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他怎能有如此戰力?一切都要歸功於他的運氣好,竟然得到並融合了毀滅之心,乃至有不死之身,不然早就被我殺死了,又何須勞駕墨皓龍!”蒼王不屑地說道。
“毀滅之心?”墨尊天愣了一下,毀滅之井他可不止一次進去過,自己當初大殺獸域也是依仗強悍的毀滅性能量,毀滅之井與毀滅之心是否有聯繫?
“如前輩所說,最強血脈之血能激發你的戰鬥力,那我如何才能把身體帶進來?”墨尊天道。
“呵呵呵,我不過是試探你罷了,難道最強血脈之息我還能辨別不出來?你明辨是非,捨身成仁,頗有你曾祖之風範,久後必成大器!”蒼王由衷地讚道。
“喔,前輩謬讚了,我的真實戰力只是半聖而已!”墨尊天慚愧地笑了笑,他這才反映過來,蒼帝與墨皓龍交好,怎能辨不出最強血脈之息?想必當自己最初進入神墓之時蒼王已經感應到了,到後來船艙中被神秘氣息禁錮,只進不退,又順利闖過層層機關,多半都是蒼王暗中相助,莫說軒轅忠無殺墨尊天的能力,就算有也一定無法得逞,這裡蒼王的地盤,他怎能容忍好友之後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害?
思及種種,墨尊天喜上眉梢,有這位強大的人物出面,獸王之輩都得對自己禮讓三分,一切恩怨糾紛單憑蒼王一句話瞭解。
“皓龍曾告訴我最強血脈十代之內必將衰落,想不到這是真的,要想當初皓龍比我小一百多歲,但實力不比我差,沒想到短短四代竟然衰弱至此,真是天妒奇才!”蒼王嘆道。
“呵呵,我已知扭轉乾坤之法,可惜無法一蹴而就,或許這次衰弱是崛起的轉折點,對我來說未嘗不是好事!”墨尊天樂觀地笑道。
“不錯不錯,真不愧是最強血脈的後人,智慧、膽略、眼見均非常人可比。”蒼帝再次讚道。
“前輩打算如何應對安倍!”墨尊天道。
“我已是殘缺之息,無力滅之,剛纔跟你開玩笑說要最強血脈之血,其實是真的,只不過並非要激活我的戰鬥力,而是你曾祖墨皓龍的輔息!”蒼王道。
“什麼?我曾祖的輔息?他三條帝息中的一條?”墨尊天被他的話鎮住了,腦海中出現了短暫的空白,最強血脈的名聲威震法士界,然而只是曾經,時過境遷,人們均以爲最強血脈已經斷絕了,他做夢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還可以接觸到先輩的帝息——那纔算不折不扣的最強血脈之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曾祖在時,應該守護着神島帝國,怎麼會遠來此地並留下一條輔息?”墨尊天回過神來,激動地問道。
“說來話長,總不過是爲了鎮壓安倍,以及今日之用!”蒼帝道。
“你們早就料到有今日之禍?”墨尊天道。
“當日不是不除他,是除不掉他,安倍狡詐異常,他不僅融合了毀滅之心,更得到了一副遠古墓艦圖,造出了一搜巨大的墳墓,把自己反封在裡面,繼而沉入地底,獨霸千萬方靈源,致使我們聯手也無法毀滅他的主息,我只能在你曾祖的幫助下,模仿他的古墓艦造了這個墓鎮壓他。可惜我日漸衰弱,他則與日強大,早晚都會把我逼出來,爲了防止他爲非作歹,而那時我已經垂危,你曾祖便將一條輔息留下來,以便等他出來後斬殺他!”蒼王道。
“竟然是這樣,那我曾祖,他在哪兒?”墨尊天道。
“就在這墓裡,整個墓都有他的存在!”蒼王笑了笑,“當初我們約定,只要我召喚他便可甦醒,然而我先在的狀況一旦召喚他,我的生機立絕,可我還不能死,所以喚醒你曾祖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前輩說哪兒的話,怎敢勞前輩消耗生機?”墨尊天義不容辭地說道,“只不過我的肉身無法進入隔層,該如何召喚我曾祖?”
“有我在,你可放心出入!”蒼王道,“順便提醒那些人,不想死的話,早點出去,逃生的機會只有這一次!”
“嗯,我知道了,前輩大義,希望他們能安守本分!”墨尊天說完後,按照蒼王的指點離開船艙,剛纔所呆的地方就是天靈元液的對側。
“站住!”
墨尊天剛剛踏入神墓第一層,便聽到一聲冷喝,仔細感知之下,辨認出對方的帝息乃是帝級五段,遠比自己高!
