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完了,陳明哲下的樓來,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今天的探查已經完事了,改日再登門拜訪,我還有些事情,先行告退。”
兩位將軍本想挽留,可是陳明哲這裡確實有公務在身,衆人一起送別陳明哲,只是陳明哲和兩位將軍打了個招呼,坐上吉普車,迅速離開了。
這讓衆人面面相覷,這麼快的變化有些無法接受。
衆人再齊齊回味剛纔的攀爬,目光送別陳明哲後,衆人盯者那個光滑的大理石後牆,思索着什麼,一個個都癡了,四周靜寂如斯,成百上千的人似乎都愣在了那裡,很久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陳明哲和左拉回到黃山新找的駐地,立刻躺在牀上休息了,休息前叮囑左拉需要做一些準備。
黃山和珍妮弗等待陳明哲醒來後,立刻彙報了舍爾納處的情況,海關被抓捕的人始終沒有供出舍爾納的任何事情。
被抓捕的人堅持不承認和舍而納有關,他們只是接到通知讓去拉貨,不知道誰是舍而納。
陳明哲說道:“這樣是不行的,舍而納到時候會堅持稱:這些是一些下人揹着自己乾的,別墅名字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暫時住在哪裡。|”
“這些鐵的證據沒有拿到,並且前天打草驚蛇,舍爾納肯定會有所動作。”
黃山點了點頭,說道:“看來舍而納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並提前做了準備。今天一大早,就有多輛卡車從他的住處轉移,我們已經通知警方盯者這些人,隨時可以扣留這批貨物。”
陳明哲點了點頭,說道:“狡兔三窟,他很可能有多個地方逃脫,再者會有多批人馬出別墅,故弄玄虛,讓人抓不到把柄,很多卡車很可能是煙霧彈,除非我們申請搜查令。”
“你的意思是直接抓捕舍爾納,除了那些婦女是有力證據外,其它的證據,像有點武器也不算是什麼,畢竟像這麼大的商人有點武裝保護自己的家園也算說的過去。”珍妮弗有些憂慮的說道。
黃山立刻接上了,“還有那些設備,據查都是印鈔機設備,他的罪名大了去了。”
陳明哲看了遠處的舍爾納的別墅,說道:“那就再探查,我就不信抓不到這個傢伙的其他證據,他絕不是僅僅靠販賣人口這麼簡單,印鈔機也可以說是印刷設備,一定還有其他的絕對證據。”
“今晚行動就行動,解決這個人越快越好,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儘快處理這裡的事情,要儘快去蘇聯,我們在蘇聯還有很重要的任務。查清那批變異人的行蹤,這些是美國政府最爲擔心的事情。”
“明白”黃山、珍妮弗和左拉齊聲點頭。
舍爾納的別墅裡面,派屈克一臉的憤怒,正在訴說着自己的遭遇,言語中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委屈和惱火,一顆手雷讓潛入着輕鬆的逃跑了,而潛入者都是發現了什麼這還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舍爾納這一天一夜裡神經一刻也沒有停止運轉,現在在閉幕眼神中,派屈克彙報了多次,懷疑了多人,最後懷疑這個人有點像是中情局來的那個姓陳的上校。
只是派屈克最後又說道:“這個姓陳的上校,也看不出有什麼本事,除了收了錢外,就是嚇唬了我們的監視人員而已,我看他那個法國手下到時還有點能耐,估計這個人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舍爾納搖了搖頭,說道:“這個華裔,我感到不是那麼簡單,我調查了一下他,這個人很早是一個臺灣人,來到美國後,經過在美國的爭霸比賽後脫穎而出。隨後在法國殺伐果斷,深的中情局高層的賞識。”
抽了一口雪茄,繼續說道:“此人面上無害,似乎很懂官場規則,可是眼神總是能收放自如,他的眼神總能似乎洞察什麼,這讓我對這個人捉摸不透,我們還是小心些。”
“你是說也不能排除上次來偷查的人有可能是他?”派屈克吃驚的問道。
“這個還不能排除,以後見到他要小心,監視他的人要派高手,不能輕易被他察覺,平白惹他不快,那樣反而對我們不利。”
“好的,先生,我們下一步怎麼辦?”派屈克卑躬屈膝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穩住各方勢力的同時,趕緊轉移資產,去非洲,這是當務之急。印鈔機的事情,幸好裡面沒有印版等關鍵物品,否則很難解釋的通。再有這些婦女如果不能順利運走,那就……。”
舍爾納做了個揮刀的動作,嚇了派屈克一跳,難道這麼多的人說殺就殺嗎?
派屈克還想再問幾句,看到舍爾納閉幕養神的樣子,沒有敢多發問。
悄悄的推出去,關上了門。
舍爾納在進入密室,看了一眼密室裡面的一些東西,收拾了一下,嘆了口氣。
喃喃的說道:|“看來是的加快步伐撤退了。”
隨後順着密室裡面的一條密道急急忙忙走了進去,走了幾百米,裡面兩個警衛對他點頭示意,打開一道門,裡面散佈着一股濃烈的難聞味道。
舍爾納說道:“味道怎麼這麼重?”
一個健壯的德國漢子,濃密的頭髮,鷹鉤鼻,是這裡的監工,聽到舍爾納來了,趕緊回覆道:
“老闆,這次的實驗進展不理想,味道過重了,吹風機最近不敢大肆排風了,怕一起外邊人的注意,最近發現有些陌生人在上面的位置來回走動。”
“恩,我知道了,拆卸工作進展如何?”
“聽從你的安排,吹了吹風機和排風扇等輔助物品不動外,六臺設備已經拆除走了一臺,另外今晚再拆除一臺,昨晚最後一幅料,剩下四臺下週拆除。”
“這幅料加緊加班加點生產完,本週全部拆除完,下週一運走。時間不能等了。”
“老闆這太快了,我們的不停的生產,夜晚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管了,我要求速度,其他的不管了,下週一設備必須運走,哪怕生產不完也要走。”
“明白了,老闆,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
舍爾納走前最後叮囑道:“如果沒有陪襯的載體,那些成品就想另外的辦法運走。明白嗎?”
“是的,老闆,你慢走。”健壯漢子恭送舍爾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