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想陪他一起去地府做鬼嗎?這是在向我挑戰嗎?哈哈哈。”
“你爲什麼要殺他?”我看到公子邪忍着劇痛在地上翻滾,本想立即解決掉眼前的這個血魔男人。但轉念一想,還是先問清楚爲好,畢竟我對這公子邪瞭解的太少了,如果這次救了他,他會不會又恩將仇報呢?按照之前公子邪對我的所做所爲,這可是說不準的事。”
“你問的好像有點多了,你是他什麼人嗎?”
“我與他有親密關係的人。”心想,有牀上關係算不算親密關係?應該算吧!
“親密關係?你們是基友?”
“是又如何?你到底爲什麼殺他?”
“我沒有要殺他啊!你沒看到他還活着嗎?”
我看了一眼公子邪,此時確實還活着,不過胸口處十個血洞,不停的向外涌着暗紅色的血,相信他現在比死還要痛苦吧。
“他現在同死也差不多了。只有一步之遙。”
“我下手歷來很有分寸的,他一時半刻還死不了。但也決對沒有反抗的能力了。”
“你到底要對他做什麼?”
“不做什麼,他是我們族裡的逃犯,我是來抓他回去的。”
“逃犯?抓他回你們族裡?你是血魔,那你是說他得罪了血魔族,是血魔族抓捕的要犯?”我心想被這些冷血無情的血魔視爲逃犯的人肯定是好人,不由得想起那些曾被血魔關在供血基地裡爲他們提供美味鮮血的人們。心中充滿了對血魔的厭惡。
“不錯,看你還有幾分見識,居然看出我是大陸上強大族羣之一的血魔族,小子,爺爺今天心情不錯,饒你一命,還不快滾!”
“還有一個問題,你是怎麼在魔界森林裡隱藏的那個供血基地逃脫的?可以說說嗎?”我說着變回了本來容貌。不急不慢的說道。
“你,你是那個會巫術的女人!”說完只見這中年血魔轉身就向外跑。
“紫金控魔令,定!”在離開房間前的一剎那,我念出了咒語把這血魔定在了半空摔落在地。我一個飛身過去。斬妖除魔劍橫向一削,一下就砍掉了這個血魔的頭顱。漆黑色的魔血從削掉頭顱的頸根部噴涌而出。
血魔是無心、無魂、無凡軀的。所以,這個血魔男人死後,我並沒有看到魂魄飛出。如果不是有這魔界的至寶斬妖除魔劍,這血魔的身軀堅硬異常,一般的兵器根本就砍不動的。
我轉頭再看向遠處因流血過多而倒在地上已經陷入昏迷的公子邪時,心情已經沒有了以往的平靜。他居然會不顧自己的危險,爲了我去直面血魔那雙鋒利的血爪。胸口處兩爪十洞,深深的刺激到了我的眼睛。眼淚悄然而落。
此時,我對眼前這個男人所有的怨恨都消失了。雖然他用雙子石曾控制過我。雖然他曾口口聲聲的說我是他的仇人,還曾發誓不讓我好過。可是,最終他卻沒有給我本質上的傷害,還爲了救我險些死掉。更何況他曾先後在兩個月圓之夜幫我度劫。相當於救了我三次,一種極爲複雜的情緒縈繞心頭。頭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個男人不能死,不能死!
從懷中取出一枚我僅存的五品生血丹放入他的口中,然後擡起左臂,舉起斬妖除魔劍閉眼咬牙,劃破了一根動脈,鮮紅色的血流入公子邪的胸口血洞。鮮紅色的血流與暗紅色的血流交匯在一起,居然改變了血流的方向。使原本從內向外涌出的暗紅色血流又回到了胸口的血洞裡。
傷口在快速的癒合着。我撥開公子邪染滿血的的衣服,看到他胸口處有着一層濃密的黑色汗毛,此時也因沾染上了血液倔強的豎立着。看到這些,不知爲什麼突然想起很久前的一幕,在矮人國時,爲了把冰妖引離方向。那晚我曾見到一羣冰妖在追殺一個受傷嚴重的血魔男人。
爲了引開冰妖衝向矮人國的方向,我不得已
將自己化作雄鷹揹着那個血魔男人,改變方向後逃離了那些冰妖的追捕。我還記得曾給那個血魔男人輸過血,而且,那個血魔身上漆黑的血液與我的鮮紅的血液融合後。居然長出了一顆人類心臟。再後來我因爲沒有及時止血而暈倒,等醒來後,發現那個血魔男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雖然,那個血魔男人帶着面具,我只顧着救人,沒來得及看他的容貌,但我卻清楚的記得那個男人的胸部,沒錯,也是有着濃密胸毛。同公子邪一模一樣。但是,他們怎麼可能是同一人。那個男人是最典型的血魔體質,而公子邪的體質雖然與血魔有很想像的地方,但卻不是血魔。
還有,血魔的血流是漆黑的,而公子邪的血是暗紅的。血魔沒有情感,而與公子邪接觸久了,發現冰冷外表下的他,有着隱藏很深的喜怒哀樂。但是,他們卻有一點最讓我懷疑可能是同一人,那就是他們兩人都是幻蝶大陸上與自己一樣萬年不遇其一的極性體質。他們兩個都是極陽之體。
這種體質怎麼可能在同一時間,同時出現兩個人?還都被自己遇見。這種機率太小了。可若說他們是同一人,那麼多的不同之處又如何解釋?
