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上,在得到了華章的電報後,就在研究這個事。畢竟組織上總體而言還是非常困難的。而老蔣頭,把全國的黃金都弄來了,這等財務若是沒有條件取,也就算了。可是現在華章發來的電報,經過細細的研究可行性非常高啊。如此還不取,那反而對不起這份優秀的計劃了。是以,經過詳細的研究,覺得可行後,組織上,直接派遣了一個偵查小隊先期偵查情況。
其中雷彪,就是一名武工隊出身,非常出色的偵查員。他扮作貨郎的樣子,肩上擔着挑子,挑子裡面都是些針頭線腦,菸袋鍋,小糖塊,撥浪鼓,旱菸絲之類的玩意。雷彪在加入組織之前,是個孤兒,得到一個好心人的收留,這才活下來。而收留他的人,就是個貨郎。
是以雷彪扮演起貨郎,那跟真的是一點區別沒有的。貨郎平常是走街串巷的時間多些,但也有去一些田間地頭啊,用貨物換一些糧食什麼的情況,或者是去一去鄉村,農家,換點東西。而且有的時候,去鄉村,農家,換的東西還挺實惠的,甚至有的時候比在城市裡還要賺一點。這是因爲這個年頭的交通不便,鄉村,農家之類的人,可能只有趕集的時候,才能給家裡淘換點物件。是以,貨郎一去這些地方,反而他帶的東西,還真就挺好賣的。
也正是因爲這個特性,貨郎的身影,出現在任何地方,都是具備合理性的。他穿過了揚中,跟着走杜家,過吳家,一直來到了寧村這裡。走到這裡已經挺累了,畢竟光是靠腿走啊,正好,在寧村這裡把貨郎身份坐實了,開始淘換東西。別說,小買賣還真不錯呢。等買賣做的差不多了,雷彪也休息好了,開始沿着長江開始往東走。
話說,江水沿岸,有一些農田,也有一些小樹林之類的,不過長江之所以和黃河並稱中華地區的兩條水龍,不單單因爲是長,他本身也挺寬的。要知道,高伏擊來說,水面越寬,越不利於伏擊。
船在水裡,兩遍沿岸,比如說距離好幾公里呢。你怎麼伏擊啊?用炮轟啊。你也得能把跑在這種情況下拉來啊。再者,用炮轟,真要是把船擊沉了,那些黃金一樣搞不定啊。沒法撈啊。是以,必須找到一條水域較窄的地方纔行。
寧村這裡,距離水的另一面,有他麼兩公里多。如果伏擊的船隻從中間過,那麼理論上兩旁的沿岸都會距離一公里,除非是重機槍,要不然,啥槍啊,能打那麼遠。當然了,按照拋物線的辦法,擡一下槍口射擊,子彈肯定是可以夠得着的。但就算是特等射手,也沒把握啊。
雷彪越往東面走,就感覺怎麼水道越來越寬了呢。他找了個沒人的時機,用拇指測量法估計了一下,此時水道更特麼寬了,能有三公里多了。也就是說伏擊的難度更高了。
不過雷彪也沒氣餒,繼續往前走,大約是從寧村那面,往東走了二公里多,不到三公里的時候。雷彪從一片小樹林中的小道,穿插出來,再一次的來到了岸邊後,就感覺眼前一亮。
原來,這裡的水道雖然更寬了,可是中間卻有一片“孤島。”從他所在的南岸來說,抵達孤島的距離,大概是四百多,差不多接近五百米的距離。他細細的看了看,發現,沿着水路一直往前,因爲那片孤島的存在,是以這個地方的水道基本都是這個寬度,還挺長呢。
雷彪心中暗道:“這裡似乎很合適啊。”不過他不敢大意,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了將近四公里,雖然孤島依舊存在,但水域已經再次變寬起來,可是很快的,他竟然發現在孤島和此時自己所在的岸上,中間還有另一座孤島。而且長江再次轉了個彎,
而新孤島和自己所在的岸上,中間的水路竟然更窄一些,只有二百多,將近三百米的寬度。只不過,新孤島和舊孤島之間水域似乎較寬,差不多有一公里多。雷彪在心裡將這個情況記下來。然後再次往前走,等碰見了船家,度過了長江來到了另一頭。
在渡江的時候,因爲他是扮演的貨郎,能說會道的,推銷自己的貨物,而且還給船家便宜。這一下打開了船家的話匣子,無非是鼓吹自己駕船技術,以及對這裡對麼的熟悉。雷彪就開始潛移默化的引領話題,將這附近的情況打聽的清清楚楚。原來,那塊大的孤島,叫雷公嘴,其實大孤島和小孤島合起來,就好像是雷公張着嘴一樣。算是合稱。
就這樣,雷彪過了江後,依舊是貨郎的做派,實則開始在北岸開始偵查。最後基本確定,那個船家跟自己說的還真是能夠跟偵查看到的情況,完全對的上。
簡單來講,長江從西到往東到這裡有個向南的彎。在拐彎前先是有個大孤島,然後是小孤島。大孤島距離北岸還是挺寬的地方,在最窄的地方也有將近一公里的寬度,而距離南岸的寬度則將近五百米,一半的距離。然後大孤島尾巴處,和南岸的寬度很大,不過中間卻有了個小孤島,小孤島距離南岸的距離才二百多米,約二百五十來米的距離。
但小孤島距離大孤島中間的距離也有一公里多,估計是一點二公里可能還要再多一些。小孤島也是狹長的,所以尾巴超出了大孤島,再加上長江這裡拐了彎,是以小孤島尾巴處距離北岸就更寬了,將近一點四公里。
這就是這裡的基本情況了。船過來,基本上不會繞遠道,也就是大孤島北側的水道,而是走南側,畢竟南側也有將近五百米寬,過個船那太輕鬆了。但船走過了這裡後,面臨小孤島也應該不會從北側過去,而是從南側過,因爲這裡的水路也有將近三百米寬。畢竟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誰都不願意捨近求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