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一行人便在當天晚上開始向着天津而來,雖然只是一個過路的火車,直到北平,但到了北平,離天津還遠嗎?
而他們並不知道,張天浩一行人已經離開了天津,甚至並沒有任何一人留守。
到了天津,但他們知道,只要到了天津,沒有看到張天浩一行人,便是直接去上海找張天浩。
此時的張天浩,早已經坐上了輪船,快到山東青島了。
輪船上面,張天浩看着坐在餐廳裡,喝着紅酒,慢慢的品嚐着牛排,與屋本斯兩人隨意的閒聊起來。
畢竟在這裡,他還是有一定身份的。
就在這時,孫欣欣來到了張天浩的身邊,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
“少爺,我們發現一個特務,好像已經盯上了陳教授的房間!”
“盯上了,怎麼回事情?”他也是一愣,畢竟這才離開多久,便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這讓他有些不滿,甚至想要發火。
“是這樣的,陳教授今天出來的時候,被人發現了!”
“至於您女兒的事情,我們會幫您帶着的,我們不想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剛纔您和您女兒去甲板的時候,被人發現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這船上有多少的特務。”
陳冬明也是一愣,便直接吃驚的問了出來。
只見那個女人的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左手直接捂住了這個青年的嘴,右手一把匕首已經深深的刺進了這個青年的小腹之中。
“沒事的,我知道你們的事情有些多,畢竟誰都有突發的事情,如果需要我幫忙,跟我說一下,我絕對願意幫忙的。”
“嘔——”
“馬上到青島了吧,安排一下,讓這一家人轉個地方,但在下船之前,先化妝一下,然後把那盯着他的人全部清理了!”
就在這個女人走到那個青年的身邊之時,突然傳來了一陣乾嘔,濃濃的酒氣直接在空氣中傳播,然後腳下好像有些不大穩。
……
吩咐完之後,他才轉過來看向屋本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屋本先生,手下來有一點兒小事,打擾您用餐,我們繼續!”
接下來,箱子直接被蓋起來,向着船艙下面而去。
就在這時,他的身體同樣走過了一個女人,好像這個女人喝酒了,一身的酒味從走道中傳來。
“該死的,不是叫他不要出去的嗎,真是麻煩!”張天浩一句一句的日語說出來,而且有些生氣了。
“沒有辦法,日本特務幾處是無空不入,我們每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我們都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電報給日本人,如果發報了,那這一趟旅程可能便很危險了。”
“是!”
很快,兩人便直接帶着屍體來到了船艙下面的貨艙之中,直接把這個屍體放到了原來陳冬明一家人的空箱子裡。
關於轉移的目光,這個根本不用多說,至少說,一家三口接下來可能要吃苦了。
而與此同時,陳冬明的房間裡,孫欣欣來到了這中間,坐在陳冬明的面前。
至於清理這屍體,很快會送到大海中去餵魚的,只不過現在是白天,還沒有時間去做而已。
“怎麼會這樣,我們的船上怎麼會日本特務呢?就出去一趟,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陳夫人也是吃了一驚,不由得摟着女兒帶着求情的目光看向孫欣欣。
“謝謝了,都是小事情,請放心!”
而孫欣欣直接退了出去,然後下去開始處理問題,本來還想把陳冬明一家人帶到上海,這樣可以更安全一些,可他真的沒有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
直接撲向那個青年,而那個青年也是一臉嫌棄的看向走過來的女人,身上的酒氣重得幾乎快要讓他作嘔了。
“你,伱……”
“陳教授,這一次,我們可能有些麻煩了,本來還想讓您繼續住在這裡,但現在可能要把你們一家轉到其他的船艙去住了,而且可能還是一個通用艙,而且您以及夫人可能要化妝一下。”
下面,孫欣欣來到了阿財他們幾個人的中間,然後看到了他們,對他們微微點了一下頭。
很快,阿財便離開了甲板,而孫欣欣也開始回到了船艙之中,開始看了起來。
便看到了阿財在孫欣欣經過之後,便直接往跟在她身後走出了船艙。
張天浩直接道了一聲謝,然後繼續與屋本斯再次吃了起來。
同時她的右手輕輕的一旋轉,然後又扶着這個青年慢慢的倒下去。
而就在阿玲這裡放倒這個青年的時候,便看到了後面阿財直接走了過來,手中還拿着一個巨大的箱子,然後眼把這個青年的屍體直接放到了箱子裡,同時拿出一塊毛巾把地面上的鮮血擦乾淨。
而此時,就在陳冬明一家人房間的外面,一個青年正死死的盯着這個房間,正一邊看,一邊抽着煙。
張天浩一聽,也是有些無語,這種事情還能發生,他都已經強調再強調了,結果這位陳教授還是當作耳邊風啊。
來到了甲板上面,找了一個沒有幾個人的地方,孫欣欣才轉過頭來,淡淡地說道:“少爺聽了很生氣,讓你帶人馬上處理一下那幾個盯哨的,然後把這一家三口轉移。”
一個身強力壯的青年,竟然沒有一個女人的力氣大,這也讓他有些死得不明不白的。
到是那青年的力氣也是越來越小,想要掙扎,才發現面前的這個女人力氣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得多。
那個青年還想說什麼,可是就在女人倒向他的時候,突然他只感覺到小肚子一痛,同時他的嘴也被東西給堵住了。
“啊,我們只是出去一趟,便被日本特務發現了嗎?”
“唉!”
阿財一聽,馬上也是冷了下來,畢竟這是他們看守的失誤,這可能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怪陳教授,是他女兒要出來的,結果被人發現,除了這個特務之外,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發現陳教授,但留在船上還是太危險了。”
“陳夫人,不是我們想給你們換船艙,而且不是想把您的女兒放到另一個地方,而是不得已,畢竟你也知道,陳先生的行爲已經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隱患。這是剛纔那個特務的身份證件,你們看到之後,便會知道了。”
一邊說,一邊把證件放到了兩人的面前。
那是一本日本特高科的證件,一個標準的日本特務證件,直接讓陳教授夫妻二人也是吃了一驚,甚至不敢相信。
“該死的,這些特務就是狗皮膏藥嗎,怎麼甩都甩不掉啊!”陳教授也不由得一陣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