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黃景明也從搶救室裡出來了,他比崔成國晚了有6個小時,彈片入了腰部,手術很麻煩,再深點就會傷及肺腑,估計普通人就掛了,不過他和崔成國一樣,明知受傷都不肯主動撤離自己的崗位,他們兩人的表現贏得了泰克少將、約翰中校和珍妮佛中尉的尊重,不過每個人對他們的喜歡和尊重又有所不同。
崔成國和黃景明休養了足足三個月才基本康復,這三個月崔成國和珍妮佛之間感情發展的很微妙,珍妮佛的感情如熊熊烈火,崔成國有所察覺,但是徐可欣在他心目中始終是揮之不去的聖女,因此崔成國始終不願意邁開第一步。
黃景明卻始終很少說話,其他人關心他的病情,他卻只是點點頭,算是表示一下謝意,唯一的能讓他開口說話的卻是崔成國,這讓周圍的人有些奇怪,後來一想也許都是中國人的緣故吧,只有崔成國知道兩人只見有種特殊的莫名的感覺,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儘管從未謀面,卻是揮之不去。加上語言特別,兩人嘰裡呱啦的說話,別人根本插不上嘴也聽不懂。
三個月一過,兩人終於可以出院了,出院前兩人得了勳章,泰克少將給兩人頒發了陸軍優異服務十字勳章。儘管這樣的勳章不是那麼令人激動,但是畢竟得到了美國陸軍部的認可,崔成國因此晉升上尉,肩上多了一條金色條帶,黃景明暫時沒有晉升。由泰克在醫院裡面親自給他們兩人掛上的勳章,已表彰他們作爲盟國軍人的貢獻。
戰役之後,泰克少將得到了陸軍部的表彰,傳聞他將會晉升中將,但是隻是傳聞,一直沒有得到驗證,不過他指揮的畢竟已經是一個軍的部隊,崔成國和約翰也被他調到了泰克自己的部隊,
崔成國新到了泰克少將的部隊,在這裡他不僅僅是情報官,還兼任泰克少將的警衛營的副營長,中校約翰爲營長。過了一段時間,黃景明也被調了過來,他是情報處的副處長,協助約翰,約翰將情報處分爲三處,一處負責執行行動,崔成國具體負責。二處負責情報蒐集,黃景明負責,三處負責聯絡,由湯姆森負責,由於湯姆森上次的逃跑之舉,明顯讓約翰失去了對他的信任,只是讓他負責跑腿而已。湯姆森表面上雖然沒有什麼不愉快的,實際內心非常憤怒,既對約翰憤怒也對崔成國和黃景明心生妒忌,暗恨他們二人奪走了自己應得的地位。
崔成國爲了工作方便,將上次自己營救的樸中尉調來,擔任自己的副手,崔成國熟悉工作後,慢慢了解到,志願軍方面稱之爲第五次戰役的戰鬥基本完畢,雙方互有攻守,戰場形勢基本穩定下來了,過了段日子,6月23日這天,由蘇聯方面主導,蘇聯駐聯合國代表r.a.馬立克正式建議朝鮮交戰雙方談判停火與休戰,把軍隊撤離“三八線”作爲解決朝鮮武裝衝突的第一步。
6月25日,中國《人民日報》發表社論,表示中國人民完全支持馬立克的建議,並願爲其實現而努力。30日,“聯合國軍”總司令m.b.李奇微聲明願意舉行談判,並建議在元山港的丹麥傷兵船上舉行。7月1日,朝鮮人民軍最高司令官金日成和中國人民志願軍司令員彭德懷覆電,建議以開城爲談判地點。7月8日,雙方聯絡官商定了談判日期和雙方代表團各由5名代表組成。朝中方面組成的代表團,由朝鮮人民軍南日大將爲首席代表,中國人民志願軍的代表爲鄧華將軍朝鮮人民軍的代表爲李相朝將軍和張平山將軍。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副部長、**************情報部部長李克農受命率領的談判工作組,協助談判工作。
在開成這座古老的城市,崔成國和約翰在泰克少將的帶領下也參加了,崔成國從車裡望去,這裡原來是一座極其美麗的城市,開城曾是高麗國(918年-1392年)的首都,高麗是朝鮮半島上第一個統一國家。可惜的是,現在這裡滿目瘡痍,到處是殘垣斷壁,雜草叢生,倒閉的房子和磚牆隨處可見,路途泥濘,根本就談不上有什麼好的道路,汽車顛簸的很厲害,望着到處都有警衛的朝鮮人民軍和志願軍,崔成國真的想和他們擁抱一下,可是他知道,只能剋制自己,不能讓任何人認識自己。
兩天後,在開成的一間寬敞的房間中,在長長的談判桌前,雙方展開正式會談。
約翰和崔成國站在泰克少將的後面,在朝鮮代表團中,崔成國望着中國志願軍的代表,內心是那麼的熱烈,一場戰爭能談判就說明了問題,說明了雙方實力的對比差距並不大。
最初的一週的談判崔成國只看到了雙方的爭執,其他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新意的東西,崔成國由開始的激動慢慢變爲淡定,也不是前幾天那麼抱有希望了,特別是看着聯合國軍首席美國海軍中將t.喬埃和志願軍李克農將軍等人,在談判桌上的劍拔弩張,根本不能稱之爲談判,只是各說各話而已,而且雙方都是講的自己知道的信息,什麼山頭被自己控制了,不是對方的等等,總之相互之間牛頭不對馬嘴。回頭一看約翰,也是一臉無奈,兩人對視了一眼,相互苦笑了一下,崔成國重新把臉轉到正面,就在重新轉道正面的瞬間,崔成國瞬間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大鬍子模樣的人,這個人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讓人感到似乎相識,崔成國仔細瞪大了雙眼,可惜的是,這個身影瞬間就消失了,蒸發了,無論自己的眼神如何搜索,如何的着急,這個人影始終沒有再出現。
這下崔成國心裡有些着急,好不容易中場休息,崔成國顧不得禮儀,直接跑出去到處找,找了半天一無所獲,悶悶不樂的回到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