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遠去花冠城的那幾天,花鬆和龍飛揚爲很多老臣阻止他們見面,不能隨時知曉城內城外的動態而心煩。猴遠便想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而後又同他們講了花葉城的情況。以及在花天夜身邊放了兩個自己人還有所帶領的那幾千妖兵。之後,猴遠又返回花心城,在城內找人擴散花冠城的傳言,也就是說,傳言最先是在花心城傳開的,並非是由花冠城傳出來的。
猴遠又跑到花心城外找到了石冷,與他說了最新的計劃。讓石冷幫忙在花天瑞的軍中散佈傳言。
這則傳言一方面可以迷惑花天夜和花天瑞的注意力,讓這兩方面的將士放鬆警惕心。另一方面可以藉此機會與龍飛揚隨時見面做機密內外溝通。還可以除去一些原本忠心於花天齊的老傢伙,把那些人替換成自己的人。
不得不說,這個計劃有很多亮點,也取得了很完美的效果。只是花天齊的名聲被敗壞得一踏糊塗。花鬆又不是真正的花天齊,也不可能永遠不變回來,自然不會考慮名聲問題。
由此事,我也看出,這男人若是想做成一件事,必然會絞盡腦汁的去做。無所不用其極。若是幾個男人合起來想做成一件事,更是達到了讓人恐懼的程度。
就連龍飛揚這忠厚老實的男人都可以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楊飛龍,即想到了隱藏自己的真實姓名,不讓自己落個與男人同好的臭名,又可以隱藏身份,不容易被龍族的人找到。心思如此之細,算計如此到位。在這方面,女人是永遠也趕超不上的。
“還有一個男人讓我很擔心。”聽完猴遠的講述,我緩緩的說。
“誰?”猴遠疑惑的問。
“花繼良”
“我還當是誰,這個人你不用擔心。”猴遠一臉的笑意,讓我更是弄不清他說這話是何意。
“爲什麼?聽你話中的意思,像是對這個人很瞭解。”
“花繼良是自己人。”
“嗯?自己人?”我睜大了眼睛看着猴遠,這死猴子不是在同我開玩笑吧。花繼良怎麼可能是自己人?
“是的。花繼良。是花鬆的遠房表兄。一直隱世在迷濛山中,花鬆的父親與花繼良的父親還是私交甚好的摯友。在清花山莊被血洗之前,花笑天曾聽說有人要對付花繼良的父親。所以。與他的這位摯友秘密地見過一面,給了花繼良父親一大筆錢,讓其暗中招幕人手,萬一有人找上門來能有自保之力。”
“花繼良的父親也確實按照花笑天說的做了。暗中從外界招募效忠之人。因爲財力充足,幾個月之內就組建了一支強大的軍隊。這支軍隊本來是打算守護自己的。卻沒有想到恩人外加親戚花笑天所在的清花山莊在一夜之間被人血洗。經過多方暗訪,都沒能查到幕後兇手是誰。所以,這支隊伍就一直隱藏在山中。沒有暴露。”
“花鬆離開學院回花都國後,很快就被多個勢力盯上。幸好被花繼良的人率先發現,之後便一直受到花繼良的暗中保護。”
“花繼良是受到他父親的命令帶人出山協助花鬆復仇的。所以,你不用擔心這個人。”猴遠仔細的向我解釋了前因後果。才讓我恍悟。原來花鬆還有這樣一個遠房的表兄。
“那花繼良知道石冷也是自己人了嗎?”我擔心的問。
“也是才知道不久,我從花鬆那裡回來。才知道花繼良是自己人。而後又找到二哥石冷,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他同花繼良是上下級關係,由他去與花繼良溝通更方便。”
“看到花繼良的軍中也開始幫助散佈傳言,我就知道二哥已經與花繼良談過了。而且,談得應該還算愉快。”猴遠笑着說。
“那花繼良心思極重,你就不怕石冷那副德行壞了事?”我問。
“不怕,我去見二哥的時候給了他一件從花鬆那裡拿來的親筆信件,還有花鬆與花繼良事先約定好的接頭暗語。”
“你這傢伙可真夠精的,這個也提前都想到了。”
“什麼精,幹嘛說得這麼難聽?那叫哥有才智好不好?”
“呵呵,臉皮夠厚,有做特種服務業的潛力。”
“你再說一次。”
“啊?我什麼也沒說呀!你聽到什麼?”
我連忙否認。
猴遠對我咬牙切齒,外加做鬼臉。自我破壞帥哥的完美形象。
“對了,上次讓你幫忙寄到神功學院的信有迴音了嗎?”
