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彼此相互看了看對方,都沒有吱聲,除了嚴絕赤“哼哼”之外,其他人都靜了下來。最後還是傑克乾咳了一聲,讓手下人收拾了一下,嚴絕赤也氣呼呼的找了個僻靜的角落養傷去哦,一會,重新換了一個俘虜,這個人一看也是個戰俘,無論怎麼審訊,用什麼刑罰,雖然傷的不輕,除了一開始承認自己是志願軍軍官外,始終都沒有開口說其他任何的東西。
旁邊的傑拉德上校非常惱火,有些不耐煩,叫人把他扔到糞坑裡,然後用溝子勾上來,臭氣熏天的味道,讓所有人都帶上了防毒面具,俘虜一身臭味,由於雙手被綁,臉上滴滴答答的滴着糞和尿,令人作嘔。
就在警衛將這個戰俘溝起身子時,這名戰俘跳起來,直接撞倒了警衛,朝傑拉德撞了過來,傑拉德剛纔因爲嚴絕赤的事情有所防備,跳了開去,掏出錢打中了俘虜的腿,不過身上仍然濺了一身糞尿,俘虜“噗通”一聲倒地,在地上亂滾,猛的直起身子對着牆壁,把頭撞了過去,金明哲心道要糟,果然瞬間的事情,戰俘腦漿迸裂,當場死亡。
傑克站起身來,看着傑拉德和遠處的嚴絕赤,非常的惱火,說道:“都告訴你們了不要衝動,不要衝動,怎麼還是這樣,今天先回去。”說完衣袖一擺,當先走了出去,金明哲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何慶元似乎見怪不怪了,當下也給金明哲使了個顏色,兩人一前一後走了。
這次探查,金明哲心情非常的沉重,沒有想到是這樣,短短的一會的功夫,兩名志願軍軍官就這樣死了,如此的審訊簡直粗暴,在這裡根本就沒有日內瓦公約裡面優待戰俘的說法。
按照原路返回,傑克和杜世臣耳語了幾句,臨走杜世臣說道:“三天後早上大家在這裡碰面,到時候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希望大家做好準備。不過今天的事情我個人希望不要再發生。”
說完就走了,傑拉德和嚴絕赤都很不痛快,今天他們兩個最倒黴,氣呼呼的走了,何慶元帶着金明哲也走了。
楊連長看到他們神色凝重,沒有多說,回到了崔成國的住處,崔成國出去檢查去了,等了一會,崔成國回來,買了很多好吃的,還買了幾瓶酒,進來後,看到三人都跌着臉,三人都在抽菸,金明哲很少抽菸的,心裡估計此行不是很順利。
看到崔成國回來,三人都沒有很足的精神,金明哲把這次的經歷一五一十的對崔成國和楊連長說了,言談中對審問戰俘的做法非常的憤怒。
何慶元苦笑了一下,說道:“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好多次了,我已經司空見慣了。你這位兄弟恐怕是第一次見而已。”崔成國聽完後也是憤怒異常,都說美國是民主國家,可是對待戰俘卻是如此的不堪,未達目的不擇手段,而美國卻如此標榜自己的行爲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
儘管這次失敗了,但是從這次考察來看,此行不虛,說明還是有很大的發現,這次的探秘說明裡面的事情非常的複雜,而要想從西面的道路深入進去,難度很大,靠藥粉迷香,總不能全都得逞,只能用於少數人,裡面都是成建制的部隊守衛,而且沒有傑克的本人的親自帶領,誰都無法進去,除非綁架傑克,但是難度很大。
何慶元回去休息了,走前告訴崔成國等人,三日後繼續下地道,衆人答應着,送何慶元走了。
等何慶元一走,三人商量了很久,大家終於有了計較,楊連長說道:“根據大家的討論結果,不能只等傑克哪裡,我們還是要三管齊下,金明哲繼續跟何慶元下地道,我和翟漢文繼續探秘,胖子、崔成國,翟漢武你們三人準備再新戰俘營管理處調查,哪裡是否也是將來密道的一個支點。”
“不過,我和金明哲也是這樣想的,新戰俘營爲什麼會安排在管理處總部的背面,哪裡大有深意,不僅僅哪裡空曠,從回字形的地道地圖來看,那裡很可能也是一個出口,傑拉德很可能想從那裡打開一個新的出口,找到最後的寶藏。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幫助,能夠多一個將來帶領戰俘撤退的道路。”
崔成國喝了一口水,接着說道:“很可能最後的最爲重要的寶藏,傑克和傑拉德也沒有找到,否則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財寶和物資早就轉移完畢了,他們是想一次性全部搞定運走。”
“不錯,我也是這種看法,就按照楊連長說的辦,大家齊頭並進,不能只等靠一種方法。”金明哲激動的說。
三人注意一定,回去立刻準備去了,胖子、翟漢武在修建打地基的事情上開始多了個心眼,而翟漢文和楊連長則夜以繼日的冒着危險不斷探查北面機關道路。
崔成國則兩邊跑,剩下的時間就是研究地圖和製造藥粉,併到處偷藏醫藥物資,已防備將來有用,同時根據何慶元的幫助,崔成國找到胡平讓他們一起幫助搞醫藥甚至是槍械物資和船隻,槍械和藥品從黑市上買,儘管胡平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既然是何慶元的安排,他是堅決執行,帶着吳國爲和孫名人去辦了,吳國爲兩人正愁沒事幹,跑的很積極。
三天轉眼既過,一大早,金明哲和何慶元再次來到了管理處總部,大家這次沒有什麼多說的,老套路再次來到地下二層,三天前的審訊的亂七八糟的的樣子終於有了很大的改觀,如果不是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血腥味,誰也不會想到這裡死過人,
看到收拾乾淨,傑克算是有了一絲笑容,陰測測的說道:“各位先生,既然這次我們又來了,現在下面也打掃乾淨了,那就重新開始!來,帶上今天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