我思緒百轉千回,也沒有找到答案。看到公子邪的傷口已經不再向外流血。我也迅速爲自己的手臂止血。然後背起公子邪就向着學院走去。此時距離我到酒吧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
也就是說距離*果發作的子時還有一個時辰左右。現在這種情況我也無法再顧忌即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心只想把這個男人揹回宿舍,背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靜養。離開這個四處狼藉的酒吧。
“站住”進入學院請出示你們兩人的學生證。”正當我揹着公子邪走到學院的後面的小門口時,兩個在門口執勤的工作人員將我們兩個攔住了。
“哦,兩位老師,我是蝶風,這是我的學生證。”我趕緊取出學生證。
“你身上揹着的是誰?看穿着不像是學院裡的學生!他受傷了嗎?爲什麼要你揹着?”
“哦,老師是這麼回事,這是我表哥,從蝶香國專門趕過來看我和蝶宇的,我們兩個就去酒吧小小地慶祝了一下,久別重逢就多喝了幾杯。結果他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原來是你表兄啊!那在這裡登記下,就可以進去了,不過要注意學院的規定,家屬探親只有一週的時間,過期不走的,可是要連累你被學院記過處分的。”
“明白,明白,他過兩天就走。那我們先回宿舍了。”
“去吧,去吧。”
看門的工作人員做完來訪登記後終於放行了。我揹着公子邪來到宿舍的大門外,看到門口居然有個黑影在晃來晃去在門口徘徊,像是在等人。再一細看,居然是蛇羲之,他怎麼在這裡?聯想到前不久他寫信說要來學院看我後,也就釋然了,這傢伙肯定是不堪忍受當教主的辛苦,偷懶跑出來玩的。
“嗨,四腳蛇,小蛇蛇,我說你不在黃冠嶺好好管理光明教,跑這裡來做什麼?”我走進後,不分三七二十一,來到近前就是一頓責問。沒想到我的話把蛇羲之說楞了。瞪大眼睛上下左右研究了我半天才問道。
“這位兄弟,你是?你認識我?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而且還知道我是從黃冠嶺來,居然還知道光明教?”
我這纔想起來,現在是蝶風的容貌,蛇羲之只見過我變成蛛霸海的容貌,也見過我的真實容貌,卻不曾見過現在這副容貌。看下四周無人,我變回了蝶媚的容貌。
“是你的主人我。這下認出來了吧?”
“是你,你怎麼又換容貌了。還有,你去哪了?這麼晚纔回來,我在這等你半天了。咦,你揹着的是誰?”
“啊?哦,他是我表兄,也是纔來看我的。喝多了。我們進去再說吧。”我取出門卡打開宿舍的大門。把蛇羲之讓進來後把門重新鎖好。
進到一層客廳後,聲控燈自動亮了起來。嚇了蛇羲之一跳,聯想我第一次來到這房間也是如此,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你在這裡坐一下,我把先把他送上樓去休息。”我對蛇羲之說。
“哦,好!用幫忙嗎?還有,你的手臂怎麼受傷了?身上怎麼這麼多血污?你這表兄好像也不像是喝醉了。”蛇羲之圍着我和公子邪繞着圈研究開了。
“哦,剛纔同別人打了一架,沒事,我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他也沒事,都是小傷,休息幾天就好了。那個櫃子裡有喝的,你隨便喝點什麼,在這裡坐着多等會兒,我上樓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下來同你說話。”說完我揹着公子邪就向樓上走,聽到蛇羲之在背後說起風涼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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