道田香香原來勾引人的樣子猛的轉化,低頭撿起自己的拖鞋,朝着老乞丐的臉部狠狠的仍了過去,怒罵道:“你個老東西,信不信老孃今天把你人鞭切了烤了喂狗?”說完那拖鞋化爲疾風狠狠的砸在了老乞丐的面部上……
老乞丐的臉上出現個大大的紅印,他也清醒了一分,憤恨的望了田香香一眼後,便堵着氣身子走樓梯躥到了頂層。
“香蕉你個孫子,大爺我雖然不敢揍這羣娘們,麻痹那羣傻.逼今晚敢來,大爺非把他們給撕碎來泄我現在的憤怒不可,他孃的!”說完身子便出現在了頂層,立刻靠在上面,便閉目感受着安逸莊園的一切,只有有任何的殺氣波動,他將會立刻感受到。
夜幕逐漸的降落了下來,人來人往的馬路上,白熾的車前燈加上深紅色的車尾燈逐漸愈發愈多的出現在了燕京市內,路燈也是紛紛打開,人員流動急劇增加,隨後在夜色越來越朦朧又,蕭條了幾分……
秋風似綿刀,坐在房樓頂層的老乞丐猛的睜開雙眼,冷笑道:“哎呦,幾個小傢伙還真敢來?”
現在已然十二點,蒼穹無月,黑雲遮繁星,秋風蕭瑟,偶爾幾條流浪貓躥在路燈下,八道黑影緩緩的浮現在了安逸莊園的周圍,宛如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