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國吃驚之餘,仔細一看,原來從白人軍師身上流出來的血量很多,開始是鮮紅的,後來有些淡,再後來成爲紅綠色,現在已經開始明顯發綠了。
儘管還有一絲鮮紅,可是血液已經明顯不是紅色,特別是右胳膊上的血明顯成爲了一種墨綠色的顏色,崔成國震驚之餘,立刻想到了在朝鮮戰場中,從水壩逃生時的兩個怪物。
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折讓崔成國頓時一種難以形容的心態涌進了自己的心房,那麼說這一切都是有聯繫的。
想到這裡,全身的疼痛頓時放在了一旁,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爲了祖國,勇敢的戰鬥下去。”
想到了那個蒙受不白之冤的指導員,他爲了楊連長和崔成國,用炸藥包與怪物同歸於盡的場面,再次浮現在崔成國的眼前,決不能死,崔成國下定了決心,絕對不能死。
要查明真像,爲死去和活着的人查明真相,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怎麼能輕言死亡?
崔成國一想到這裡,往懷裡一摸,一瓶毒藥,是原先的一種蛇毒和化學試劑的結合,一直自己在研究,還有就是趙老闆留給自己的銀針,只不過自己很少用。
從剛纔的情形來看,使用子彈和槍支給這個變異的怪物只能是造成一定的損害,卻達不到消滅對方的目的。
銀針打穴道可以封住對方的血液流動,從脈絡和中樞神經中才能造成損害,這纔有可能是殺死對方的唯一方法,配上這瓶見有腐蝕性的毒藥,應該有效果。
不過毒藥對方是不會吃的,那只有灑在對方身上,腐蝕他的身體,想到這裡,崔成國猛的一咬自己的舌頭,使自己從半清醒狀態中增加了一份清醒,本來有些模糊的周邊世界頓時明亮起來了。
崔成國拿出毒藥,擰開蓋子,放道自己的背後,大喝一聲,假裝咳嗽。
一手指着白人軍師,一邊低着頭往掉落的短劍移動過去,一邊說道:“有本事來這裡,你這個懦夫,你只會欺負女人,是膽小鬼,是我見過的最噁心的膽小鬼。”
崔成國的侮辱性的語言讓白人軍師臉色極具變化,看了無力反抗的趙英一眼,大吼了一聲,轉了過來,左右伸出了中指,然後朝下。
用鄙視的眼神看着崔成國,當他看到崔成國正在逐步向那把鋒利的短劍移動過去時,臉色有些微變,這把短劍的威力他自己知曉,那可以絕對說的上是削鐵如泥,威力無比,落在崔成國身上,恐怕又會起波折。
當下忍住不斷流血的狀態,猛的吸了一口氣,加速移動,不過每次移動,身上的血液都一股股的往外滲漏,看的人心裡發麻。
崔成國很快移動到了短劍一米近的距離,故意磨磨蹭蹭等待對方過來,一直手拿着擰開蓋子的毒藥,一手拿着十根金針,白人軍師再也不能向剛纔那樣輕飄飄的跳躍過來,但是扔舊按照正常人的步伐走了過來。
還有兩米遠的時候,大吼一聲,跳起身來,左右兩手飛速的抓了過來,這一次他沒有特別的快,擔心崔成國再次用剛纔那招,借力打力,那吃虧可就大了。
不過就在還有一米的時候,崔成國用力甩出了那瓶液體毒藥,噗噗灑在了白人軍師的臉上,“嗷嗷嗷”,慘叫聲傳來,根本就不像人的聲音,純粹是野獸動物的吼叫。
崔成國心中一凜,楊連長所說的胖子變異的情況,估計差不多啊!
白人軍師捂着自己受到腐蝕的臉,用手用力的撕扯,大面的皮肉被撕裂,血肉橫飛,趙英直接就吐了出來,實在是看不了這樣的慘狀和噁心的事情。
崔成國也壓抑着自己嘔吐的慾望,一邊後退,一邊用手一捻,手裡的金針嗖嗖的飛出,前兩針扎中了對方的兩隻手腕,兩針扎中了對方的環跳穴,兩針打中了他胸口,直入內臟。
當白人軍師有所察覺,鬆手瘋了似得超崔成國撲過來的時候,崔成國剩下的六根金針對着他的兩隻眼睛飛了過去,“啊,啊”全部扎進了白人軍師的眼珠子。
白人軍師痛苦至極,兩隻眼睛流出的墨綠色血液,頓時順着臉頰留了出來,不過,臉上的肉已經不多了,甚至有的地方顴骨已經露了出來,白人軍師這次受到重創,走的很艱難,左右用力揮舞。
崔成國抑制着自己快要垮掉的身體,彎腰撿起那柄黃金短劍,呼呼兩下,白人軍師的耳朵沒有廢,聽到了動靜,衝了過來,左手迅速的掃了崔成國的肩膀,崔成國普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再次噴了出來,崔成國頓時覺得自己的肋骨似乎要斷了。
白人軍師目光冷漠的四處查看,眼睛已經無神,鮮血繼續流淌,神情可怖,摸索着超崔成國移動過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能跑能走的時候,只能是移動。
崔成國吐着血,往後移動,直到移動道小屋的燈光照射在自己身上,同時山風吹來,越來越凜冽,崔成國知道已經快到了懸崖邊上了。
小屋建在懸崖邊上,崔成國心裡明白的,白人軍師嘴裡也開始流出墨綠色液體,嘴裡咕嚕着什麼,崔成國已經無法聽清他說的什麼。
其實就算是正常狀態下,白人軍師嘴裡只有血塊了,嗓子也被堵了,全身受到重創,也是強弩之末了,不過儘管如此,他也要殺死崔成國,以血還血,以洗刷自己的恥辱和傷害。
一炷香的時間,終於移動到了懸崖邊上了,崔成國靠在懸崖邊上的一塊石頭上,身子倚在上面,嘴裡不斷的溢出小股的鮮血,
崔成國嘿嘿冷笑,把短劍放在小腹上,慢慢的伸了出去,直直的對着白人軍師的身體,“standup”白人軍師讓崔成國站起來。
崔成國本來想等對方過來直接插在他身上,可是白人軍師雖然受到重創,但是思維還在,他擔心崔成國使用暗招,喋喋一聲奸笑,對方一直等待着,用左手慢慢伸出。
崔成國知道他想摸索自己,乾脆將計就計,崔成國一手扶着大石頭,用盡全力慢慢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