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最終將事情辦妥。反觀王土生就不行了,如果這幾個手下也抓瞎,他也就沒有咒唸了。
坐在現場的臨時指揮部,也就是這個雜貨店中,王土生沉着的抽着煙。最起碼讓手下人看他的樣子,顯得非常沉着。就這樣,一直等了大約又是不到四十分鐘,手下們的信息開始匯聚了過來。
其實這個效率不算是慢了,而且還真就是有了發現。雖然說,這裡是城市的邊緣,人口相對於城市裡面的位置,肯定是要少挺多的。但這裡終究是邊緣,也沒有出市呢。旁邊可是有人家住的,當時也不是半夜三更,街上行人是少,可不是真的沒有行人。因此,安冰他們闖關時,槍聲一響,不管是當時背對他們是側對他們的行人,肯定第一個反應是立刻轉頭向聲源地查看。
是以,當時的目擊者可是有的。不過這些中統特務找到他們後一問,綜合幾個人的說法,就是他們看見了一輛黑色的轎車,然後幾個人倒地,跟着他們因爲害怕,直接就跑了,沒敢逗留多看。
這些信息匯聚過來後,基本可以確定了時間線索,而且還知道了對方是有連續火力的。其他的就沒什麼大用了,但有一條,那個黑色的汽車,可以作爲首要查找的目標。
於是王土生聽取了幾個手下的建議後,立刻派出了一個偵查高手組成的偵查小隊,以那輛黑色的轎車爲目標,往下追蹤下去。那說怎麼不之前就追啊。這是正常的,當時雖然也懷疑是坐車,但什麼車,沒有一個既定的概念。現在不一樣了,最起碼知道是個黑色的車子,而且對方還有連環火力,這些都是很重要的。要是啥都不知道的時候直接楞往下追也不是不行,但肯定是有偏差的。而且可能會低估對方的情況,造成很大的傷亡。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他們覺得,此時追也是白追,因爲出了城後,你說往那個方向追吧?
順着道路追,沒路過一個岔口,追擊的方位就會相應的降低,這麼長時間,對方都跑哪去了。人家是不動啊?任由你追擊。再者,只要路過兩個岔口,那追擊的正確性,就會大大降低。
是以,王土生他們接下來在這裡忙活了一天。當時羅陽是一上班便出來了,安冰他們刺殺對方的時候,也是在上午,衝卡的時候,也就是十點左右。是以還真就是忙活了一天,王土生他們也在沒什麼進展,王土生只能先回中統總部,進行彙報。而且他也不願意爲了希望十分渺茫的事而加班。讓手下繼續按照他們的思路往下查就行。
回到了總部後,王土生其他的事沒幹,雖然很想下班,但李海實的態度,他不可能不在乎。於是立刻上樓,進入了李海實的辦公室,一通匯報。把自己怎麼查的,手下怎麼跟自己說的,他其實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在腦子裡整理好了。然後跟李海實彙報了一遍。
到了最後,王土生總結了一下,道:“副座,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我派出去追擊,偵查那輛車的兄弟,還沒有回來,此時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不過我再回來前,不是往總部又打了個電話嗎,讓總部又支援了人手,我把這些人也都再一次組成了偵查追擊的隊伍,派了出去,讓他們發現任何情況,先派人回來報信。”
“嗯。”李海實聽了王土生的詳細彙報後,其實心裡還是挺滿意的。畢竟王土生這個人有着充分的自我認知,所以不會幹超出自己能力的事,他是綜合了手下幾個很有能力的人的建議,再去做事的。是以,他工作的各種措施,還真是挑不出什麼錯處來。這也是王土生的絕招。像是李海實,就認爲自己的這個老部下的能力,還是相當不錯的。只是有時候運氣不太好罷了。
李海實道:“你覺得這事……跟安全局有沒有關係?”
“肯定有。”王土生說道:“羅陽本身再查年嘉實的案子,和囚車被劫事件。他查的方式……”他對於羅陽本身查這些事情,還是門清的,等他說了一遍後,接着道:“副座,如此,他查到一個美盛公司。而這個公司的背後,就是安全局的人。您想想,本來查的是年嘉實,和囚車被劫,結果現在查到這一步,居然有個安全局的影子,這是巧合嗎?
而且無論是不是巧合,現在這個公司就在範圍之內,肯定不能放在一邊不管吧。肯定要重點偵查啊。可是這幫人很是沉的住氣,於是羅陽纔想了個辦法,那就是引蛇出洞。讓他們動起來,才能找到時機和破綻。但誰都沒想到,安全局的人會採用如此激烈的手段,直接就派人幹掉了羅陽。他是明晃晃的死於街面上,一個人當街開槍將其射殺與車子裡。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就是要傳遞出一個信息,用以威懾警告,誰敢動我們的利益我們就幹掉誰。
但這種情況下,副座,我反而更加懷疑,安全局可能真的跟年嘉實的事,或者是囚車被劫事件有關了。“
聽她說完了這話,李海實皺眉,他心裡當然知道,羅陽是怎麼引蛇出洞的。弄了美盛公司,現在聽王土生又如此詳細的介紹了一遍,他更是有些爲難,道:“羅陽動了美盛公司的財務,以及貨物。我聽說他下一步,要是美盛公司還沒有動靜,他可能會動美盛公司的銷售渠道了。這是什麼?等於碰了對方的錢袋子……斷人財路殺人父母啊。從這個角度講,羅陽出事,反而是情理之中了。只不過,事先我們誰都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採用如此劇烈的手段。“
“是啊,副座。“王土生符合道:”不過以卑職之見,他們爲什麼一上來,就採取這麼劇烈的手段呢?這肯定是他們心裡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