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猴遠並沒有追問我爲什麼不想見鷹雁飛,我很有些意外。不過一想,猴遠不僅是聰明人,還很善解人意。料想他不用問,也猜到*不離十了吧。
“嗯。”
我用本源之目一掃,離北城還有二十公里,突然,遇到一羣修爲極高,頭戴黑白麪具的鬼面男,每人腰下都夾着一個七八歲模樣的男孩。正同我們一樣向城北趕來。
那些孩子像是被下藥了,全部都像是睡着了一般。這些面具男抓小男孩兒做什麼?這種公然抓小孩的舉動,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地處蝶香國境內,蝶宇那個當代理國王的弟弟蝶天也不管嗎?等待,蝶天,剛纔鷹雁飛對面的男子好像叫什麼天。鷹雁飛纔會直呼他天天。這麼說,剛纔遇到的油光粉面男子有可能就是蝶宇的弟弟蝶天?
“阿遠,依你看,那個油光粉面男子會是蝶皇族中人嗎?你怎麼看剛纔遇到的那兩個男人的?”
“我聽那傢伙自稱什麼寡人,有可能就是這蝶香國的國王。”龍飛揚插口說道。
“是蝶皇族又怎樣?是這裡的國王又怎麼樣?我討厭那個人。你可不要告訴我,他就是同你有故事的男人。你的眼光沒這麼差吧?我到寧願是另一個,那個還不至於讓我討厭。”猴遠斜眼掃了我一下。不太高興的說。
“我也討厭那個粉面的,不討厭傍邊那個。”龍飛揚又冒出一句。
這兩個男人很讓我無語,剛纔的兩個男人又沒招惹他們,同他們也不相識,爲什麼會出現討厭和不討厭之說?
“不用都這麼看着我,放心吧,不是你們討厭的那個。而是他對面的那個。”我好笑的說道。
“還好,還好。”猴遠終於舒了口氣,像是終於放心了的樣子。我本以爲。他是誤聽到鷹雁飛纔是與我有故事的人會轉而討厭鷹雁飛,卻沒有想到。他聽到我的話之後會依然是這個態度,他和龍飛揚好像都不介意我與鷹雁飛之間發生過什麼樣子。龍飛揚不太介意我還可以理解,畢竟他被柳仙夫人灌了忘情水。而猴遠,我就有些猜不透了。這時,面具男們已經離我們不到三十米的距離了。
“是鬼山面具幫的人。要不要出手救下那些孩子?”龍飛揚淡漠的說道,轉頭看向猴遠和我。
“好”我正要出手。不想卻被猴遠攔住了。
“等下,你在這裡殺人,想引起剛纔那男人的注意嗎?”猴遠別扭的語調讓我一時有點不適應。
“我……”
“出城後再動手。看他們行進的路線也是城北出城方向。”猴遠伸手拉住了我。
“好。龍大哥。你對這些鬼面男有多少了解?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同我們兩個說說,也好有個準備。”等那羣鬼面男離開後,我小聲問龍飛揚。
“據說在蝶香國東北方向500公里處有一座鬼面山,山裡隱藏着一個很邪門的組織,他們的成員全部都是由修爲5魂以上的修士組成。通過一種秘製的秘法,從身上靈根充足的男童身上提煤出真陽和壽元來輔助修煉,從而始修爲暴增。
靈根充足的男童一般是神修突破失敗後,靈魂體轉世重修,又或是天生慧根。大體說來這些孩子將來的成就比一般修士要高。
在三歲到十的男童中,七八歲男童身上所提煉出的真陽和壽元數量和質量都是最爲好的。年紀太小了,數量不足,年紀太大的男童提煤出來的真陽相對又偏老。所以。這個組織的成員最喜歡把目標鎖定在七八歲的男童身上。”
“我還聽說,這個組織內部有一套十分苛刻的定期考覈制度,如果在考覈中達不到上級規定的標準,就會被分給那些超額完成修煉進級任務成員當供主奴僕。供主奴僕就意味着成爲主人修煉的工具,會被分次奪走辛苦修煉和進補真陽得來的精元。所以,這個組織的成員爲了獲得更多的真陽和壽元,就不惜一切代價到處去搜捕七八歲的男孩。”
龍飛揚是維護大陸和平的維和監察團第七小隊的隊長,知道這些機密之事也不足爲奇。我和猴遠聽到龍飛揚的介紹後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眸中看到了要剷除這個組織的決心。
我三人跟蹤這些鬼麪人來到了一片奇異的黑森林。這裡所有的樹木都散發着極難聞的臭味。而且葉子漆黑如墨,呈現出一片死沉沉的氣息。
林間有些淡淡的黑色迷霧。我們三人又跟近了些距離,以防跟丟了。我們到擔心被他們發現。因爲此刻我們三人全部處於隱身狀態下。他們的修爲又低於我們,根本沒有發現我們的可能。
“看,他們進了那個像骷髏面具的洞口了。這裡應該就是飛揚兄所說的鬼面山。一起進去的話太危險了。我先進去看看情況,你們兩個再外面接應。”猴遠毫不猶豫地說。
“不行,我是學長,對於這個鬼面組織比你們兩個瞭解的也多。我先進去,你們兩個在外面接應我。”龍飛揚不容我和猴遠反對,一個飛身就消失在骷髏洞口。
“學長!”
