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週要結束了,好容易有個推薦才能與見面,點進來的筒子們就收藏一下吧,老淚拜謝!】
臨別之際,墨尊天忽然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把馮琅拉到僻靜處問道:“聖地使者都有一個‘字’,我先後見過三位聖地使者,不知道馮爺爺攜帶的字是什麼?”
“多虧神帝提醒,老臣真是糊塗,居然把如此重要的信息遺忘了,每一個字都極爲重要,連在一起能拯救神島帝國,請神帝察看!”馮琅慌忙說道,同時釋放出一個屏蔽法力的念起罩,以避免墨尊天的帝息外漏,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那我就得罪了,馮爺爺!”墨尊天說着,把手按在馮琅頭頂上,以血脈之力輸入他的腦海,閉目感知刻印在他神識中的字——“魔”!
“是個‘魔’字!”墨尊天睜開眼睛,略帶一死失望地說道。
“哦?神帝可有感悟?”馮琅見他臉色不對便問道。
“其實,我已經知道這個字了!”墨尊天搖搖頭說道,“二十個字分爲兩組,馮爺爺的精神烙印恰好與凸麓彎的趙戰爺爺相同,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兩個相同的字,看來要收集全二十個字並不容易!”墨尊天感嘆道。
“嗯,太上神帝考慮周全,必有其深意,神帝還需多多留意啊!”馮琅道。
“是,我記住了,你就送我到這裡吧,待我復國之日,再請馮爺爺和馮叔相助!”墨尊天道。
“老臣靜待那一日,告辭,神帝完事需謹慎,千萬保重!”馮琅再三叮囑後方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墨尊天匆匆忙忙回到金輝城中,徑直趕往“天下來大酒樓”,剛一進門,一個夥計笑呵呵地迎上來:“呦,廖堂主回來了啊,怎麼不見秦堂主?”他見墨尊天身後並無他人,好奇地問道。
“秦堂主真在享樂,估計過幾天才能回來,與我同行的兩位姑娘呢?”墨尊天道。
“您回來的真不巧,她們說去高棒城找您,小的死活攔不住啊。”夥計道。
“壞了!”墨尊天暗叫不好,這兩人必然以爲自己丟下她們不管,跑去高棒城參與謀害郭剛德去了,就她們倆的實力,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走了多久!”墨尊天急忙問道。
“腳前腳後,您要是速度塊,準能追的上。”夥計道。
張甜是聖級法士,她的速度不是墨尊天所能比及的,追她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有靈祖在手,把這不可能的事情變爲可能。
墨尊天沒敢拖延,連忙把靈祖握在手中,道:“向西南傳送。”
靈祖尚未長成,無目的,只能聽從墨尊天的吩咐,傳送個大概方向。
墨尊天只覺得一眨眼,周圍的景物全部被改變,就彷彿是在夢幻世界中一樣,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在只瞬間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嘿嘿,真有如此神效,吃那麼多靈藥也不算虧!”墨尊天喜不自勝,這比聖級法士飛行的速度可要快上不上。
“繼續向西南傳送!”墨尊天話音剛落,周圍的景物又變,眨眼的功夫,已經離開金輝城二十里。
又連續傳送兩次後,靈祖開始飢餓撒潑,在墨尊天手中掙扎。
“這才過了多久啊?”墨尊天鬱悶不已,就這樣的頻率吃下去,百噸靈食也供養不了多久,好在已經在眨眼之間飛出四十里,如果真如夥計說的那樣,張甜等人在墨尊天動身前剛剛離開,那麼此時,墨尊天應該能截住他們。
“吃吧,吃吧!”墨尊天把靈祖禁錮起來,獨自升空,靜靜地感知着四周的東向,可是過了良久仍然沒發現法士的痕跡。
“不好,她們應該早就過去了!”墨尊天暗怪自己大意,就不應該在這裡等,而是抓住靈祖趕出來的時間,努力飛向高棒城,說不定還能阻攔他們,現在倒好,倘若她們一路無阻,應該已經進入高棒城了。
今天,高棒城十有八九會發生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這一戰之後,殘破不堪的高棒城,可能不復存在。
“豁出去了!”墨尊天加足馬力,竭盡全力衝向高棒城。
墨尊天本來就不想參與這場爭鬥,本打算接走寧銀玥等三人離開金輝城,趁着創神教危機四伏之際,抓緊時間離開西大路,卻沒想到寧銀玥和張甜擔心自己的安危,竟然以身犯險,前去高棒城。
臨至高棒城三十里外的上空,墨尊天已經清楚地感覺到有無數十分強大的法士在不同的地方盯着自己,只要他們一起出手,決然逃不掉,很顯然,郭剛德已經得到了消息,準備好了魚餌,等魚上鉤呢。
郭剛德已經是帝級三段強者,他要想在短期內突破,就必須依靠逆天自弒,那樣的話,聖級以下法士對他起不到明顯的作用,他正愁找不到機會吸取一批聖級以上法士的精血和法力呢,沒想到有人帶給他六大聖地要圍攻高棒城的消息,這讓他驚喜不已,看來提前召集西大路所有分堂主級別以上的法士是明智之舉。
可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墨尊天幾句話的結果,並且更大的暴風雨還在後頭。
“來人止步!”一位法士忽然升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出現在墨尊天身前,強橫的法力愣是把速度奇快的墨尊天阻擋住。
墨尊天現在打着廖文軒的幌子,雖然被突如其來的阻止下來一跳,但臉上很淡定,凝神一看,乃是幾天不見的關子長。
現如今,關子長憑藉一張嘴和下賤的作風,成爲郭剛德身邊的第一得力助手,並且也是聖級五段高手,身爲半帝的關子長,在郭剛德面前乖的像孫子,在別人面前卻趾高氣昂裝爺爺。
“嘿,這不是廖堂主嗎?幾天不見,你好像清瘦了啊!”關子長挑了挑眉毛戲謔的笑道,對墨尊天,他還是有幾分好感的,畢竟,幾天前還在一起沾郭剛德的光。
“呵呵,哪裡比得上關院長……呃,我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紅光滿面的關副使了。”墨尊天笑道。
“嘿嘿,現在,咱是總使!”關子長自鳴得意地笑道。
“哦哦,屬下見過關總使!”墨尊天裝模作樣地恭維道。
“得了,你叫的可真難聽!”關子長笑道,“對了,不是讓你去召集西方的分堂主嗎?西方的人早都來了,你怎麼纔回來?”關子長一直很納悶,其他三位使者都已歸來,就缺墨尊天一人,而教主卻從始至終不聞不問。但他到死也不會知道這裡面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