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理查#布萊爾並沒有找到所謂的剎車痕……難道是在對面的野地有情況?想到這裡,理查#布萊爾過了道,到了對面後,左右看了看,站上了一個小土包。這裡地勢較高,倒是能夠看出去更遠了。不過理查#布萊爾前後張望了好一陣,發現出了那片野地,以及沿着公路方向再往前挺遠的距離,能夠看見市區之外,啥也沒有啊。野地裡,也沒有看見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就是正常的野地,沒有特殊,入眼處也沒有什麼痕跡,比如說顯眼的腳印,這段的矮樹叢,或者是哪裡丟棄着鞋子,挖掘的坑洞之類的人爲痕跡。就……就挺正常的,野地嗎,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所以,約翰#馬奎爾從餐廳的停車場的柵欄反過來,到底是要幹什麼?又看見了什麼呢?
最後理查#布萊爾失望的微微嘆息一口,再次帶領着一衆手下回到了那個餐廳,他想道:“也許自己只是想多了?約翰#馬奎爾當時那個高興,可能是喝完了點酒後,出門到了對面,抒發一下情緒?“畢竟他的車子也不在了,應該是被他開走了吧。也許,他失蹤的關鍵之地,不是在這裡,也是極有可能的。畢竟餐廳發生的一切,並不能表明,約翰#馬奎爾就一定是出了事……
話說,白豐臺這面,每天都在接收警務總署,和各地警署的兄弟,彙報上來的信息。他知道,英國佬已經知道約翰#馬奎爾失蹤了,並且懷疑是出了事。然後他們派遣了一個偵探,來專門尋找約翰#馬奎爾。這個叫理查#布萊爾的偵探,還是很有兩下子的,最後竟然能夠找的到那個動手的餐廳,雖然說,之後確實是沒發現什麼,但也是很有兩下子了。
不過最近,手下的這些在警署的兄弟反映上來的情況,基本都是理查#布萊爾的偵查工作,已經陷入了停滯狀態,無法繼續前進了。白豐臺聽見這個情況心中還是笑了笑的,這倒是不出他的預料。畢竟當時大馬等人的行動,他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如果換自己來查,而且是認真的查,他相信,自己也一定能夠找到那個餐廳。那畢竟是約翰#馬奎爾最後出現的一個地點。
但然後就基本不可能再有寸金了,畢竟幹掉約翰#馬奎爾的時候,大馬,阿妹幾個人非常注意,沒有什麼目擊者,而且行動的非常快,剛剛勒住約翰#馬奎爾後,立刻就往車上走,過程一共才幾秒鐘啊。這種利落程度,本身就避免的更長時間的暴露,從而被目擊的可能性。
而約翰#馬奎爾的車子,也已經被弄上了船,在兩天前,自己已經收到了電報。那輛廂式貨運車,以及約翰#馬奎爾的轎車,已經被他們沉海了。沒有個至少幾十年的時間,不可能被人找到。甚至是永遠,不可能再被找到。真正的,從此以後,徹底的消失無蹤。如此,他不相信,英瓜蘭人的那個偵探,有能掐會算的本事。一下子就能夠發現屍體在哪。那他媽就成神話故事了。
不過,白豐臺沒有着急,而是讓在警署工作的兄弟們,繼續注意點這方面的動靜。又過了一個禮拜,根據他們每天反應過來的情況,白豐臺總結着這些信息一看,這是港島正府有點不了了之的意思了。約翰#馬奎爾失蹤案,被封存在了檔案室裡。而理查#布萊爾本人,也開始了正常的工作。是以,白豐臺綜合得出了這個信息後,一邊開始運作九龍碼頭的事,一邊利用公司的商用電臺,再次用暗語,給範克勤發了一條信息。
範克勤街道電報後,給白豐臺立刻回了一份電報,出了稱讚他做的好之外,還告訴他,要小心,尤其是運作碼頭的事。並且着重強調,這個好處最大的受益者,天然就會被懷疑,所以必須要小心再小心。
白豐臺看了範克勤的信息後,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比如說,有個案子,死了個人,這個人死後的一查,有鉅額的人身保險,受益人是自己的妻子。他死之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的老婆,那麼這個人的死,若是你來查案的話,你會忽略他的這個老婆嗎,說不,我就不查他老婆,我相信他們有美好的愛情!那除非是真有病。要不然,只要是個人,都會查一查他老婆。忽略?怎麼可能呢。
白豐臺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做的也很巧妙,本身來說,範克勤的事務局勢力很大,公司也很多,可不是成立一家就行的。而且很多公司相互之間並不知道和另一家其實是屬於一個老闆的。是以,在九龍碼頭的競爭上,白豐臺暗中操作了很多公司,去競爭。如此,最終得出的結果,你怎麼查,都不可能跟約翰#馬奎爾有任何聯繫。在拿下了九龍碼頭後,白豐臺再次發送了電報,給範克勤帶去了好消息。
範克勤在收到了之後,心中也很是高興。九龍碼頭一樣是非常重要的,拿下之後,對於自己之後的計劃,是很關鍵的一環。是以他的心情也很是不錯。
回到了安全局後,範克勤忙活了一陣本來的工作。等到剛剛差不多的,時候,孫國鑫讓範克勤上去一趟。於是範克勤直接出了辦公室,來到了樓上的局長辦公室。
坐下後,範克勤問道:“局座,您找我又事?“
孫國鑫吐出一口煙霧,道:“潛伏各地的名單,你進行到哪一步了?“
範克勤似乎是在回想了一下,道:“完成了差不多百分之……七十,將近八十的樣子吧。局座,您的呢?完成了?”
“也快了。”孫國鑫說道:“還差華東那一片。不過名單已經出來了,正在執行階段呢。”說着,他再次抽了口煙,道:“你應該知道,全國的黃金,在前一個階段,已經秘密開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