“什麼事?”墨尊天停下來。
“報上來歷?”對方冷冰冰地質問道。
“永聖天府!”墨尊天道,立刻提防起來,他們這是要趁亂殺人啊!
“嘿嘿,落單的肥肉啊!”一個奸佞的聲音傳入墨尊天的神海中,令他暗叫不妙,這些帝息不屬於獸域,而人形帝息有可能是其他門宗也有可能是暗法士,無論屬於哪個,都想致永聖天府的人於死地,當下他也不搭話,直接朝着隔層飛出去!
“想跑?”後面有人追來,可他的實力雖然超過墨尊天,可速度卻慢了半拍,被墨尊天僥倖逃出去。
隔層四周已經圍滿了人,準確的來說是肉身,有各門各派的法士以及獸域的怪獸們,墨尊天草草掃了一眼,粗略估計不下兩百人,而且這些人可都不是一般的強者,都是能釋放出帝息的高手,大多數人的實力都在帝級以上,是一批不容忽視的戰鬥羣體。
墨尊天來到骷髏叢中,結果驚訝地發現這裡已經被身體沾滿了,也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人集體躲在這裡,帝息出竅,把肉體偷藏在這裡。
“該死,壓着我啦!”墨尊天一開始便把自己的身體藏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中,誰想已經被這羣人壓到了最下面。
“對不住了!”墨尊天附體後,蠻橫地將他們朝兩邊推開,從他們身體上不難揣摩實力,最強的也只是帝級四段,大多數剛剛突破帝級,進去後十有五六會成爲別人的囊中物,所以他也毫不忌諱被報復。
“掌門,我有要事要告訴你!”墨尊天急匆匆來到蒼山嶽身邊說道。
“你是哪門弟子?”蒼山嶽此時看似平靜,其實心裡很不是滋味,不僅軒轅忠被殺死,還有不少精銳都死於非命,而他卻只能站在這裡眼睜睜看着他們一個個倒下,內心早已煩躁難耐,因此根本沒把墨尊天這樣的小角色放在心上。
“掌門,帶本門弟子撤吧,此乃蒼帝之墓,觸之不吉!”墨尊天見他心有旁騖,已經有了放棄勸說的打算,畢竟,蒼山嶽乃是當世數一數二的強者,縱然他知道蒼帝之名,然而蒼帝縱橫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蒼山嶽即便心壞敬畏也不會輕易死心!
“那又如何?”蒼山嶽經常閉關,不知道多少年沒跟墨尊天這個級別的門徒說過話了,加上現在心情沉重,更是不屑一顧。
“掌門不懼蒼王,卻不能不忌下面的安倍!”墨尊天道。
“安倍?”蒼山嶽蹙着眉正眼看向墨尊天,他的實力在當世可謂通天,自然已感知到地底下另有一股更強大的氣息,卻萬萬不曾想到這人竟然是與蒼帝其名的安倍,所不同的是,他們二人一正一邪,安倍主要是以惡名流傳至今的。
“你怎知道這個消息?”蒼山嶽好奇地問道,早先有人抓住了一條設計者的帝息,打聽到這座墓乃是蒼帝所有,因此蒼山嶽知道蒼帝,卻不知道安倍就在下面,墨尊天一個半聖法士,怎能知道這樣的訊息?
“我,我也是聽裡面……出來的人說的……一位暗法士……”墨尊天吞吞吐吐地答道,一旦說出自己也能帝息出竅,便等於告訴蒼山嶽自己的最強血脈的傳人,因爲只有最強血脈的傳人才能天生擁有帝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出身。
“他人之言怎可輕信?你休要胡言亂語,此地又怎是你一個半聖法士能來的,快回去!”蒼山嶽說完後,竟然做出了一個讓墨尊天有苦難言的舉動。
只見蒼山嶽大手一揮,一股奇異的光芒籠罩了墨尊天,並在一瞬間把他脫離此地。
墨尊天再看時,眼前的景物有些熟悉,可不正是無痕山的大廳嗎?
“我……我勒個去的……掌門你對我太好了吧?”墨尊天一陣無語。
就在墨尊天哭下不得之時,忽然感覺到體內有一股一動,仔細一探才發現是毀滅之息在蠕動,這股能量像一匹倔馬,始終不與其他氣息融合,保持着自己的孤立,此刻卻不由自主地波動着。
“是毀滅之井?”墨尊天略一思索便聯想到毀滅之井,如果說有什麼能讓體內的毀滅之息被動地發生變化,那肯定是毀滅之井,這些能量都源於此!而他好奇的是,毀滅之井與安倍的毀滅之心到底有何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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