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躺在了地上,渾身無力。不過畢竟他法力雄厚,很快他就憑藉着自身的法力漸漸的站了起來。
想到這裡,劉暢拱了拱手道:“前輩果然好身手,不過這神打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開場白。至於接下來的鬥法,不知道您能不能躲過呢!”
只見劉暢盤膝而坐,雙目緊閉。將手放到了大腿深處,默唸道:“寄!”只見剛剛的寶劍赫然消失,隨後出現在劉暢頭頂的是一把靛青色的寶劍。
王名揚看到這把靛青色寶劍時,不由神色一變。這把劍自己再熟悉不過,正是茅山道的傳家寶貝,斬妖除魔劍。
這把劍有着極強的正氣,然而剛剛劉暢也變得黃氣環繞,整個人變得神勇無比。如果剛剛劉暢的法力平平,王名揚的實力依舊能頂住,但是現在劉暢整個修爲都提升到了極致,自然會給對手壓力。
王名揚看着劉暢爆發,不由暗自大吃一驚。難道這個晚輩後生真的得到了馬家,茅山道兩個門派的功力,看他從身上散發的白氣來看,很顯然有着三十年的修爲。自己雖然貴爲陰陽派的掌門人,但是實權還是掌控在現任掌門人呂恩珠的身上,如果到時候惹來麻煩,自己多年來的貢獻豈不是要付諸東流。
想到這裡,王名揚暗自的嘆了一口氣。原本想這個晚輩後生只不過是茅山道後生掌門人的候選人之一,但是現在碰到了斬妖除魔劍。這才頓時醒悟,原來這個小子剛剛故意用神打之術誘惑我繼續鬥下去。
哎,這個晚輩後生可畏啊!真是玄門一代的領頭羊。
劉暢此刻心裡也沒底,如果單靠實力必然不是這個中年人的對手。思考了一會後,聰明的劉暢突然靈機一動,古有曹孟德長阪坡大喝曹軍。自己雖然體內的法力不強,但是手中還有師傅剛剛賜予的斬妖除魔劍,馬小玲給予自己的法術,或許能祝自己一臂之力呢。
畢竟陰陽派是個小門派,雖然攻於心計,法力平平。不像龍虎山那樣對法術精通無比,不好糊弄。別的不會,扮豬吃老虎劉暢還是很精通的。想到這裡。劉暢就像那晚在龍虎山那樣,盤腿而坐,將身體修爲散發出來。
看着劉暢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王名揚恨恨的看了一眼王躍超,心裡很苦逼。斬妖除魔劍的威力在毛小云的身上自己已經看到了,自己不想在做劍下亡魂。
人活到一定歲數就變得老奸巨猾了起來,王名揚拱了拱手道:“劉小哥,我看今天的鬥法不用比了,老夫認輸。從今以後只要有我王名揚在的一天,陰陽派隨你差遣。”
說完,王名揚看了兩人一眼,道:“小兔崽子們,趕緊起來,給劉道長道歉。”
孫聰,王躍超看了王名揚如同霜打的茄子頓時服軟了。自己叔叔的實力自己是見過的,自己叔叔服軟自己也不好在說些什麼。
兩個人很快來到劉暢的面前,如同小孩子一樣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對不起,我們知道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道長多多見諒!”說完準備離開。
“等等,你們不覺得自己忘了一件事情嗎?”就在這個時候,劉暢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怒目注視着兩個富二代。
孫聰不愧是老奸巨猾,他當然知道劉暢的意思。很快裝作一副幡然醒悟的樣子,道:“道長不說我都忘記了,今天這頓飯是我請客的,怎麼能讓道長破費呢!”
雖然孫聰現在不敢和流暢叫板,但是富二代囂張跋扈的性格是很難改的。不一會他將西餐廳店內的一名中國服務員叫過來,道:“今天招子放亮點,今天的西餐多少錢?”
服務員雖然在商業街混跡多年,但是今天的震撼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突然被孫聰叫來,支支吾吾的說:“您的這餐一共消費50萬元!這還是孫少是我們這裡的常客,纔打一個會員價格!”
孫聰一聽這一頓飯這麼貴,頓時一股火氣涌了上來。他狠狠的拽着服務員的衣服領子狠狠的說道:“說了招子要放亮點,你竟然還敢獅子大開口。你以爲我沒有吃過西餐嗎?這裡的食物怎麼算都有隻是十萬塊左右。你怎麼還敢漫天要價!難道是當我軟弱可欺嗎?”