“還沒有。估計阿宇和採辰都沒在學院吧,不然早就回我了。”猴遠聽我說起這事也開始嚴肅起來。
“他們兩個去執行學院交辦的那個任何不會遇到危險了吧?”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別瞎想了,別總是自己嚇自己。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沒事,你到先被嚇死了。”
“說的也是,那你看花天夜與花天瑞誰能贏?”
“我看好花天瑞。”
“爲什麼?目前來看,花天瑞可是處在劣勢呀。”
“眼光要放長遠些。這只是表面現象。”
“怎麼說?”
“花天夜的隊伍中主力都是外援。而花天瑞將主力都放在了自己人身上。還通過各種方法挑撥花天夜與所屬的各方面勢力之間的關係,一但花天夜這邊出現內亂,就極有可能被花天瑞趁機吃掉。”猴遠分析道。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靜觀其變。”
“意思是什麼也不做?”
“什麼也不做,不是浪費了這大好的夜晚。我們做…愛怎麼樣?”猴遠嘻笑的向我靠近。
“說正事的時候不要這麼不嚴肅?”我心中是想笑,表情上卻還裝成一副嚴肅的表情。
猴遠絕對屬於悶騷男,外表很能迷惑人的眼睛,給人一種英俊帥氣外加謙謙公子的良好正派形象,給人一種紳士貴族印象,但同我在一起時,總會讓我看到他鮮爲人知的內涵部分。他的內涵就是悶騷加蔫壞。
也正因如此,與猴遠在一起時,心情總是特別的好。他的幽默總讓我忍俊不禁。雖然他的幽默中或多或少總帶點顏色,不過看在我與他親密的關係份上,我也能欣然接受。也在不經意間受到了他的影響,效仿相同或相似的手法去戲弄蛇羲之。沒想到蛇羲之這傢伙居然有受虐的傾向,我越是對他壞,他越是喜歡。
唉!有時不得不感嘆,男人多也是有很多好處的,只少能讓同一個女人有展現不同性情的機會。
在花天夜與花天瑞雙方交戰的時候,我和猴遠選擇了靜觀其變。並沒有讓我們等太久,局勢就發生了大逆轉。正如猴遠所料,花天夜這邊出現了嚴重的內部分裂,瘟神府的人撤走,春山門的春山三君子藉故回門派搬援軍而離開了。粉落落稱病不再關心戰事。而那些聽令粉落落的妖兵紀律鬆散,整日有手好閒,並沒有爲花天夜出力的自覺性。
很多看好花天夜,投靠他想撈些好處的修士,見到花天夜對局勢已經不能把控,便找出各種理由走人了。更有甚者居然悄悄地投靠了花天瑞。並且白送給花天瑞不少關於花心城內部的機密事情。
花天瑞沒費什麼力氣就做到了知已知彼。還能有不贏的道理。十天之後的一個夜晚,花心城的城門被那些被花天瑞收賣的奸細悄悄打開了。大軍突然涌入,以石冷所帶領的三千血魔爲前鋒,花繼良帶領的五千青色戰甲爲中堅力量,後面還有源源不斷的大軍,花天夜的那些將士哪能抵擋的住?
花天夜見大勢已去,想帶着粉落落逃跑,卻找不到粉落落的蹤影了。就連粉落落手下的那幾千妖兵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花天夜心如死灰,自盡身亡。
花天瑞不知道是爲了做樣子,還是對花天夜還有一份手足情,並沒有讓其屍身暴屍荒野,而是命人厚葬了。自己還穩穩地坐上了花都國的國王。這顯然與他之前所說的擊殺以下犯上的反賊花天夜相矛盾。但是,又有誰會去追究?成王敗寇是自古不變的真理。
花天瑞這個通天之人想來也早就算到了自己可以坐上這國王的寶座。卻不知他有沒有算出自己能做多久呢?花天夜也坐上去了,但也只做了半個月的國王。還是整日憂心深種的國王。
“阿遠,你回一趟光明教,讓蛇羲之做好帶人出戰的準備。我去打探一下春山門那邊的情況,看看他們有多少人,會在什麼時候出手。讓粉落落去探聽一下瘟神府的情況。”
粉落落在花天瑞大軍進城的同時就從後城門帶着妖兵離開了,因爲正門那邊大亂,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正門,後門那邊的守衛換人換掉也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關注。粉落落出城後便在後城門五百里處的密林落腳,並派人同猴遠取得了聯繫,隨時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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