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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神教處理人質的方式十分狠辣無情,收到財物的秘密販賣,未收到的格殺,他們出爾反爾的惡行引起東大陸的憤怒,人人得而誅之。
但這個神秘而又龐大的組織卻讓大多數國家暫時無力與之爭鬥,一方面是由於洪災給它們帶來難以彌補的損失,另一方面是各國均有位高權重的人早就效忠於創神教,事發當天均秘密消失,政壇動盪不安,導致創神教一如往常地猖獗。
墨尊天是他們販賣的最後一批人,由於寧銀玥的關係,墨尊天沒被處決,而是隨同寧銀玥等六人一起被秘密販賣到西大路一個名爲“鎮南城”的偏遠之地。
有七位半聖負責押韻,沿途又有創神教的秘密據點,可保無虞,而且只花了十五天的時間便順利進入西大路,這麼長的路途,像墨尊天這樣的法士,一刻不停地飛,也要飛上兩三個月。
西大路仍有創神教的人,只不過相對少,規模也不大,這些秘密的散點僞裝成客棧等商戶,就算是創神教自己人也很難識別出來。
一路上親眼看到創神教遍佈各地的小據點,墨尊天等人大爲驚訝,他們都是出身高貴,見過大世面的人,卻也沒想到創神教的勢力如此巨大,要剷除它們,簡直難於登天,難以想象,創神教的操控者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締造出如此龐大的邪惡勢力。
兩天後,一行人來到鎮南城,這裡地處西大路南方,雖然環境惡劣,卻因是南來北往的重城而繁華。
西大路上販賣奴隸盛行,男女不限,越是精壯的男子價格越高,越是漂亮的女子售價越是不菲。
強壯的男奴隸通常被培訓成取悅權貴人士的戰鬥機器,他們將會被用於格鬥或鬥獸,優秀的奴隸可是搶手貨,如果遇到好的買主,也許在他賺足錢後釋放他。
休整一天後,創神教的人把墨尊天等六人精細地打扮收拾一番,以圖賣個好價錢。
創神教並不缺錢,之所以將這些人質遠上他鄉販賣,只是爲了磨練這些重點培養的精英教徒。
天色灰濛濛的,正如許多的奴隸的心情一樣,看不清未來。
龐大的奴隸市場早就擠滿了人,作爲交通大城,這座城市中居住着許多富貴人家,他們是購買奴隸的主力軍。
一批又一批奴隸輪番上臺,寧銀玥等養尊處優的王室人員何曾受過這等羞辱,個個義憤填膺卻因被禁錮而無法做出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臺下買主對自己指手畫腳。
“那個小子挺壯實,一百金我買了!”臺下一個買主看着墨尊天喊道,他是個經驗老到的奴隸師,一眼看出墨尊天體質上佳,經過培訓絕對能成爲鬥場上的嬌楚。
“一百金?”墨尊天苦笑,沒想到自己這麼廉價!他有逃走的衝動,卻礙於身後就有一位半聖牢牢看着,在場也不乏強者,一旦反抗,基本會當場斃命,這樣的例子,他不久前曾看到過。
“這個人,起價五百金!”付東炎伸手筆畫道,他是這次押送人質的隊長。
“我來看看!”有人走上來靠近墨尊天,先是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肌肉,又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胸膛,見墨尊天紋絲不動甚至還帶着怒火,高興地笑了笑,接着又像買牲口一樣捏開他的嘴看了看,最後掐住他的脖頸看其反映。買戰鬥奴隸的買主都認爲正常體形的人,脖頸越粗越抗打,所以他們通常會掐住奴隸的脖頸來觀察他的潛力。
“好,這個不錯,五百金起價?我出一千金!”那人很滿意地笑道,他叫張戈,是城中赫赫有名的奴隸主,專門培養格鬥奴隸。
“張老爺的眼光自然沒錯,我出一千五百金!”有一人背手上臺,他叫彭雄,也是城中數一數二的奴隸主,與張戈是對頭。
“兩千金!”張戈從話音中聽出是誰,不過連頭也懶得回,伸手豎起兩根手指頭說道。
“三千金!”彭雄不待張戈話音落搶着說道。
“四千金!”張戈輕喝道。
“五千金!”彭雄也是識貨的主,像墨尊天這樣的奴隸不多見,如果能好好培養起來,日後帶來的收益遠不止於此。
“六千金!”張戈大聲喝道。
吵吵喳喳的人羣頓時寂靜下來,人們對這場較量感到驚歎,奴隸市場每天都有上百成交量,卻很少出現三千金以上的奴隸,而墨尊天居然被炒到了萬金。
“彭雄,你是非要跟我過不去?”張戈瞪着彭雄怒道。
“誒,張老爺此言差矣,公平競價是奴隸場的規矩,你我都是混了大半輩子的人,你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彭雄微微一笑。
“兩萬金!”張戈抖出現金,啪一聲拍在桌上,憤恨地瞪着彭雄。
“哈哈哈,張老爺好魄力,得,這個奴隸我讓給你了!”說完後,彭雄得意洋洋地走開,他雖然沒買到墨尊天,卻贏了這場較量,兩萬金買一個奴隸,除非這奴隸是神,否則賠不死張戈。
“你……”張戈氣的臉色鐵青,而付東炎連忙搶過桌上的兩萬金,奸笑着說道,“兩萬金成交,多謝張老爺捧場,您帶走吧!”
兩萬金買了一個奴隸,張戈越想越生氣,照着墨尊天就是一腳,怒喝道:“愣着幹什麼?還不跟我走?”
“好你個張老頭兒,有機會我將還你這一腳!”虎落平陽,墨尊天萬般無奈,除了忍耐也只能忍耐,因爲這張老頭兒貼身帶着一個準聖當保鏢,只能乖乖地坐上奴隸囚車,默默地思考着逃脫之策。
針對“天價奴隸”墨尊天的議論很快傳開,許多人從其他地方彙集到這裡,付東炎等人樂不可支,人越多,就越有可能賣出好價錢,這些錢他們無需上繳,賣多少都是他們自己的,一個墨尊天就賣出兩萬金,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