“呵呵,他沒有騙你。這個價格在西餐廳裡的確算得上是會員價格啦,因爲我剛剛點菜的時候還多要了一個鵝肝醬。看來這個西餐廳的確是很便宜,鵝肝醬賣的這麼便宜,以後還要多來叨擾你了。這樣的美食對於我們學生來講真是極品!恩,極品!”隨後,三個女生頓時忍不住了,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一會剛剛的法國小妞很開心的將做好的鵝肝醬拿到了劉暢的面前,遞給劉暢,用法語說道:“你這厲害,這樣霸道的人都能搞定。別忘了今天晚上打電話給我哦!”法國女孩子一邊說,還一邊向劉暢拋了一個媚眼過去。
劉暢站起身子來輕輕的咳嗽一聲道:“電話就不必了,只是你這西餐廳的牛排很不錯,有時間我會在來的。看樣子今天這一餐是不能安靜的吃下去了,你給我包起來吧!”
法國美女服務員神色黯然的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下次再見嘍!”一旁的李曉蘭看到這樣的情況,撇了撇嘴,心裡想着,這是我老公,你們外國人一個個都是賤貨,有老公的人還要來勾引,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這,她跺了跺腳,狠狠的注視着劉暢,似乎要把劉暢看穿。
劉暢畢竟是學道中人,這樣的事情怎會感覺不到。他輕輕咳嗽了幾下,和法國美女保持了一下距離。法國美女見劉暢不願意接近自己,也識相的去後臺打包去了。
孫聰氣憤道,這麼老天待我這般的不公平,竟然弄出了這樣的瘟神。他翻了翻兜,將一張金卡遞到服務員的面前,忍痛割愛道:“去刷卡吧,你懂的。”
男服務員看了看孫聰遞過來的金卡,神色黯然道:“先生,你的金卡已經到期了,金額已經透支,看樣子是上次那張!”
望着透支的金卡,孫聰鬱悶的搖了搖頭。雖然自己家的老頭子每個月都給自己零花錢,但是在多的錢也經不起這樣的糟蹋啊。
孫聰越想越氣,心裡詛咒着,哼,沒想到這個土裡土氣的鄉巴佬還懂得吃西餐,竟然吃了大爺這麼多的錢。早晚有一天我會在找回面子來。
孫聰是個識時務的人,當着劉暢的面又換了一個表情道:“我說道長,這錢……我沒有帶啊!要不就先欠着?反正我老子有錢,這家店的店主又跟我很熟,我想應該沒有問題。”
劉暢見狀,立馬想到了這個小子的說辭。心裡想着,哇靠,自己出點血就喊疼,你自己仗着有錢有勢欺凌弱小,強上正經女孩子的時候你還在想些什麼呢!好不容易讓找到一個除暴安良的機會,劉暢怎麼能夠放過呢。
劉暢別的不是很多,但是心眼是茅山道同僚裡最多的,只是茅山道的總部不在這裡,人就很少了。
劉暢一臉臭屁的重新回到座位上,倒滿了一杯酒,翹起二郎腿,十足的像是混黑社會的頭目一般。他半眯着眼睛,用餘光注視着孫聰道:“其實我最瞭解你們二世祖的性格了,仗着有錢有勢就白吃飯不給錢。沒錢吃飯就給人家打白條,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行這套。你還真拿你們富二代當做地主老財呢!沒錢也好啊,在你的門外不是還停靠着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嘛。把你這輛車賣了抵債不就行了嘛。”
聽到這樣的話,孫聰渾身一顫。這蘭博基尼是世界名車,一手車能賣到幾千萬左右,二手車最少也能賣到幾百萬。這一餐飯隨便吃吃也就是一兩百萬的事情,拿這輛車來抵債,這買賣虧死。
但是孫聰也很清楚,現在是非常時期。這小子這麼生猛,自己切不可得罪他。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那個,道長您也知道這個蘭博基尼可是世界名牌。而且還是限量版的車型,市場價也得個幾千萬價格。就算是二手貨也得個幾百萬啊,您說說這麼貴的車型,如果就這樣抵過一餐飯錢的話,是不是有點虧損啊!”
孫聰覺得眼前這個小子雖然能力很強,必然是一個沒有錢的人。只要自己把話說死,就算劉暢讓這個西餐廳老闆強行要這輛車,西餐廳老闆也是決計不敢手下的。
孫聰正想着怎麼搪塞劉暢,只見劉暢在翻着兜,神態不自然的嘟囔着,“我的支票呢,哎呀,這麼好的車不收爲己用是在是可惜。”
孫聰聽着劉暢的嘟囔,不由得有些哆嗦,這貨不會是想把我的跑車給花低價買下來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真叫非常鬱悶了。他看了一眼王躍超和王名揚,兩人別過頭去,像一個瘟神似的躲着他。
王躍超心裡憋屈道:這貨真是我的喪門星啊,爲了這貨死了二十多個弟兄不說,害的叔叔臉面全無。現在居然爲了一輛跑車在來要求自己,自己這邊怎麼解釋還不知道呢,哪裡還管孫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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