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安澄的身子莫名一顫,她還沒見過佐梟馳這麼可怕的一面。
他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一般,而她顏安澄,便是那被野獸牢牢鎖定的獵物。
“你鬆開我!找男人是我的人身自由!不關你的事!”顏安澄心裡發虛,但嘴上還硬着,她拼命的掙扎着,踢着佐梟馳,委屈難過一下子充斥着她的內心,“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唔…”一股大力重重的向顏安澄襲來, ωwш _тt kǎn _Сo
佐梟馳赫然堵住了顏安澄的嘴,夾雜着怒氣而來,安澄只感覺嘴裡一陣吃痛。
一股煙味衝進了顏安澄的鼻腔。
顏安澄拼命的推着佐梟馳:“放開…”
安澄後背是冰涼欄杆,而身前接觸他的每一塊地方卻如烙鐵般火熱,顏安澄宛如在火山火海之中,前後夾擊毫無退路。
佐梟馳邊吻邊微眯着懾人的眸,那黑眸裡鋒芒畢露,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夾雜着深不可測的危險。
安澄再也忍不住了,一滴淚水流出,落到了緊貼着她的佐梟馳的臉上。
佐梟馳一頓。
她在哭。
佐梟馳眸中的怒火倏然消散,不管他有多生氣多惱火,可是當看見顏安澄在他面前絕望失落時,他就已經輸了。
佐梟馳停了下來,安澄以爲他放過了自己,可是緊接着他忽然又把顏安澄的腰擡起了些,讓顏安澄的上身貼在佐梟馳的身上,他的手緊緊攥箍在安澄的腰上,冰涼的脣再次吻了上去。
意外的是,這一次佐梟馳的動作柔了下來。
倏然間,顏安澄不再掙扎,身子有些發軟。
那煙味混合着男人身上的麝香,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只感覺胸腔中的怒氣倏然煙消雲散。
顏安澄不是第一次和佐梟馳接吻了,但是第一次在佐梟馳抽了煙的情況下和他接吻,那種縈繞在鼻腔的菸草味道有些讓顏安澄意亂情迷起來。
她的秀髮比以前長了很多,被風吹的四處飄揚,宛如深夜的精靈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佐梟馳離開顏安澄的脣,他癡癡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我還是沒辦法對你狠心。”
“你愛的從來都不是我。”顏安澄注視着他的俊顏,眸中的失落掩飾不住。
佐梟馳不語,神情並未變化一絲一毫。
安澄的目光有些疑惑,她看着佐梟馳道:“佐梟馳,最近的這些事,你是有苦衷的對不對?”
話畢,佐梟馳眸中的情愫頓時消失不見,他鬆開顏安澄,與她拉開距離,再次看向顏安澄時,眸中一片清明,沒有一絲慾望的雜質。
“剛剛我跟你說的還不夠清楚?”雖是反問,卻帶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顏安澄一怔,她的心似乎落到了谷底,再也報不上什麼希望了。
"分手吧。"佐梟馳說道。
他的聲音不帶有任何感情。
只是說話的時候眼神裡閃過一抹極致的痛苦。
那痛苦如蜻蜓點水,轉眼就消失不見。
顏安澄並沒有看到。
雖然前幾日安澄提出了要搬離佐家,可是她是千般不捨萬般不捨,她愛他,特別的愛,所以她不想提分手,只敢假裝逃離他,而如今當佐梟馳提出分手,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
“你…”她頓住了,垂眸時揚起了一抹自嘲的笑,繞過佐梟馳,走到樓梯口時,她背對着佐梟馳道,“我們這次,真的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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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梟馳看着她的背影,不語,目光深邃。
見佐梟馳沒有回答,顏安澄也不再停留,小跑着下了樓。
腳步聲漸漸消失,佐梟馳的目光復雜。
下了樓,安澄決然的邁開步子走出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