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國和黃山對視了一眼,都沒有作聲,珍妮佛攙扶着崔成國,和黃山並排在一起走,黃山說到:“難啃的骨頭在後面,這個被消滅的隊伍估計是想從山谷下爬到對面的山上,可惜對方沒有完全同意,怕有人分一杯羹。趁着這個隊伍虛弱時,就趁機消滅了這個隊伍,這個隊伍沒有幾個活口,只有一個兩個受傷的,一個傷勢嚴重,另外一個到現在也沒有說話。我們的應儘快審訊這個傢伙,搞清楚我們的對手都是誰?”
崔成國讓人把薩穆埃爾叫來,讓他嚴密看管被俘人員,並安排人員救治對方。
回到原先懸崖的位置,崔成國被珍妮佛包紮了傷口,珍妮佛嚴禁崔成國再次參加戰鬥。,崔成國全身像散了架一樣,自己吃了點藥物,治療自己的傷勢,然後珍妮佛給他注射了療傷的西藥,崔成國答應了珍妮佛不在參與戰鬥,然後和黃山躲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黃山用自己的狙擊步槍看着遠處,一邊告訴崔成國前面的情況,神情凝重起來。
黃山說到:“這次我們是誤打誤撞,消滅了一隊人馬,不過從戰鬥力上來看,不是特別的強,除了傷亡了少數安保人員外,再就是你的受傷,幾十號人就這樣掛了。一般般。”
崔成國點了點頭,說到:“這次的對手吃了暗虧,他們在下面,我們在高處,並且打了他們的措手不及。對方是大意了,吃了暗虧,再加上他們內部不和,所以我們鑽了很大的空子,不能過於沾沾自喜。”
說完這些,崔成國就咳嗽起來,臉上通紅,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黃山感覺給他拍了拍,說到:“你趕緊休息一下,我來說,你聽,不認可的地方搖頭,認可就點頭。”
崔成國立刻點了點頭,兩人不僅都笑了。
黃山接着說到:“現在懸崖上有飛鳥飛過來了,落在這些屍體上,對面懸崖和山上的人都似乎消失了一般,很奇妙。”
正說着,一股低沉的號角聲傳來,短且低沉,很快消失。
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豔紅色的太陽照射在剛纔發生激戰的地方,更顯赤色和淒涼。
黃山換用望遠鏡再次觀察了一下,說到:“對方似乎消失了一般,我們不能從正面進攻了,只能迂迴了。正面過去,對方肯定不同意,而且發生衝突吃虧很大。”
崔成國閉目養神,點了點頭。
黃山繼續發表看法。對面的敵人火力很猛,我們又直升機也佔不了便宜,對方還有迫擊炮。,山谷南面迂迴的話,估計對方也早就防範,可以試驗一下,如果可行就走這裡,不可行我們只能從蝙蝠暗道過去了。你看呢?”
崔成國指了指南面,黃山明白,帶領一隊人馬去南面觀察地形去了,黃山從來都是相信自己親自觀察的。
崔成國拿起黃山留下的望遠鏡,仔細觀察了對面的情況,情況遠比自己想象的要糟糕一些,對面的很多岩石,似乎都長着眼睛一般,原先看的不起眼,現在才發現都是經過僞裝了的,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敵人。
還有迫擊炮,硬拼肯定不行,如果走暗道的話,暗道裡面有機關和很多危險,很難保證不出事。
當務之急是先控制住暗道裡面的路徑,現在困難的是,如果下去懸崖,勢必會引起對面懸崖敵人的警惕。還要攻佔裡面,並且要控制暗道,突然一股寒蟬打來,有點感冒了,崔成國心裡一陣不安,如果對方蓄意破壞暗道的話,那白天爲什麼不打爛暗道的入口。
這個事情需要引起警惕,更加重要的是這個暗道是否有其他人在裡面,還是有重要的東西在裡面?
夜深人靜的時候,崔成國和黃山分析了一下,崔成國因爲身體有傷,暫時不宜行動,黃山帶着左拉和薩穆埃爾去了,帶了十個精明強幹的安保隊員。
沒有打火把,只是帶着幾捆粗繩子,黃山帶着槍,匕首和崔成國的飛爪,這個飛爪是黃山在斷裂的大樹枝找到的。
黃山等人看了看對面的山坡,對面沒有探照燈,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黃山看了看錶,大概在凌晨12點半的時間,第一個捆好繩子,帶了一把衝鋒槍,左拉帶着噴火槍緊隨其後,薩穆埃爾也拿着衝鋒槍下去了,三人下到蝙蝠洞裡面,黑漆漆的,又不敢打手電筒,打開容易引起對面人的警覺。摸索着前進,前方道路不是很平坦,零零散散的有蝙蝠,繼續前行,到處是尖角的石頭,潮溼,並且有蘚苔,不過越往裡面走,氣溫反而比外邊的要好些,沒有那麼的冷了,只是陰森森的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偶爾有一兩隻蝙蝠衝過,吱吱的叫聲讓薩穆埃爾有些頭皮發麻。
往前行又走了一百多米,薩穆埃爾估計走了差不多五百米了,然後吃驚的說到:“這裡暗道這麼大,這麼長,當初怎麼修的?”邊說着打開了頭上的燈。頓時亮堂起來,
黃山看了看說到:“這裡應該以前就是山裡的裂縫,天然的石洞,就容易修整,加上人爲的修建,很自然的就成爲了一個通路,還是比較寬廣的,利用大自然的形狀,稍加改造,代價就沒有那麼大了。”
左拉點頭,說到:“以前我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在法國山脈中也見過這種通道,確實如此,我們的通道里面還能存放有各類武器,只是爲了防潮,全部進行過專門的加固,代價也不小。”
三人邊走邊說,差不多走了二公里,足足花了一個半鐘頭,已經兩點了,黃山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路徑,前面有三條路,不知道哪個纔是要找尋的路徑。
三人坐下稍事休息,研究往那條路走纔是正確的。
爭了半天,薩穆埃爾自信的認爲前面中間道路是朝前方的路。兩側的路肯定是迷惑人的邊路。
左拉問道:“你爲什麼這麼說?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