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過來了。”範克勤說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華章坐在他的對面說道:“已經準備好了,房子我按照計劃,找的是空房子。已經佈置好了,沒問題的。”
“那就行了。”範克勤道:“我會讓兩個人在某個特定的時刻,帶着一步新的電臺住進去。這時候,我們也會查到哪裡。如此就變得順理成章。”
華章道:“那我現在讓手下的人,去查那條線?”
範克勤道:“調查處其他的調查員一直在走訪,他們很快就會打問到目擊者了,有了消息回饋,我會告訴你。“
“好。“華章說道:”那我等着。“
樂曦晨和東陽德,做完了事,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兩個人好好的休息了幾天,然後他們和範克勤再一次的取得了聯繫。這一次範克勤給了他們聯絡密碼。他們在明朗小區,畫下了符號。然後隔天再一次在特定的時間來到了明朗小區的時候,就看見一個人正悠閒的在小區的門洞口哪裡,抽菸呢。這個人抽菸,使用左手拿着,而且是夾在無名指和中指之間。
見他這樣,樂曦晨和東陽德兩個人,則是一個人拿出一根菸,另一個人拿出火來。不過在點火的時候卻沒有點燃,可能是打火機的煤油用光了。於是樂曦晨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個手指頭捏着香菸,走到了那個人的面前,道:“哥們,借個火唄。”
這個人看了看他捏煙的手,道:“我哪有火啊。”嘴上雖然這麼說着,可是卻從兜裡真的拿出一盒火柴來,遞給了樂曦晨。後者接過火柴盒,拉開一看,裡面只有五根火柴。於是他直接把五根火柴全都拿出來了,一劃,刺啦一聲,全都點燃了,跟着湊到了香菸上,吸了一口,又把空火柴盒還給了對方。
這個人卻一點接的意思沒有,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轉身就走了。如果是香港的老王看見這小子,肯定能夠認出來。這個人,就是那個外號叫“裂人鬼”的人。他原先是在港島做過警員的。多少也算是半個內行,是以,他自然就成了這幫人的聯絡員,負責過來接頭。
東陽德和樂曦晨兩個人跟着裂人鬼,進入了一個單元門,上到了二樓。對方用鑰匙捅開了一個房門,帶着他們走了進去。跟着,又很是謹慎的把門關好。
這個房子還真是不錯,本身明朗小區的房子也算是有點檔次的小區了。裡面的房子,小的都有七八十平米的樣子,當然了,這裡指的是房子內部的使用面積。而這個小區大點的房子則是有一百七八十平,一樣值得是使用面積。
範克勤說話還是非常算數的,說讓替死鬼在辦事之前,能夠享受,就一定會享受。這個房子是他搞到的,而且是明朗小區格局最大的房子,他們幾個人在這裡住着,絕對是夠了。而且啤酒,白酒,紅酒,洋酒,各種香菸,大魚大肉的隨便吃。只不過不能隨便出去而已。
就這個條件,讓幾個從港島過來的人,實在是太爽了。很是滿意,不過昨天,裂人鬼作爲聯絡員,在外面看見了那個特殊的符號之後,就告訴他們,今天可能要來人,可不能向最開始那樣醉生夢死了。這幾個小子也知道,自己來這裡,就必須要聽命行事,包括我行我素慣了的田柱也是一樣。見裂人鬼,領來了兩個人後,都起身看着他們。樂曦晨和東陽德看見他們後,環視了一圈。其實還行,雖然他們一路趕過來也挺累,但離開了港島之後,吃好的喝好的,也沒有死刑的壓力了,所以這幾個人這段時間恢復的還真不錯。
樂曦晨道:“咱們就坐下說話吧。”說着,和東陽德直接坐在了兩側的單人沙發上。包括裂人鬼在內的,則是坐在長沙發上。樂曦晨和東陽德對視一眼,東陽德道:“我們首先自我介紹一下,你們都不能用以前的名字了,知道吧。所以,各自取一個名字吧,我們熟悉熟悉。”
裂人鬼首先道:“我姓荀,叫荀世峰。原先當過警員,本來想要轉到刑事那面,結果……反正犯得是殺人的罪。”
“哦。“樂曦晨道:”你是警員,要轉刑事警員,但還沒轉成,那還是有兩下子。“
“我覺得,我還行。“荀世峰說道:”反正自學過,在當警員的時候,也跟着不少刑事警員做過不少案子。算是挺有經驗。“
樂曦晨點了點頭,看向了田柱,道:“你呢?”
“我?”田柱,扭了扭脖子,道:“我原先姓田,這個姓不算太少見,我就不改姓了,改個命吧,叫田建輝。這是我在路上想的,沒家每口,也沒什麼牽掛。我也直說了,我之所以能夠來這,就是爲了還想活命。但你們放心,我既然答應了給你們辦事,就肯定會給你們把事辦妥。但是,我辦完了事,你們必須要讓我走。”
東陽德道:“放你走,當然可以了。就像是你說的,只要給我們辦了事,想要走,我們怎麼可能攔着。相信你們一路上,以及到了這裡,已經感受到了,我們當初給你們的條件,一件件,一樁樁,都落實了,沒有失言的時候。只是……留下來不好嗎?好酒好菜每天都享受着,你們走了之後,還能過這樣的日子?當然,我的意思是,你們可以好好的想一想,要是走,辦完了事,肯定不攔着。不想走的話,我們肯定是一樣歡迎之至。”
改名爲田建輝的田柱聽完後,說道:“我還是想走。”
“嗯。”東陽德道:“隨你,就像剛剛說的,辦完事,想要走,當然可以自便。”
聽了這話,田柱不再說話了。這時候另一面較瘦的人開了口,道:“我叫李丹,現在想要改個名,叫木華。原先是跟着幫派做事的紅棍,你們的待遇真的挺好的……“