“龍兄!”
我和猴遠一急,同時張口想喊出聲,卻都將聲音硬壓在了喉嚨處,沒有真的發現聲響。如果發出了聲音,那無疑是給龍飛揚多增加了一份危險。
等了一刻鐘左右,龍飛揚還是沒有出來。我有些等不下去了。
“我進去看下學長,可能出事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有情況,我會用你送我的冰晶手鍊喚你的。”我去猴遠說道。
“不行,做爲男人,我怎麼會讓你去冒險。我去,如果一個時辰後我沒有出來,你要趕快離開此地。答應我。”猴遠拉着我的手,鄭重的叮囑着。
“遠,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我怎麼可以把你們兩個丟在這裡不管,自己跑掉?如果我能那麼做,我就不是你認識的媚兒了。”說完,我正要爭脫猴遠雙手的牽制。卻突然感覺眼前一黑。然後就感覺全身無力的倒在了猴遠的懷裡。
我很想大叫,“死猴子,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可是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媚兒,對不起,正因爲我清楚你是個怎樣的女人,所以,纔不得不出此下策。睡吧,我會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後再回來救龍學長。在我心裡,沒有人比你更重要了,所以,我決對不允許你出一點閃失,有一點點的危險。”猴遠的聲音在我耳邊輕柔的像春風一般,讓我睡意更濃。甚至都來不及想,他什麼時候對我進行了催眠。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大的帳篷裡。周圍有很嘈雜的聲音,像是外面有很多男人。
“水!”
我醒來後就感覺口乾的厲害。甚至都發不出聲音。全身依然不能動,內視發現,自己的穴道被封住了,還沒有自行衝開。大概還需要一個時辰後才能恢復。所以,我只能躺在那裡幹張嘴。
還好,這房間裡有人守着我,發現我醒了。
“主人,你醒了呀!太好了。”一個有些迷糊又有些可愛的姑娘低頭在我牀邊對我笑說着。她穿着一件藍花小棉襖,有一雙大眼睛,笑起來全無半點心計,一個十分單純的女孩子。修爲只有三靈級別。
“水!”我又幹張了張嘴。
“什麼?您說什麼?”這姑娘不解的問。
“水!”
“啊!您想喝水。”她總算不太笨,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跑去桌邊給我倒了杯溫水,扶起我的上身,餵我喝下。
喝了一杯水,感覺好舒服。
“再來一杯。”我終於能發出點聲音了。
“好,好。”這姑娘又給我倒了一杯。
“你叫什麼名字?這是哪裡?”我問這位雙眼皮,大眼睛的姑娘。
回想起沉睡之前的事。心中焦急猴遠和龍飛揚現在如何了。所以急於想知道自己在什麼方位。等衝開穴位後,好趕快去找他們。
“我叫阿暖,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這姑娘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了眨,像是十分認真的想了想纔回答道。
“那我在這裡睡了多久了?”我又問。
“您已經睡了三天兩夜了。”
“你剛纔叫我主人?我們應該不認識吧,爲什麼你要這麼稱呼我?還有,是誰命你在此照顧我的?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看她不像是在說謊,而是確實有點迷糊。所以又試探的問另一個問題。
“因爲,虎哥哥說你是他主人的女人,也就是他的女主人,你是虎哥哥的女主人,當然也是阿暖的女主人了。”這大眼睛姑娘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實在讓我覺得很可愛。虎哥哥?我心中一動,難道這裡會是……
“能把你的虎哥哥請來說話嗎?”我客氣的問,心中已經猜出了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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